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蘿大人在涅槃陣修煉那段時間,宗內有幾名弟子甚得她喜愛,她似乎傳授了他們不少修煉心法。」
「後來鬼蘿大人飛升之際,那幾名弟子竟是一同飛升了!」
「他們在涅槃陣呆了許久……我不是很清楚他們的修為……也不知道是修為到了,還是……」祈榕說到此處,略顯尷尬地撫了下額頭。
「宗族那麼多子弟,哪能個個修為都清楚。」靈纖纖倒是對一同飛升之事不以為意,「師兄無需介懷,能飛升是好事,我希望我們靈言宗弟子,都能儘快飛升才好。」
靈纖纖似乎將飛升一事說得極為輕巧,祈榕無奈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為何原本修仙之人極難尋求的飛升大道,自打他們宗主飛升後,於他們靈言宗而言,似乎就變得有些輕而易舉。
難怪會有心懷不軌之人前來闖宗。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
一番寒暄過後,祈榕去了靈聚塔,靈纖纖走向了她的丹瓊院。
牧清洲一路跟隨,直到丹瓊院與靈竹林的岔路口。
「師弟,靈泉池裡……」大師兄不知曉靈寶之事,行至此處,靈纖纖才開口探問,「如今我修為已入大乘,靈寶他。」
「師姐你大可安心閉關。」牧清洲打消靈纖纖的顧慮道,「他早就醒了,如今也不在靈言宗內,他出棺時能短暫感應到你的方位,許是我們回來的急,他離宗尋你時同我們走了岔路,不過師姐放心,尋不到你他自會回靈言宗來,或是等到了渡劫期,你們就可互相感應到彼此的存在了。」
牧清洲沒有告訴靈纖纖,靈寶乃她同源陽身,待入渡劫有所感應之際,必
然是遭逢生死劫難之時。
「既是如此,那我們便待我出關後再見吧。」靈纖纖直覺多想無異,與牧清洲點頭告辭後,便走進了她的丹瓊院內。
牧清洲目送靈纖纖離開,他在原地矗立了許久,直至丹瓊院的氣息緩緩封閉消失,他才轉身默默離去。
丹瓊院內一如靈纖纖離宗之前那般毫無變化,靈纖纖回憶過往不免感慨。
想來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吵吵嚷嚷的小師妹,突然闖進來尋她了。
靈纖纖抬手給丹瓊院外布下了一道禁制,原本還有些許風聲鳥鳴的丹瓊院瞬間陷入了寂靜之中。
靈纖纖輕躍而上,整個人浮於半空之中,四周靈氣震盪,不消片刻便以旋渦之勢向她體內涌去。
靈纖纖凌空盤腿而坐,雙臂攏氣歸納于丹田之處,此刻的她終是潛心進入了閉關之境。
溫順柔和的木靈之氣源源不斷地在她體內周而復始的循環著,在四靈之源的轉化下,她體內的肆意蔓漲的木靈之氣,逐漸化為了金靈之氣、火靈之氣,還有她略微陌生的土靈之氣。
沒想到靈源還有著可讓靈氣瞬間互轉的妙用。
靈纖纖緩緩摸索,逐漸發了這些靈氣之間的相通與不同。
隨著靈纖纖夜以繼日的潛心修煉,在她內識深處,土靈之氣在火靈之氣的鍛造下,慢慢匯聚成了一片虛無的土壤。
而金靈之氣則在木靈之氣的浸潤下,漸漸衍化成了一枚如玉髓般的種子,將原本體內由木靈之氣支撐幻化的靈種,進化成了一枚全新的玉髓靈種。
靈纖纖醉心修煉,又不知過了多久,那枚種子終是埋入了那片虛無土壤的深處,最終歸於沉寂,只差破土而出。
靈纖纖體內紛繁雜亂的靈氣,也在種子嵌入土壤的那一刻,徹底融為一體,沉澱到了丹田深處。
天地異象再起。
原本亮麗的天空霎時烏雲傾倒,好似一塊重石猛然壓到了胸前,靠近異象之源的人,就仿佛被牢牢扼住了咽喉,瞬間難以喘息。
這架勢竟絲毫不亞於來勢洶洶的渡劫天雷,甚至更有趕超之勢。
「這劫勢?」遠在西地高原的西派內,一位老者飛身而出。
他懸天而立,衣袍發須被勁風吹得鋃鐺作響,他看著幾乎要將天地吞併為一體的濁雲,眯眼望向了天地威壓所起之地,辨明方向後,終是忍不住發出了匪夷所思的驚呼,「又是靈言宗?!」
他踉蹌著跌回了西派之內,先前端起的架子早已消失殆盡,「柏秦!都已到這種地步了,你還在猶豫什麼!北派丟了鎮派至寶還錯失了鬼蘿的機會,南派同樣在『焱火洞天』中丟了至寶折了天賦弟子!」
「如今若是我們兩派聯手,必定能探得靈言宗的瑰寶秘辛!到時候接連飛升的,就是我們兩派之人了,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們還需忌憚什麼焚炎宗,只要得手了,連無上門我們都無需放在眼裡!」老者越想越興奮,卻又突然收斂住了臉上愈漸狂熱的神情,他朝著柏老無比鄭重地敲打道,「此次族長派我前來,以我的身份,足以見得我們東派的誠意,希望你們西派不要再不識好歹了。」
「東方赫,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柏長老擋住了東方赫欲衝進內門的身形,「我們族長是不會聽從你們東派之言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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