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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四姑娘。」

坐的極近的二人同時側首,齊予安作了一輯,直起身後看向徐清,「齊某有事想與徐四姑娘相商,可否借一步說話?」

徐清潤眸微轉,輕點了下頭。手上最後將細布打上結後站起身,剛邁出一步,手腕猝然被一隻大掌握住。

她垂首,沈祁面無表情地抬了抬另一條胳膊。

「這還有傷沒包紮完,跑什麼?」

第28章

柳聞依看著謝晟鳴進了帳子,便止了步,站在外頭看著宮人帶著太醫匆忙入帳。

好半晌,裡面才傳出謝晟鳴有些生硬的聲音。

「站外面做什麼?」

宮人掀開帳門,柳聞依抿了抿唇走進去。

裡頭謝晟鳴衣裳半敞,肩頭一道尚在流血的刀痕。

柳聞依進來後只瞧了一眼便低下頭,謝晟鳴見她那副樣子,嗤笑一聲,「柳姑娘不是見過了?躲什麼?」

正寫著藥方的太醫一抖,收了筆拱手,「小侯爺先讓人用細布將傷口簡單包紮一下,臣去替小侯爺抓藥。」

一宮人上前接過了細布,準備替謝晟鳴包紮,卻被他揮手屏退。

一時間屋裡只剩他們二人。

他自己拿起細布開始纏繞傷口,側垂著頭,嘴裡毫不客氣的,「柳姑娘前來尋謝某可是還有事?」

「你受傷了。」柳聞依簡單解釋自己跟來的原因。

她知曉沈祁是因她才傷了謝晟鳴,她跟來不過是心中愧疚,也想為昨夜的事向他賠罪。

謝晟鳴左右繞不上傷口,心中有些後悔屏退了宮人。若不是想柳聞依要說些什麼讓人聽不得,他也不必讓宮人都走。

想到這,他抬眼看向柳聞依,「我為何會受傷,柳姑娘最清楚了,不是嗎?」

柳聞依緘默片刻,上前從他手中拿過細布,指節相撞,謝晟鳴下意識蜷了蜷指尖。

見他不動,柳聞依輕聲提醒,「小侯爺抬手。」

細布從肩頭向下,蓋住傷口,頃刻間便被血染紅,柳聞依見狀忍不住蹙了蹙眉。

表兄下手太重了。

手上輕柔給細布最後打了個結,柳聞依才低聲道,「表哥是為我才傷了小侯爺,我替表哥向小侯爺賠個不是,望小侯爺萬莫放在心上。」

謝晟鳴見她收了手,偏頭看了眼肩上纏好的傷口。柳聞依的話入耳時,他動作一頓,似笑非笑地抬頭向柳聞依看去,「柳姑娘竟先替他人賠上不是了。」

面色微凝,柳聞依語氣認真且誠懇,端坐的姿態無端讓謝晟鳴有一種在與她談判的錯覺。

「我知此事是我對不住你,對不住謝家。」「今日我許你一諾,日後若小侯爺有什麼想要的,或需要我去做的,只要我有,我能做到,必不推辭。」

謝晟鳴冷哼一聲,身子放鬆了些向後靠。

「至於累你姻親之事,若小侯爺心上有人,我可出面與其解釋我與小侯爺之間並未有過夫妻之實。」柳聞依話落,面色略有糾結地瞧著謝晟鳴,試探道,「小侯爺……可有心儀之人?」

謝晟鳴斜睨她一眼,有些不耐,「無。」

柳聞依聞言暗鬆一口氣。

若謝晟鳴有心上人,她一杯藥酒下去算計的就不止謝晟鳴一人了,這因果太重,柳聞依心覺自己承受不起。

「三年,我只要三年。」柳聞依續道,「三年後,小侯爺可隨時予我一紙和離書,哪怕休妻亦可。」

「那若是這三年間,我有了心悅之人呢?柳姑娘當如何?」

柳聞依止語不答。半晌,她平靜從容地陳述,「三年,也是小侯爺重振謝家門楣,東山再起之期。」

面上微諷的笑意一滯,他冷嗤,「謝某還以為柳姑娘是迫不得已才找上某,不想原來柳姑娘一早便盯上某了。」

「確也是迫不得已。小侯爺昨夜也聽見了,鍾皓闖我帳子是受皇后娘娘之命,娘娘也曾多次提及我的婚事。給小侯爺下藥實乃無奈之舉,只是謝家與柳家都是已被削權疲落了的世家,我們結合,陛下不會防備。」

謝晟鳴一雙黑眸直直瞧著她,追問道:「既是如此兩全其美,有利無弊之法,柳姑娘為何不先與謝某商議?屆時三書六聘,不更體面?」

話剛落地,柳聞依似是苦笑又似自嘲般,「小侯爺怕是忘了曾說過此生絕不會娶我的話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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