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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騎都尉官職支援皇甫嵩,廣宗之戰也一併親入城關的曹操。

長社之戰為漢軍冒死報信、家族也對平定兗州黃巾有功的田彥。

固守東阿、又協助平定兗州的薛氏族長薛房。

至於為何得到冊封的是薛房而非是程立,從田彥得到的是封侯之賞而非是尋常的官職,喬琰多少也能猜出幾分劉宏的用意。

想來此時的劉宏還未收到劉焉那個關於州牧制度的雛形,而作為一個還該算是聰明的帝王,他或許想藉此機會試試,若是對豪強給出爵位的封賞,能否限制住一部分容易滿足之人那侵吞人口與土地的舉動。

薛氏的薛房喬琰接觸不多,但田氏的這位田大公子,喬琰卻可以說是頗為了解,何況此人心性簡單到表情都寫在了臉上,要讀懂他此時的想法委實容易。

在喬琰找上他的時候,他更是毫不隱藏自己對喬琰的崇敬之意。

說實話,先前冒死送出那封聯合作戰的書信的時候,田彥其實心中也是有過後悔的。

畢竟他並不能確定喬琰話中的「青史留名」四字,是否只是個畫大餅的前景勾勒。

但彼時他人都已經在戰場上了,再怎麼因為一時熱血上頭而做出了這個選擇,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而現在……

田彥還有一種自己尚在做夢的錯覺。

孝桓皇帝與當今天子任上的亭侯批發是不錯,但根基不深的豪強宗族與大漢亭侯之間無疑是存在本質差別的。

這是一種階級的認定!

固然他這亭侯的食邑戶數遠小於傅燮和曹操,對他來說也已足夠滿足了。對田氏來說也夠本了!

他險些想衝上來握住喬琰的手,卻又意識到此舉有些過激不太妥當,訥訥地將手收了回來,「多賴先生謀劃,我田氏方有今日,此番大恩田氏必以舉族以報。」

先生這個稱呼自喬琰在給梁仲寧為軍師之時,田彥就是這樣稱呼的,現在也沒改口回來。

他旋即想到了什麼,又說道:「不,現在該當叫做樂平侯了。」

「不過您說,為何那亭侯的位置是給了我而不是給我的父親?」田彥又抓了抓頭髮頗有幾分不解。

雖說這亭侯位置是落在了他們田氏,可子為列侯父卻為白身之事,說出去著實有些奇怪。

若非要算功勞的話,薛房做的事情和他父親叔父所做的也相差並不多。

「天子之意,就不是我們該當揣摩的了。」喬琰回道。

「不錯,不錯……是這麼個道理。」田彥話說到這裡又忍不住傻樂了起來。

但這一對比喬琰的反應,他又覺得自己未免太過沉不住氣了些。

她直接成為列侯中有以縣建國權力的縣侯,都未曾像他這樣得意忘形,也難怪會在不曾與天子正式會面之前,便得到了這樣高的評價。

可大約會覺得喬琰穩重的可不只是田彥一個。

曹操也是這樣想的。

在喬琰從田彥處又旁敲側擊問了問田氏的盤算,朝著營帳方向走的時候,恰好遇上了也正在外邊踱步的曹操。

按照大漢的尊卑秩序,有樂平侯這一封號的喬琰可以說是當真如那營中帥旗一般,地位僅在皇甫嵩和盧植之下,即便是曹操也得對她行禮。

但喬琰上來便是一句世叔,已將這對話的基調給定在了私交閒談之上,曹操便也沒強求稱呼的問題。

「此前還未曾恭賀世叔,」喬琰說道:「不過不是因為亭侯之位,而是因為恭賀世叔得濟南相之位。」

曹操問道:「為何獨你與旁人恭賀的不同?濟南相和騎都尉同為銀印青綬,黃巾之亂余害尤在,濟南相的位置並不好做,反倒是那騎都尉為京官,更有麾下羽林騎傍身,不過算是個平調罷了。」

「世叔都這般語氣了,難道不是格外滿意這位置?」喬琰回問道,「可莫要欺我年幼而不說真話。」

京官的比兩千石和濟南相這個兩千石相比,的確相差不多,在印綬的制式上也是同樣的。

但這大漢的官員升遷和京城裡的宦官可不同,並不是距離天子越近越好的,最好有外放為一郡太守的歷練。

濟南相的俸祿和權力與太守等價,正是濟南國的最高行政長官。

若是個能力平庸之輩被放到這個位置上,或許的確是不如走京官升遷的路子,可這個人是曹操。

那便截然不同了。

喬琰繼續說道:「世叔有治國之能,而非勇武善戰之才,皇甫將軍此番得以從左中郎將擢為車騎將軍,那是他的路,但我觀世叔的路,還是在朝中三公九卿,若能於濟南相任上大展拳腳,五年內必有高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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