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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欠條是你母親和她當年的恩怨,其實……是趙淡欠了你母親一個人情。」

「直到她逼你去做劊子手,我才忍不住詢問她。她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

秋楊說到這裡,語調艱澀地道:「對不起,呂妙橙。我聽從她的命令,折磨了你很多年。對不起……」

她「咚」一聲跪倒,將呂妙橙游離的思緒統統喚回。

「原來……我娘臨終前……不是在逗我啊……」

呂妙橙緩緩地說著。她忽然很想笑,可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神情便扭曲得一塌糊塗。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她撐著扶手站起,沐浴在陽光里。

一點也不暖和。

這回,呂妙橙笑了出來:「不管怎麼說,你們……也算是看著我長大了,對吧?你也教會了我內功,教會了我……砍頭。我好像應該謝謝你,你覺得呢?」

秋楊垂著頭,與刑場上等待斬首的犯人無異。

「我母親是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呂妙橙忽然哽咽起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秋楊,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拿著欠條上門時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你不知道。」

「我想著,這是母親留下的東西,我替她還上……我那時候很忐忑,害怕你們把我抓起來,賣去礦場做苦力……你那天笑著告訴我,我的債主、趙女君,她寬宏大量,願意讓我用挨打抵債。」

「你不知道,我那時候有多麼……高興。」

「我那時候告誡自己,要記著你們的好。」她說話間,有什麼東西從臉龐上滑落,「啪嗒」一聲落在桌上,和著塵灰暈染開,難看極了。

抬起手,她摸了摸臉頰上的冰涼。

呂妙橙怔住。在觸及眼淚前,她似乎並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悲傷?自嘲?她的頭腦不甚清明,胸膛劇烈地起伏之後,一拳砸在桌面,登時木屑橫飛,煙塵四起。

「秋楊,你起來吧,」她收了手,回過神來,「我只會記著趙淡,不怪你。你何必做出那副樣子,像殺了人似的……我從前也應該是不怪你的。」

秋楊不肯起身:「呂妙橙,你以後記憶全部恢復了……你不會想讓我站起來的。但是,我太懦弱了……我沒辦法告訴你更多。」

「你不肯說就算了,我走便是。」

呂妙橙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起身欲走,突然被她叫住:「等一下。你忘記了內功心法,我再教你一遍,還有封住內力的辦法也一併告訴你。」

……

不知是窯洞的隔音太好,還是外面風聲過甚,守在屋外的眾人沒能聽見一絲聲音。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呂七心緒不寧,可沒接到主人命令是不允許進去的。

她感到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余光中,看見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那是一柄飛刀。

「警戒!」

呂七拔刀喝道。

可是已經晚了,一名暗衛躲閃不及,咽喉處噴濺出如注的鮮血,重重黑影籠罩在窯洞附近,這些人似乎一直攀在頭頂上方的土丘里,蟄伏著等待時機。

她的視線在人影中穿梭,鎖定在竇謠身上,飛撲過去將人救下,帶著他退至隱蔽處。

突襲的人只占據了一時的優勢,餘下包括呂七在內的七名暗衛結陣抵禦,漸漸地將局勢扭轉過來,可就在她砍下最後一個敵人的首級時,卻沒來由地感覺到心悸。

直覺告訴呂七,她就要死了。

千鈞一髮之際,身側的一個暗衛猛地將她撞開,呂七凌空翻起,眼前血色蔓延。

那個暗衛,被一劍斬作兩截。

沾著熱血的雪亮劍鋒一振,那人轉瞬間突至呂七面前,單手掐住她的脖頸:「我問你,呂妙橙現在何處?」

細薄劍刃,青玉劍柄。呂七知道她是誰——江湖位列前十的高手,銀雨劍賀九識。

第42章

「回答我。」

賀九識鬆開她,任由呂七摔落在地。

後者被她驚人的臂力掐得近乎窒息,但卻在落地後迅捷地翻身,退到暗衛中。

「一、二、三……六個,」賀九識揚起劍鋒,一一在暗衛們咽喉處比劃著名,最終停在一旁的竇謠身上,「漏掉一個,七個。」

「呂妙橙竟然會帶這麼多人,」她輕笑一聲,「果真是有傷在身。江南是百聞山莊的地盤,我不好動手,可是這荒涼的小城……死一個聞傾閣主再好不過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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