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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安安在男女之情上並未開竅。

他得想些別的法子來幫弟弟。

……

春日乍暖還寒,生病咳嗽的人不少,陳家醫館來往的病患越發多,陳山讓她們姐妹倆圍了面巾,只露出眼睛。

「免得有病人咳嗽噴濺到臉上,預防好。對了,接觸過病患後切記及時淨手,出鋪子回後院之前,用艾草熏一遍身上。」

陳香玉撇嘴,覺得陳山就是怕自己寶貝小兒子被傳染生病罷了。

安素雪乖巧的點頭,「我先回自己房裡換身衣服。」

晚上陳山給家人盛粥,一家子坐一起吃飯,他道:「這些日子城裡患病的人不少,出行時多加小心,這粥里我放了藥材,剁了一隻老母雞。你們母親守在灶台旁燉了兩個時辰,來,都嘗嘗。」

老母雞燉的軟爛,雞湯熬出來的粥香濃軟滑,配上滋補草藥,讓人食慾大動。

桌子上擺了小菜,都是安杏花親手做的,除此之外,還有幾塊桂花糕。

「香玉喜歡吃桂花糕,嘗嘗,是街角那家點心鋪子剛出鍋的,還熱乎著。」

安杏花先給陳香玉夾了一塊,然後才給安素雪夾菜。

「謝謝。」陳香玉客氣的道謝,安杏花笑笑,讓她多吃點。

弟弟小竹子也能用飯了,不過得把雞肉撕成一條條,和粥水攪拌在一起餵給他。

安素雪吃飯快,然後就開始餵弟弟,陳山惦記鋪子今日的帳目,說去前面檢查一番。

天色濃黑如墨,安杏花給他拿了燈籠,道:「把帳本拿回來對吧,左右也沒病患。」

「行。」

只是去的時候一個人,回來時候卻多了一個。

陳山個頭不矮,可他扶著那人高出他一頭,腳步虛浮靠在他身上,耷拉著腦袋看不清面容。

「香玉,你去準備熱水,安安,去將我藥箱子拿來!」

陳山急促吩咐,兩個姑娘連忙做事。

安杏花將睡著的小竹子抱去了內室,急匆匆的出來,著急道:「這人是誰?怎麼傷成這樣?」

一身玄色衣服破破爛爛,露出半個勁瘦小臂,頭髮蓬亂耷拉在肩頭,蓋著肩膀上堪堪結痂的傷疤。

「我那個遠親外甥。」陳山表明對方身份後,安杏花吃驚不已。

「季家那個孩子?」

他爹在茶馬司任職,怎麼說也是官家之子,誰有這麼大膽量將人傷成這樣,而且,他怎麼自己來了?

第7章

一家人齊齊在正房外室,陳山已經將人放在外室供小憩的榻上了,但這人手長腳長,上半身落在榻上,小腿懸空,腳直接耷拉在地下。

安素雪放好藥箱,陳山和安杏花過來給他脫衣服,他穿著與這裡也不大一樣,興許是西戎吐蕃那邊傳過來的樣式,類似於短打但更貼身,用的料子摸著像是細布但明顯發硬。

剛脫了鞋,榻上的人亂動,陳山正在拿藥,安杏花便道:「安安,你幫個忙,將他腰帶解了,他腿上也有傷,我去拿剪刀剪開褲腳。香玉,你能幫忙去照看小竹子嗎?他剛睡下。」

這人髒兮兮臭烘烘的,說不定是城裡的乞丐倒在醫館,陳香玉才不想沾手,於是進內室去了。

安素雪留下幫忙,走到榻邊,彎腰欲要解腰帶,手剛沾上對方,冷不防一隻大掌蓋住她的手,又瞬間圈住她的腕子。

安素雪嚇了一跳,忙抽開,手腕上已經落了一層血污,在凝白的皮膚上分外顯眼。

榻上亂蓬蓬頭髮縫隙里露出一隻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我幫你治療。」安素雪立刻解釋。

陳山這才想起來還沒介紹對方的身份,連忙道:「安安,他就是我提過要來咱們家的季公子,季公子,這是我二女兒,喚作安安。」

其實按照輩分,陳山完全可以叫對方名字,但問題是他只知道他姓季,並不知道他叫什麼。

他好像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視線在屋內轉了一圈,好似在打量著什麼,最後看向圍著他的三個人。

「哎,你身上有傷,就先躺著。」陳山來扶欲要起身的人。

撐著手臂,他到底還是起來了,一隻手撩過頭髮,露出一張明顯和中原地區不一樣的面容。

臉上還算乾淨,蜜色皮膚,眉骨略高,顯得眼眸格外深邃。

「季飛白。」

聲音清亮中帶著低啞,嘴唇起了一層干皮。

陳山連忙點頭:「好好,飛白,你快躺下,先處理傷勢要緊。」

安素雪最見不得病人不顧自己身體,也跟著點頭。

季飛白又看了過來,燭火下他的眼眸亮的驚人,安素雪一愣,安杏花率先明白他的意思。

「那個,安安香玉,天色不早了,你們快去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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