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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餾酒一出,高粱酒也便被安排了起來。2

這作物自絲綢之路傳入,在并州境內只有小範圍種植,可對蒸餾酒來說,高粱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這便是如今呂布手中出現的烈酒產物。

喬琰在校場的台地上坐了下來,指了指呂布手中的酒又道:「此物我只在離開雁門出征之前在此地留了這一壇,以此番作戰中功勳最為卓著的一位作為酬賞。你是不是該當喝完才是?」

僅有這一壇?

那他就算是咬著牙也得將它給喝完了才行!

但七八十度的燒刀子能被稱為第一烈酒自然是有道理的,饒是呂布自認自己在平日裡有千杯不醉的本事,現在也得被一壇酒給放倒了。

喬琰擺了擺手讓人將呂布給扛下去。

她又隨手朝著營中的書佐指道:「給呂奉先記下來,慶功宴上一壇放倒。」

校場上又響起了一片歡快的笑聲。

被放倒的呂布若是早知道如此,大概就應該選擇將酒給分出去才對。

然而喬琰又沒打算拿高粱酒賣錢,還等著繼續折騰她的酒精或者烈酒消毒呢,大概除了呂布有這個待遇,短時間內是沒有第二人了。

喬琰已在手中重新舉起了一壺由郭縕準備的酒,朝著下方說道:「諸位,出行前我長話短說,今日也是如此。」

「我等不醉不歸!」

這句話的確足夠簡短,但對這些慶功興致正濃的士卒來說,可正是個開動的口號。

一月的塞外行軍,也讓喬琰臉上尚存的幾分稚嫩之氣消退殆盡,越發顯現出她眉眼間的鋒銳迫人。

可對這些雁門士卒而言,這種銳利絕不會讓人覺得有失親和,恰恰相反,這正是與他們一道出征的印記。

不醉不歸!

那坐於台上的少年州牧遙遙舉起了酒罈,在此時已漸漸晦暗下去的天色中,仿佛只能讓人看得清這動作的剪影,可在四周的篝火火光之中,她卻宛然是這最為璀璨的一束。

「且與我同飲此杯!」

這是得勝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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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呂布那傢伙頭疼欲裂地爬起來的時候,都已經到第二日的中午了。

聽聞喬琰已經快馬趕回了州府,他當即石化在了原地。

好在有人替喬琰給他帶了話,讓他先繼續在雁門郡兵曹掾的位置上坐著,等她如實將戰功上報去洛陽得了回信後,自然會對他的職位有所調動。

呂布立刻就翻身坐了起來。

在聽聞此番從鮮卑收繳來的牛羊馬匹都已經暫時養在了白道川,他更來了精神。

喬侯誠不欺我!

別管他到底有沒有徹底從醉酒中緩過勁來,反正他這會兒直接抄起了那方天畫戟,往長城上巡視去了。

哪怕面對著的是一片城牆荒草,也沒能讓他打消一點熱情。

喬琰也確實是已經在落筆寫這封往京中寄出的上奏文書了。

不過要如何寫這封文書卻還需要斟酌一番。

就像她在請求出兵許可的時候,將這一趟出塞的人數來了個四捨五入,此時在她的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這封戰報也需要對一些消息做一個整合和變更。

比如她先前想到的「上貢」一事。

於是她在這封奏表中寫道。

為免被鮮卑哨騎探查到蹤跡,她選擇從白道口跨越陰山,於賽音山達擊殺鮮卑貴族扶羅韓,隨文書附上此人頭顱為證。

不過她遠征塞外,哪來的空閒帶上石灰以保頭顱不腐,這北地雖冷,但到了此時,那扶羅韓的頭顱也已經有些不像樣了。

可敬獻此物乃是為了讓劉宏看到自己的態度,送總還是要送的。

她又接著寫道,她這趟行往那鮮卑王庭路上所用的時間,遠勝過直撲賽音山達中花費。

當然,從路程上來說確實是這樣,但劉宏要怎麼理解那是另一回事。

比如說理解成她在塞外迷路了有一陣,而後在言辭之間稍稍做了一點美化處理也沒什麼問題。

這也為她下一次出行的時間預留了餘地。

下一段便提到了戰果。

他們此番「萬人」行軍,於賽音山達擊殺四千鮮卑前線將士,又於獨洛河前令鮮卑王庭大亂,死於此戰的鮮卑人約有兩千人,其中上一任鮮卑單于之子遠遁遼東,現任單于魁頭重傷後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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