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他們在前,陛下在後,高呼完畢才會現身。
現在陛下跑的快得他們都追不上!
太難了!
「參見女皇陛下。」
水坑旁的所有大臣守衛齊齊跪拜行禮。
夜九走過去,慵懶道:「聽說有人研製出解藥了?」
「正是草民。」夏侯禕躬身作揖,狀似低頭,卻讓夜九看他的臉看得一清二楚,「女皇陛下,又見面了。」
自從他被貶官,有兩三月不見了吧。
她還是這般驚才絕艷,耀人眼目。
像極了送他一步登天的梯子。
他卻沒能掌握住。
夜九微挑眉梢,問旁邊的梅雨:「這位誰啊?」
又見面了?以前見過嗎?
梅雨:「……」
小姐的健忘症又犯了。
小湯圓看著夏侯禕難看的臉色,幸災樂禍地解釋:「那個前太子啊。」
前太子三個字。
又打了夏侯禕一巴掌。
若非夏侯禕一向能忍,怕是要當場噴火。
「是嗎?」
夜九散漫地抬手,「抓個喪屍來試試解藥。」
「是。」梅雨迅速掠出,提來一隻怪物,綁在柱子上。
夏侯禕拿出粉末狀的藥粉,拿杯子沖開,遞給梅雨。
梅雨輕鬆鉗制住怪物的嘴,把解藥灌進去。
隨後便是等待。
夏侯禕自然是胸有成竹,畢竟毒就是他做出來的,解藥怎麼會有錯?
這世上除了他,再沒人能做出解藥來!
等待的過程中,他想趁機跟夜九攀談。
誰知道帝褚玦來了,拿著新抓的鸚鵡學舌,逗她開心,完全沒有空理會他。
鸚鵡看著夜九,張口就叫:「美女!美女!」
「嘖嘖嘖。」小湯圓咂嘴,「世風日下啊,這年頭連鸚鵡都會拍馬屁了,不得了不得了!」
誰知。
鸚鵡一轉頭,看向它:「廢物!廢物!」
某獸炸毛:「??!」
「你特娘的再說一遍!看本大爺不燒光你的毛!」小湯圓掄起拳頭衝上去,鸚鵡振翅飛走。
不僅飛,還要回頭嘚瑟:「菜雞!菜雞!」
夜九猖狂大笑。
這隻烏鴉真是嘲諷拉滿!
夏侯禕被晾在一旁,臉都綠了,只能期盼怪物快點恢復如初。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夜九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毫無起色的喪屍:「這都多久了,怎麼還沒反應?」
夏侯禕低頭:「女皇陛下,再等等吧,這毒不容易解。」
他表面上穩如老狗。
實則慌得一批。
他記得之前試驗的時候,解毒只需半刻鐘時間。
而這,已經過去了兩刻鐘了……
夜九又耐著性子等了兩刻鐘。
轉眼,半個時辰過去。
「解藥無用。」
帝褚玦漫不經心地啟唇,道破事實:「你可知戲弄陛下的後果?」
夏侯禕一驚,猛地跪地解釋:「陛下,這確實是解藥,草民之前試驗過……」
夜九倚在老婆肩膀上:「那現在怎麼沒用了?」
「或許是變異了……毒物瞬息萬變,很難說……」夏侯禕絞盡腦汁為自己開脫。
這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否則,之前還有用的解藥,怎麼突然失效了?
「真是可疑。」
小湯圓轉悠了一圈,沒抓到鸚鵡又回來了,對現狀發表意見。
那麼多人都沒研製出解藥,偏他能拿出來。
說不是提前準備的,誰信?
夏侯禕義正辭嚴:「陛下,草民的清白,天地可鑑!」
夏侯衍微微眯了眯冷眸,心中已經確定了夏侯禕就是罪魁禍首,只可惜目前還沒有證據。
他敢這麼做,怕是早就銷毀了一切證據。
目前只能盼著有人目擊了……
夏侯禕尋著注視看向夏侯衍,露出一絲微不可見的,得意的笑。
猜到了又如何?
證據呢?
就在此時。
「天地能不能鑒我不知道,鬼倒是能。」
冥琊妖嬈冷魅的聲音響起,一步步拾階而上,危險地盯著夏侯禕。
對上冥琊的注視,夏侯禕沒來由地心底一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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