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勝笑道:「沒事兒,我陪你一起把設計稿定下來後再走,年後開工。」
江稚爾指尖一頓,她起身倒了杯水,慢吞吞喝完後就是叫住他:「費勝。」
「啊?」
「這個項目,我們可能……」
江稚爾猶豫著,她們已經為這個項目花了太多時間精力,甚至還推掉了兩個無法兼顧的小項目,現在放棄太可惜。
費勝站在陽光下,眨著眼看她。
江稚爾在這時收到鍾開的道歉信息,非常情真意切,說自己昨晚喝多糊塗了,實在對不起,最後敲定那一版設計稿,可以開始施工了。
江稚爾畢竟年輕,相信有則改之,不知道人心險惡。
她收起手機,笑了笑:「沒事,鍾先生那邊定設計稿了,過年我給你包紅包!」
-
江稚爾和程京蔚說過雲檀和Elara要來北京,自己也要晚點回南錫市。
年底不好找施工隊,江稚爾讓費勝去跟鍾開聯繫確認等年後再正式開工。
期末考後的清大很安靜,大部分學生都已經回家過寒假,江稚爾在圖書館泡了兩天,為年後的建造開工做準備。
恆溫恆濕恆氧,有太多細節需要注意。
就這麼焦急地等了兩天後,雲檀和Elara終於坐上飛往北京的航班。
三人在群里興奮地發下三條「等會兒見!」。
也是在這時,江稚爾再次收到鍾開的信息:「江小姐,你現在還在北京嗎?」
江稚爾:「在的。」
鍾開:「有個事情需要麻煩你,我有一批在香港的古畫藏品寄過來了,但一路受潮嚴重,想問問你還有辦法補救嗎?」
鍾開給她發來一張照片,就在博物館內,照片中許多工作人員在搬運。
鍾開:「可以的話,能不能請你過來一趟看看?」
修復藏品也是簽訂的合同條款之一,江稚爾看了眼時間,距離雲檀她們落地還有十幾小時,來得及。
館內還有許多工作人員,江稚爾考慮片刻後回覆:「好。」
古畫受潮需要得到及時護理,否則會受到嚴重損壞。
江稚爾帶著工具到的時候工作人員還在搬運,一箱又一箱。
鍾開大部分藏品都在香港。
「鍾先生,我先去了解一下受潮的大致情況。」
「好的,辛苦。」鍾開再沒有那晚的逾矩舉動,讓江稚爾放心下來。
好在受潮不算太嚴重,只有小部分古畫存在霉點,江稚爾統一做了簡單處理,而後找了處僻靜地方坐下來處理霉點。
她工作時極為認真,沒注意搬運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離開。
到飯點,鍾開拎著打包盒進來,江稚爾才反應過來時間。
她提議:「剩餘這些我可以拿去工作室做修復嗎。」
「就在這吧。」
這些古畫太過名貴,鍾開不想讓它們離開視野江稚爾也理解,便和鍾開一道簡單吃了頓飯。
過程中鍾開閒聊問她一些問題,也都是專業相關,江稚爾一一耐心回答了。
等處理完那一批古畫已經是晚上,雲檀她們的航班也快落地了,現在趕去機場正好。
江稚爾背起包:「鍾先生,那我先走了。」
卻在到門口時忽然被鍾開用力拉住手腕:「怎麼這就走了,江小姐,辛苦這麼久,我該請你吃頓夜宵。」
江稚爾蹙眉抽出手:「不用了,我還約了我朋友。」
鍾開哈哈笑兩聲:「江小姐的朋友也和你一樣漂亮嗎?」
他那模樣輕佻至極,江稚爾連表面客套都不想再維護,轉身就要離開,卻再次被鍾開抓住手。
江稚爾相信人性本善,願意給當時喝醉酒的鐘開再一次機會,卻不知道自己給的那個機會,亦會被鍾開視作懦弱好拿捏。
在鍾開眼裡,江稚爾願意在這裡待這麼晚就是一種信號,而現在的拒絕不過是欲擒故縱。
「江小姐這麼年輕創業不容易吧,更何況還是北京這樣的地方。我認識很多收藏家朋友,我一定會向他們多多介紹江小姐,畢竟江小姐那麼專業,也那麼漂亮。」
鍾開拇指在江稚爾手背上摩挲,「是吧?交個朋友,稚爾。」
「你再不鬆開我,我就報警了。」
「報警?」
鍾開揚著聲調笑起來,「報警說什麼呢?說我拉了你的手,還是說我要請你吃夜宵?」
江稚爾冷眼看他,嫌惡地眉頭緊蹙。
鍾開低下頭,在她耳邊說:「我告訴你,這欲拒還迎的招式也得分清場合,只在床上最有用。」
江稚爾用力推他,卻被他忽然抱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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