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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說道:「那個男子,可是要做掉?」

一聽準備殺人,王太太來了興致,睡不著了,原樣躺著繼續聽他們說話。

「長秋亭出現之人,尋個合適的時機,一個不留。」

說話之人像是首領,可聽聲音卻像個年輕人。王太太在心中嘀咕,難不成幾個皇子又要整出么蛾子不是,用這樣年輕人做首領,還要去殺人,也不怕辦不成事反惹一身騷。

來人定下策略,又商議何處人馬可用,何處兵器可用……三五句話之間,定下好些人的生死。

王太太躲在旮旯,越聽越是害怕,不敢發聲,不敢動作。及至他們幾人商議完畢,一徑走開,王太太才從背風處出來。不敢跟得太近,她只見他們座下寶馬,油光水亮,較之自己的馬匹,不知道好出去多少。更有那隨風搖擺的披風,暗夜中的羅剎。

也不知是夜間光線的緣故,還是王太太於驚嚇眼神不好,她瞧見當中一人閃身之際,突然光亮的腰牌。

金色圓牌,幽幽暗夜,程光瓦亮。

我朝立國二百餘年,衙門腰牌,俱是四角方形,取「理國要道,在於公平正直」①之意。無一例外。若非早年的王太太,見過暗夜前來傳令父親的蕭山十六衛,她尚且不知,我朝竟有圓形腰牌。

蕭山十六衛,今上暗衛,殺掉今日出現在長秋亭之人……這多消息,每個字眼,都不是她一介後宅婦人可知的。

王太太不知道是如何回來的,她已然記不得是否和丈夫繼續吵架,她只記得,當她回到正房,就聽三郎說話,一臉興奮,滿是幸福。

「阿娘,我想要成親了。」

王太太心不在焉問道:「哼,看上誰家姑娘了?」

話已然說出去,王太太方覺不妥。三郎是個什麼心思,她這個做母親的,知曉一點兒。看他這樣高興,那姑娘自然只能是五公主。

五公主,不就是皇城之人麼。

不待她問話,崔敬歡喜道:「阿娘,今兒個我見著五公主了,她……嗯,阿娘……」

王太太插話,「你在何處見到她的?」

原本這話是為打消心中的疑惑,卻不想驗證了猜想。

「在長秋亭。」

王太太說話間一腳踏在踏跺,那踏跺不過三道痕,些許不平,聽得這話,王太太愣是平地摔跤,撲倒在地。崔敬連忙伸手攙扶。王太太別開他的攙扶,雙眼緊盯崔敬的眸子,

確認道:「哪兒?」

崔敬權當母親是今日和父親吵架,氣著了,好言好語重複,「長秋亭啊,就是安禮門外的長秋亭,去含光殿路上那長秋亭。」

短暫的震驚之後,王太太暴怒,「誰都不行!」

往後之事麼,自然無需贅述,且說說現今的母子二人。

王太太一股腦將從前的機遇說來,不停喘氣。

末了,像是丟開好大一包袱,整個人不少,抿一口茶緩緩,問崔敬:「我已告訴你了,你要如何是你自己的事。母親只希望你,下決定動作之前,想想我們這個家,想想你的父母,大哥,兩個侄子。家中一直有人等你。」

崔敬默然點頭,半晌後才說起心中的疑惑,「阿娘,照此說來,蕭山十六衛要殺之人是我?可到如今我活得好好地,阿娘不覺得奇怪麼?兒子在西北多年,哪怕有舅舅的庇護,

蕭山十六衛想要殺人,還不簡單麼?豈能容我活到今日。母親?」

王太太平心靜氣說:「這個我也想過,你阿娘我又不傻。

當初一股腦將你送走,我怕的是他們說的那男子是你。可後來甚事沒有,我又在想,是不是聽錯了。直到那年,今上即將登基,好端端的,宋駙馬突然沒了。

我彼時才想,他們說的男子,會不會並非是一個人,而是一個身份,五公主駙馬的身份。

若是沒有我當初送你走,你自然是五公主駙馬,那後來該死的人就是你。可偏偏你走了,沒過幾月,先帝指婚,探花郎宋秉正成了五公主駙馬,他還不偏不倚沒了。

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不及崔敬說話,王太太繼續,「這個念頭,從宋駙馬沒了那一刻開始,我就一直藏在心裡。數月前見你一門心思要把駙馬的身份找回來,我能不著急麼,急得我火燒火燎。我知道你心有所念,你是我的孩子,比起你活得好不好,我更關心的,是你能不能活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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