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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源继续让按脚,脚板疼得她眼角攒泪花,想方设法追问道:“我记得不是又娶了个媳妇么,她虽出身不好,但给你怀了儿子。”
窦家曜心下不设防,口无遮拦道:“那哪里是我儿,那分明是我弟。”
“弟弟?”赵长源诧异,她因窦勉私用职权为他人谋取利益而调查窦勉,一番下来钱财上确实没调查出问题,窦勉是个称职的官员,不成想问题出在这里。
窦家曜道:“那年,老头奉命到外头办事,住在人家当地官员家里,睡了人家黄花女儿,搞大人家肚子,他嫌丢人,又不忍心打掉自己的种,就给我栽头上,还改了人家出身,但是那女的没福气,难产死了,老爷子赔她父亲好大一笔钱,还在仕途上助了她父亲一把。”
纱帐那边动静火热,赵长源故意激窦家曜道:“你逗我呢吧,你爹今年得有六十,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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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窦家曜之所以纠缠赵余,是因为赵余可以让他兴奋,若非以前处处听母亲安排他是绝对不会休妻的,他玩赵余可爽,至今念念不忘。
赵长源道:“你从小你家就有许多姬妾呀。”
“对,”窦家曜道:“孝敬老爷子的,基本都是不值钱的下等货,比不上老爷子近几年收的那些好。”
“有福气,”赵长源故意赞道:“有福气呐。”
“大哥你不找个靠一靠?”窦家曜抬起头朝这边看过来,怂恿道:“来都来了,而且这家还不错。”
赵长源摆手:“攒点回家交公粮。”
“火耗也归公?”窦家曜手又开始不老实,阴声阴气问。
“怎么能不归呢,我毕竟都三十好几了,”赵长源问:“你爹就不着急抱孙子?”
窦家曜像头猪一样抱着乔摩女哼哧哼哧拱,上下齐拱,粗声粗气道:“我娘没了,他一边写诗词悼念,一边和府里姬妾玩得欢,才没空管我,好几个小妾快生了,届时都在我名下,我不愁没儿子。”
窦家曜脑子里想象着赵余模样,大汗淋漓后敞着肚皮躺回无靠榻上喘息,须臾后猛觉腿间一凉。
睁眼,看见赵长源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再定睛一看,凉凉的是把匕首。
“大,大哥?”窦家曜撑起上身,声音颤抖,颤得浑身肥肉跟着抖:“大哥你,你你……”
“逗你玩的,”赵长源微笑:“都是谁那么有孝心,给令尊送去那么多好东西呢。”
“……”窦家曜心惊胆战看着那匕首落在他身上,简直要屏住呼吸了,咕咚咕咚干咽唾沫:“有,外面有余林县太爷,陈楼县太爷等附近地方的太爷,汴都里也有,有万年县太爷、司漕也有,家里有孩子要念书的,好多都给送过!”
“我知道了,”赵长源道:“以后也别再去找我家老五,咱兄弟见面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一定,那是一定!”窦家曜飞快从匕首下捂住自己,点头如捣蒜:“大哥绝对放心!今夜所有一切绝不会走漏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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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处理完窦家曜这摊子烂事,从热汤馆出来,两人一个是玩得自己腿软,一个被按脚板按得走不稳,窦家曜恭恭敬敬与大哥别,发誓死也不会把今夜事透漏出去。
赵长源到家时,亥半声刚过,她在外面洗漱干净才回屋,屋里没亮灯,她以为吴子裳已睡下,蹑手蹑脚进门,即刻被人从身后用硬物抵住腰,是吴子裳:“老实交代,是不是寻花问柳去了?”
那威胁不偏不倚正好抵在腰窝。
“是,去了,”赵长源回手一抓,转身同时令吴子裳手里用来威胁人的痒痒挠掉在地上,她人也跟着掉进赵长源怀里,听赵长源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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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裳仍旧会羞涩不已,埋头躲着:“你白日押班不觉着累么,明个卯时还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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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时期她的耳朵最是敏//感,赵长源深谙其道,总能用最有效的方法轻易取悦她,湿润而炽热的呼吸缠绕在耳边,逗留片刻即挑起身体里某种不知名的冲动,她刚想嘤咛出声,那湿润却顺着脖颈继续往下去,叫人意犹未尽,忍不住卯足劲追着那气息走,连脑袋也开始发昏。
阿裳想要的,都可以得到。
136、第百三十六章
次日里,右仆射罕见地点卯迟到三刻,也是右仆射上任以来首次迟到。
照台署规矩讲,此情况要被司合吏在右仆射的本月考核上记录一笔,吏不敢,捧摞文书假装与右仆射偶遇,主动搭话道:“今晨大明街上有人驰马撞轿子,被撞一方伤重,把路堵好久,仆射也堵在哪里了吧?”
并未见到撞人场面的赵长源识趣地顺着台阶下:“可不是,也不知谁家子当街纵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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