首页 換了未婚夫的腺體後[GB]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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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我只需要知道結果就好。」

不該有因等待而引起的焦躁,當她分出關注、投注視線時,應已經得到了她滿意的結果。

一個馴順且臣服的、受制於信息素的、生理功能齊全的Omega。

-

首都星第一軍區醫院。底層手術室。

衛瓷安靜地仰躺於病床上,被護理型機械體推入偏光玻璃內,主刀教授與助理醫生們還沒有進入手術室,只有機械體在做術前準備。

他的胸膛、小腹、手腕與腳腕都被拘束帶緊緊綁縛著,固定得牢靠,沒有一絲掙脫空間,就如同對待狂躁的精神病患那樣。男人圓挺的胸部被緊勒著,感到窒息的同時還有一絲窘迫。

實際上,此刻拘束帶的存在已經毫無必要,他被推入了使全身麻痹的針劑。雖還有清醒的意識,但已經感受不到肢體,更遑論掙動或是襲擊醫院職工。

衛瓷亦沒有了再反抗什麼的心力。或許是心裡清楚,在執政官主動丟棄他之前,他只能受她擺布。又或許是那一晚,在得知艾妲有可能遭遇災厄時,那種劇烈的恐慌和不安,以及後面確認她平安無事的劫後餘生的僥倖,已耗盡了他的情緒,讓他泄了氣。

他還是無可救藥地愛著那位少女,衛瓷再一次確認,卑微又下賤地……即使從她那裡得到的只有痛苦與傷痕,他還是無法憎恨她……甚至無法停止愛她。

也許艾妲並沒有說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他根本無法……脫離這種被她磋磨的狀態。他也有過慘烈的決意,但那毫無用處。

手術室中的溫度很低,僅穿著一件單薄病號服的衛瓷感到身體在發冷,腺體的位置,不,應該說是曾有過腺體的位置卻在隱隱發燙。

他的後頸里,明明應該已經沒有那一器官了。

衛瓷面帶苦澀,勉強地扯動了下嘴角。冷氣的釋放似乎讓他的思維也變得遲緩,他感到一陣難得的困意,混雜著連日來不斷堆積的深重疲憊,讓他腦中的齒輪慢慢停止了轉動。元帥失神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冷峻堅毅的面龐上一片茫然。

以後……明日……會是怎樣的呢?他看不清前路,只感覺自己墜入一片濃稠粘膩的墨黑中,如陷進流沙,無力掙脫,不斷被裹挾著下墜。

護理型機械體滾動著滾輪上前,開始拆衛瓷身上的拘束帶,金屬手指靈便地回收那些材質堅韌的帶子,熾白的燈光下,裸露皮膚上有著殘留下的尤為顯眼的紅色印記,一道道,橫據在胸膛、小腹、腕間。

衛瓷已經感受不到那些帶著麻癢的刺痛,他盡力撐著眼皮,聽到醫生們趿拉著拖鞋三兩走入手術室的腳步聲。

她們抬起雙手,站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圍攏著衛瓷的病床。

威嚴的聲音:「麻醉劑。」

冷靜的聲音:「機械體已完成注射。請匯報病患0001的基本情況。」

溫和的聲音:「病患0001,此前因銳器刺傷、腺體嚴重損毀,於本院進行腺體摘除手術,術後恢復情況良好。術後第十四日開始使用促進第二器官發育的針劑與藥物,目前體內假性信息素濃度較高。現在進行人工腺體移植手術。」

活潑的聲音:「哎哎哎……隔這麼短時間就進行第二次腺體手術,可真是……」

在器械的碰撞聲與低微嘈雜的人聲中,衛瓷閉上了眼,他感到眼皮沉重,意識在逐漸飄遠。徹底失去意識前,他模糊地想著。

不是第二次。

這是他的第三次腺體手術。

第47章

一陣喉嚨燒灼的乾渴喚醒了衛瓷。

他艱難地半睜開眼, 入目一片濃墨潑灑般的漆黑,他適應了一會兒,漸漸能夠視物, 因藥物作用下麻痹的感知也一點點開始恢復。

這是一間大得過分的臥房,厚重的帷幕緊拉著,室內不見一絲光亮。四周擺放的各類豪奢陳設勉強能看清輪廓,帶來一種異樣的熟悉感。

衛瓷動了動手指,身體仍還僵硬著。他後知後覺地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銳痛,像是貝爾芬格堡中的那一柄亮銀餐叉未曾取出過,鋒利的齒尖還插在他的後頸,利器深入的、尖銳的疼痛一直持續至今。

他不自覺緊蹙起眉頭,難耐地呻/吟了一聲,驚覺自己發出的聲音實在粗糲難聽,又咬緊了唇,將痛苦都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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