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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扭頭,唇上驀地一軟。

青年解開安全帶,猝然起身,啄了她一口。

寧瑰露:「……」

辜行青認真看著她:「是你說的,我還年輕,喜歡什麼,就去喜歡。」

她陡然一哂,神情難以言喻,不知是無奈還是被氣笑了。

前車動了,她開車跟上,沒跟他計較揩她油這事,瞥他一眼道:「把安全帶系好。」

「唔。」

他的心跳還在開雲霄飛車,不時瞥她臉色一眼,見她神情如常,心裡更七上八下了。

她生氣了?沒生氣?沒當回事?

將他送到學校門口,寧瑰露等他下車。

辜行青手握著安全帶扣,扭身看著她,期期艾艾問:「你晚上,還有安排嗎?」

「有。」她乾脆說,「晚上回去還有點工作要處理,怎麼了?」

「喔。」她堵死了他的話,他藏不住失落,但還是想盡力表現得通情達理,「那沒事了,你回去忙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他下了車。

寧瑰露瞥見錢包還在車裡,放下副駕駛車窗喊了聲:「錢拿走!」

「唔。好。」

他接過她從車窗里抬手扔出來的包,垂下手,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

「回宿舍吧,好好複習考試,拜拜。」

「嗯,拜拜。」

他擺了擺手,目送她發動車離開。

手裡握著的包沉甸甸的,他心裡的失落卻一直往下沉。

對剛剛的事,她沒有任何反應。

他原本想說,剛剛那個是我的初吻。

現在也不必說了。

她似乎,並不在意。

裹著熱意的肅風吹過,湖泊蕩然起皺,井然有序的世界崩塌顛倒。

他像站在湖上看自己,分不清岸上的是自己,還是湖裡剪影模糊的是自己。

愛真叫人自尋煩惱。

兔子不吃窩邊草一直是寧瑰露信奉的感情原則。之前不熟,就當交個有點意思的朋友打發時間,無傷大雅。

可得知他是她下屬的弟弟,那就不行了。她至少在這個單位還要待十年以上,以後怎麼跟同事相處,還怎麼樹立領導威信?

當然,還值得考量的一點是,他啄她那一下,除了有點意外和驚訝,那一刻竟沒有其他任何感觸,就像胳膊撞了嘴一般不痛不癢。

如果在從前,她不會覺得這很重要。

畢竟上唇和下唇、唇和舌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也沒有摩擦出什麼火花,可見嘴唇本身就沒有什麼敏感神經,所謂激情接吻也不過是情侶表達親密和占有欲的方式。

直到昨天晚上。

僅僅是輕輕相貼,那種一股電流從尾椎直衝腦袋頂,如同炸煙花的體驗,才叫她明白,原來接吻,真的會叫人腎上腺素飆升,誕生一種,愛和激情的奇妙感受。

可怎麼偏偏就是莊諶霽呢?

她寧可是辜行青、李驤,再甚至是張思珩……

算了,張思珩不行,非得和他在一塊,老爺子得跳起來把她崩了。

可莊諶霽也不行。

一來他們性格不合。

二來他們還有隔夜仇。

三來她絕不吃回頭草。

真操蛋啊。

第28章

李驤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女人。

她不化妝,衣著也不加精心修飾,總是常年穿著一件襯衫和長褲。

她身材瘦削,但不單薄羸弱,就像竹,與紅杉、梧桐相較,枝幹更為細瘦,但竹最不缺「任爾東西南北風」的堅韌和「更容一夜抽千尺」的生命力。

她有那樣一種篤定而遊刃有餘的氣質,叫人站在她身邊,便覺得能信任她、服從她。

第二次見面,他們約在一家商場。

他原本訂了兩張下午的電影票,吃過午餐就能去看電影。在順著扶梯往上走時途徑喧囂吵嚷的遊戲城。他投去目光,往那裡看了幾眼。

她出聲問他:「想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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