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位碧桃姑娘的事情,王儀不依不饒,必須要安素雪血債血償。雖然謝驤極力壓了下去,但軍中的幾位將領明顯不再信服謝驤。黃鴻年嘆氣,知道這恐怕是王儀的計謀,他就是吃准了安素雪在殿下心裡的位置。
這件事如同一個導火索,不少軍中將領私下裡都覺得謝驤耽於美色,是個昏庸之人,暗地裡好幾個人都和王儀交好。
黃鴻年照實說了此事,謝驤壓下煩躁,渾不在意道:「要如何解決還要本王教你們?看照好他們的家人。」
「微臣明白。」
王儀也是天真,不看看謝驤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皇宮那是吃人的地方,新皇登基後所有兄弟都死了,只有謝驤活下來,並不是巧合。
「怎麼就沒好消息啊。」有個幕僚小聲抱怨。
一面是朝廷施壓,一面是寧鎮山虎視眈眈,謝驤夾在中間並不是外人想像中那麼容易。
這聲抱怨被謝驤聽進去,他偏頭看過來微微一笑。
「不如辦喜事,沾沾喜氣?」
黃鴻年一驚,立刻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
「殿下,萬萬不可!」
如今大局未定,謝驤不可嫁娶,因為一旦往後他稱帝,後宮人選必須要有助力才行。按照謝驤對安素雪的喜愛程度,如果他真當了皇帝,怕不是會把皇后的位置給她。
黃鴻年心驚膽戰,心道尤其是皇后一職,必須是權貴世家之女,顯然安素雪不夠格。喜歡的話,留在身邊就好。謝驤的身份註定他不會只有一個女人,能當他第一個女人,已然是榮幸至極。
謝驤似笑非笑,底下的幕僚們反應過來直接炸開了鍋,紛紛阻攔,甚至端出了江山社稷的理由,勉強將謝驤的心思壓了回去。
「討人厭的東西,早點解決了便是,不可總是主動權在他們那,我們要奪回。」
「殿下的意思是……」
謝驤摩挲著茶盞,微笑道:「不是能跑麼?那就在他必經之路上好好招待招待。」
「陷阱?」
總來騷擾的士兵顯然都是精挑細選過的精兵,能將他們解決掉也算挫寧鎮山的威風。
……
疲憊了幾日的謝驤難得回府休息,他幾日不曾泡藥浴,今日回來後添香和紅袖就開始忙碌,藥材是早就配好的,直接倒在熱水裡,再等水溫降下來,謝驤便可沐浴。
「她沒來?」
謝驤疲憊至極,時不時捏著眼眶,入水後疼痛襲來,血色殆盡白著一張臉問話。
添香連忙道:「安姑娘應當是不知道主子回來,我這就去叫人。」
「不必了。」謝驤說完便閉上眼睛,揮揮手讓她們出去。
走到屋外,添香小聲和紅袖道:「去將姑娘請來吧,主子能高興高興。」
紅袖噘嘴不大樂意,添香便說:「那我去請,你留下侍候主子。」
想將安素雪請來很容易,添香拿捏住一點。到了之後她急匆匆的道:「安姑娘,勞煩你去看看我們主子吧,他好幾日沒泡藥浴了,今日好像很是痛苦。」
那藥材相生相剋,普通人進去都覺得痛,更別提身有疾病的謝驤了,病的越重疼的越厲害。
「我這就去。」像是要去看診似的,直接拎著藥箱,拿好手札。
到了主院,添香只負責打開門,讓安素雪自己進去,而後就將房門關好。
好幾日不見他,隔著屏風,安素雪腳步緩了下來。
「謝公子,我要進去了。」她小聲說完,沒聽見聲音。
又喊了兩聲,才聽見低啞的聲音道:「安安,是你麼?進來。」
聽他的聲音嘶啞成這樣,興許痛到了極致。
安素雪走進來,今日木桶里水不夠熱,只有薄薄的霧氣繚繞,俊美如謫仙的青年眸色沉沉的看著她一步步走近,唇角翹起。
「安安,你來看我了。」
他搭放在木桶邊緣的胳膊垂下來,安素雪瞧的分明,青筋迸起,手心裡有明顯的痕跡,像是攥拳後指甲陷入肉里留下的,即使他把胳膊放在水裡,那些紅痕也清晰可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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