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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過透支和用力,他的指尖被摩擦出絲絲縷縷血跡。

窗台前,先是黑色的髮絲,逐漸是蒼白的額頭,隨後是扭曲著變形的雙目。

他能站起來了,儘管這個身體無時不刻都要倒下。

可他看到的是那個熟悉的背影雀鳥一般蹭進弟弟的懷裡,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揚起的漂亮小臉漫出一抹比光芒更加燦爛可愛的笑容。

「不行…不可以…」他喃喃著,隱約朝她伸出手。

視野在晃動,時而一片血紅,時而被黑暗席捲。

有人在劇烈的尖叫,是誰?是他的心嗎?

好似惡魔的獰叫,不停地喧囂發泄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醫生帶著夾板來

查房,天哪,有誰能比他還輕鬆嗎?唯一的病人是永遠不會甦醒的植物人,根本什麼也不需要做就有大把大把的鈔票進帳。

回復了一把好友的消息,他把手機揣進口袋裡,推門而入。

人呢?

病床怎麼空無一人。

醫生嚇得汗毛倒立,頓時急切了,醫院只有一個病人他還照顧不好,那他也別活了。

他連忙走近。

病床的被子有被掀開的痕跡,一側拖拽到了地板上。

地板磚是透徹乾淨到有幾分冷漠的銀白色,也因此有任何痕跡都會無比的顯眼。

此刻,地板搖曳著一道驚心的痕跡。

是血,血手印?

不太像是手印。

……

醫生試著揣摩模仿,眼眸一滯。

這是用兩隻手撐著整個身軀往前爬造成的,只有手有力氣,即便是這樣也要下床,要去幹什麼?

地板上留下一串指尖被摩擦出血的印子,鮮紅暗沉。

順著往前看,是窗台。

窗戶下的白牆上的血跡更多。

站不起來,所以白牆上留有一些被手指扣過攀登過的小坑。

到底是有多大的毅力,這樣的牆皮居然也能被扣掉。

醫生感到不可置信,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陷入了呆滯。

病床上的男人…甦醒了?

他是想要看窗外,窗外有什麼?

忽的,一道鋒利的東西抵住醫生的側腰,「別動。」

醫生身子僵硬住,頭皮瞬間發麻,雞皮疙瘩從被抵之處迅速蔓延至全身,沒有人…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道聲音!

眼球驚悚的抖動,他小心翼翼的移動它、掉轉方向看向發聲處。

與發聲的主人一般,那個男人的臉上無任何表情,但那並非一種冷漠,而是一種空白。

比起他的表情,他眼底隨著他的動作往下滾動淌出的那條血色的淚痕更加叫人後脊背發冷。

許攸則真的醒了!

像一頭從地獄爬出來、復活的魔鬼!

這個男人,遠沒有他在外人面前展露出來的規訓、客觀以及平靜溫和,這只是他的面具!

不,其實也不是面具,畢竟許家人就是那樣變。態,他就是個瘋子!許家的次子要不是離家出走,恐怕也會被逼成第二個瘋子!

「我、我我我沒有亂動,許、許先生…您剛剛甦醒,最、最好不要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您的身體無法支撐劇烈的情緒,尤其是內置器官,隨時會有破裂的可能,您…您是不是哭過了?」

醫生不敢亂說話,只能盡力盡到醫生的本職,小心翼翼的提醒。

男人視線下移,看了一眼醫生胸前的牌子,「熊醫生。」

「我、我在。」醫生連忙應聲,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我醒了這件事,請暫且不要說出去。」他講話倒真的沒有情緒波動。

「連您的父母也……?」熊醫生不理解,男人說了敬語,帶了『請』字,這讓他有膽子稍微試探。

男人沒有說話,涼意的視線輕輕落在他的臉上。

答案不言而喻。

熊醫生苦悶,「可是……」可是他是許家的醫生,並不是許攸則一個人的醫生,他可還記得到底是誰給他發的工資,如果兒子醒了爹媽卻不知道,他絕對會被解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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