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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日麗,微風習習,是個適合干點什麼的好日子。

孟竹一早便帶著照水出了門,兩人沒走官道,抄小路到了一座府邸的後門,這裡臨水而建,草木清幽,倒是個僻靜清雅的地方。

前些日子她就讓照水留意著外面的消息,上次打了敗仗以後,寧國派了議和使臣進京,這兩日才剛剛到,李延便賜了這座府邸給這使臣暫住。

門口還有著不少侍衛,將整個府邸看守得嚴嚴實實。

孟竹和照水用了幻形術,趁著侍衛們換班的間隙進了府邸,裡面的人倒是不多,除了幾個守衛和侍女,顯得有些空蕩。

他們一路往裡深入,進了主院,才剛踏進院門,便聽到裡面笙歌艷舞,伴隨著女子鶯啼似的叫聲和男人粗啞的低喘。

孟竹和照水對視一眼,「現在是白天吧?」

照水笑了一下,他曾經見過不少這種場面,此刻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對這種人來說,獸性起來的時候,白天夜裡有什麼區別嗎?」

就單是一個來議和的使臣,在南國都是這種作派,難怪寧國日漸衰弱,遲早要完。

孟竹在院外開始布置結界,確保這裡發生的動靜不會驚動到外面的守衛。

等結界成型以後,孟竹終於不用再忍受那些聲音,一腳把門蹬開。

門開時,一股令人作嘔的淫靡香味混合著酒味撲面而來,孟竹踩過地上散落的衣物往前走。

奏樂之聲戛然而止。

房間內站了不少舞姬,身上的薄紗簡直衣不蔽體,她們看見孟竹踹門而來的氣勢,一時間被嚇住,不知如何是好,僵立在原地。

孟竹揮手,門在身後哐得一聲關上。

坐在酒案後的男人長得肥頭大耳,挺著肥碩的身子,一手抱著一個美姬,粗胖的手掌搭在女子的細腰上,皮膚上已經有了不少淤青和紅色的指印,因為皮膚格外得白皙細膩,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那兩名被他抱著的美姬臉色蒼白,泫然欲泣,孟竹看了一眼,對著照水使了個眼色。

照水身形一閃,像道影子似的,眨眼間兩名姑娘就被帶遠了。

姑娘們沒見過這種身手,一時愣住了,照水見狀,嘆了口氣,道:「睡吧。」

說罷,他的眉心亮起,雙指併攏置於眼前,再放下時,除了酒案後的男人,所有人都倒在了地面。

「你……你們是什麼人?!」

那男人盯著孟竹,滿臉驚恐,臉上都肉都抖了抖。

他搖搖晃晃站起身子,朝著門口大吼一聲:「來人啊!護衛呢!一群干吃飯不幹活的東西!」

他一連喊了幾聲,門口都毫無動靜,孟竹任他喊了幾聲,才問:「叫夠了?」

男人看著站在對面的孟竹,指著她哆哆嗦嗦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是寧國的使臣,要是我在這裡出了事,這可是關係到兩國之間的大問題!」

孟竹聽到這話,有些煩躁地扶了下額頭,對著人點了點桌面,「叫夠了就坐下來,問你點事。」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聞著這麼濃烈的體臭和這種人說話。

男人指著孟竹,「你憑什麼指揮我,我司徒行光乃寧國皇室之……」

話沒說完,孟竹手指併攏,向下,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壓著他坐了下來。

「我沒耐心知道你是誰,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

司徒行光被那無形的力量壓制著,渾身動彈不得,像是萬斤壓頂,他從前見過有些修士可以畫符布陣,但從沒有一個只是坐著,就動了動手指便讓人動彈不得的。

他心下有些駭然,硬著頭皮道:「你想知道什麼?」

「施……」孟竹頓了頓,又道:「所有關於司徒塵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全部告訴我。」

一聽這話,司徒行光便咧著嘴笑,「喲,原來是問那個小畜生的事——」

「啪!」

隔空而來的一耳光扇得司徒行光兩眼發黑,他側臉泛起火辣辣的燒灼,好一會兒才回神。

他看見孟竹偏著頭看著自己,面上沒什麼表情,「嘴巴乾淨點。」

司徒行光把嘴裡罵人的話咽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能屈能伸才是英雄好漢。

他想了想,慢慢在腦子裡回憶那些過往。

根據司徒行光的描述,司徒塵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宮女所生,就算生了孩子也沒能母憑子貴,反而沒兩年就病死了,好歹也是生為皇子,他並不是一生下來就不受人待見的,而是在成長的過程中,他表現出越來越驚人的聰慧,這種聰慧在尋常人家是天大的好事,可生在帝王家,還是一個沒有母族庇護的孩子,這份聰慧,只能給他帶來災難。

司徒行光從前是和司徒塵一起聽過學的,他小的時候,其實並不討厭司徒塵,不是為別的什麼,單純是因為小時候的司徒塵就長得像個玉面小菩薩似的,乾淨又漂亮,和那些一起長大的皇子們不一樣,他總是很安靜,一雙眼睛像被水洗過的檀珠,靈氣極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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