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換了未婚夫的腺體後[GB]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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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瓷在恍惚中竟感受到一絲虛構出來的溫情,他與艾妲這樣親昵地,於同一張床上迎接晨光的畫面,就好像美好的夢境一般,讓他有種一切從未發生過、他們還是按部就班地成為了新婚夫妻的錯覺。

但令人呼吸困難的馥郁花香很快將他粗暴地從想像中拖拽出來,他腺體的位置一陣刺痛,來源於昨夜留下的極深的咬痕,也來源於現在房間中充斥著的濃厚信息素造成的威壓。

艾妲不悅地開口,「別讓我重複第二遍。做你該做的事。」

衛瓷後知後覺地才反應過來,他現在是怎樣的處境。難以啟齒的不適感提醒著他,他是一個被Alpha完成標記成結的Omega了。

Alpha說出口的、輕飄飄的一句話,於他而言像是一道不可違逆的命令。元帥低低地應了一聲,伸手捂上發燙的腺體,轉身下了床 ,他的雙腿一時還未恢復知覺,一個踉蹌後未能站穩,竟直直跪了下去,衛瓷臉色發白,以手撐地才勉強站起。

在他狼狽摔倒的時候,雙膝傳來的疼痛帶動著兩腿知覺的復甦,他僵硬著身體,感到有什麼流經了大腿/內側,微涼,粘膩。他不知道艾妲是否正注視著他,內心漫上一陣絕望,終究什麼也沒做,一瘸一拐地快步走向隔間的盥洗室。

衛瓷用軍隊的速度將自己收拾停當,他抹過那些昨夜因昏迷而沒有顧得上清洗的部位,沉默地草草處置了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

那一片充當「睡衣」的半透明白紗,已經被撕爛得不成樣子。衛瓷在沐浴過後,換上了一件衣長及膝的棉質長袍,系上束帶,所有不堪的痕跡便全部被隱入暗中。

這讓他稍稍感到了一絲輕鬆,下樓準備早餐的時候,不再周身透著濃重的麻木的疲乏。即便胸前摩擦著有些許不適,但尚能忍受。

衛瓷從無菌且隨用隨丟的容器內取出經過預處理的食物,艾妲所偏好的早餐並不繁瑣複雜,並且元帥也不是對此毫無經驗了。只是布置餐桌需要多費些功夫,他擺好咖啡杯、茶勺與方糖夾,在三層點心架旁邊放了一把抹醬刀。待做完這一切,他重又上樓,進入艾妲的衣帽間,從豪奢得過分的衣櫃中選出執政官的常服。

這些第二天早晨需執行的事情,愛爾柏塔也對他做過充分的說明,執政官不習慣二十四小時都有機械體待在身邊,尤其是早晨與傍晚,她在玫瑰堡宮的辦公處也同樣,所以衛瓷需要為她準備出行前的一切,亦包括更衣換鞋。

他沒有忘記愛爾柏塔的叮囑,在被撞得意識渙散時,衛瓷仍在心中惦念著,他還需要做些什麼。但他實在是精疲力竭,連手指都動不了了。他就那樣睡過去,連軍人的生物鐘也沒能將他喚醒。

衛瓷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他擺好艾妲的鞋履,重又回到臥房,房門大敞著,他猶豫一瞬,還是輕輕叩了叩門。

自始至終,他知道自己永遠不可能成為這裡的主人。他連艾妲的伴侶也算不上。

坐在梳妝檯前的少女微微側過了頭,不知是否是起床氣還未散去,她擰著眉,仍有些微妙的不愉。她一頭淺金色的長捲髮尚還濕漉漉地披在身後,清水濯洗過的面龐如同嬌嫩的花瓣一般,衛瓷木訥地低聲道,「早餐準備好了。」

艾妲沒有動,她打量了一眼包裹嚴實的男人,片刻後才披散著長發,起身下樓。衛瓷看著她的背影,感到一絲無措,那一頭海藻般的捲髮應被盤起,戴上發冠,然而他疏漏了,他並不會盤發的技巧。

但艾妲也未提起,她一面啜飲咖啡,一面喚起一塊光幕,瀏覽時訊新聞。衛瓷站在一旁,就如同機械管家或者保姆,等待著執行下一事項。

對現在的他來說,不管是站立還是坐著都不太好受,他暗自動了動感到酸麻的小腿,那一處仍有脹痛感,讓他咬緊了唇。

等艾妲用完了餐,他有些笨拙地為她穿上執政官的常服,戴上緞面手套,因艾妲冷淡的目光一直注視著他,手輕微地發著顫,動作便更慢下來。

「元帥,你該擅長做這些事的。」艾妲握住了男人的手,觸到上面還未消去的繭,有些粗糙地摩擦過絲綢,她微眯起眼,這原本是一雙經常握槍的手,但現在需要做些別的,她輕輕捏了捏元帥微熱的掌心,「以後別讓我失望。」

衛瓷沉默地垂著頭,少女的指尖輕柔地從他手掌中滑過,一路向上,淺淺地戳/刺了兩下他的胸膛,男人於是緩慢跪下,塌著腰為她換鞋。

艾妲靜靜看著他因長發垂落,露出來的一小段脖頸,上面有一圈極為顯眼的牙印,悽慘得泛著紅。她又感覺口腔內壁在微微發癢,她有無窮無盡的精力,也有極為澎湃洶湧的欲望,這或許是Alpha的一種稟賦,於初次標記成結後解鎖,艾妲盯著衛瓷,不自覺地摩挲著手指。

她想,初夜,原本於十九歲的艾妲·佩洛涅特而言是一場濃黑的、永遠不願走入的噩夢,但二十歲的帝國執政官卻感到了一絲甘甜。

她又填滿了一個曾被撕裂的缺口,艾妲赤足踩在男人的手掌上,嘴角勾起一個微不可察的弧度。

衛瓷對少女的情緒變化還無知無覺,他忍耐著膝蓋的疼痛,小心而細緻地為艾妲扣上了高跟鞋側邊的金屬暗扣,才輕呼一口氣,有些艱難地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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