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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雲緊緊摟住她,狂親不休,抱她上床,又來了十幾次。

起床時他才饜足,沈雁棲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

陸行雲親密地哄她。

「夕夕,你不能都怪我,素了幾日,我腦子一熱就……」

「你這種人,腦子裡就不能想想別的,難道,跟我獨處除了這事,沒別的可做了嗎?你可知我有多痛。」

她掩著被子,不想搭理他。

其實也還好,基本上她沒用什麼力,但是總是做這事,她有點經受不住。

「你罰我,只要別讓我出去什麼都可以。」

「哼,這跟獎勵有什麼區別,你就是不在乎我,不然我哪日劃了我這張臉,免得終日受你欺負。」

陸行雲聞言抱她更緊。

「臉?你的上上下下我都愛得不行,你怎麼能毀得乾淨。」

說著就上下其手,沈雁棲回頭吻住他的唇。

「殿下,別胡鬧了,讓我休息片刻,我,我真的很累很累,而且我感覺你不如以前那樣喜歡我了,難道得到了真的就不會珍惜嗎?」

淚不斷掉落,之前的陸行雲絕不會強迫她,這幾天完全不一樣了。

「不,夕夕,你竟不願嗎?我,我不那樣了,你原諒我一次好麼?」

陸行雲面色焦急,他不過由著自己性子幾天,哪知她竟然會想這麼多。

「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是不滿你每次不說就開始,我,我不開心。但是殿下愛我惜我,我明白的。」

臉貼著他的胸膛,沈雁棲無數次在想,要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夫君就好了。

第30章

洞房的隔日,沈雁棲聞到一股厚重的藥味。

她自小侍奉張氏長大,張蓮本就患病,藥自然是從來不離的,這人一發病,沈雁棲自是難免於難。

「奇怪。」

她才起了半腰就被人摟在懷裡,沈雁棲眼睛都沒有睜開。

「一股子藥味兒,你病了?哪兒不舒服。」

沈雁棲平日裡會按照沈如錦的藥方煎藥,不過卻不是這個味道,且那些藥都會倒掉。

惺忪的眼皮立即緊繃起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伸手就掀他的衣裳查看。

「昨日也沒見你受傷,你今日出什麼事了?」

攬著細腰的手臂驀地收緊,縱使隔著厚厚的布料,一觸即發的火熱總是讓人無法忽略。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殿,殿下,你幹嘛呢?」

「你剛才作甚,現在卻來問我?」

鼻尖觸碰,他含著她的唇稍稍溫存片刻。

沈雁棲被他攪得心神不寧。

「下面還疼,是萬萬不能了。」

她也喜歡同他親近,這幾日下來,她終於下定決心,與他在一起。

「這幾日我也險些難以自抑,這不,我請賈道長給你懸絲診脈。」

只見他手裡拿著一根絲線正要綁在她手腕上。

沈雁棲手臂上移,勾著他的脖子,巧妙地避開。

「殿下,可是這幾日我不能叫你滿意,你才請那不正經的道士,用這不正經的醫術來對付我。」

她緊咬著臉頰內的軟肉,眸子中升起一陣霧氣。

他是最見不得她如此的。

「混說什麼,你都身子時好時壞,賈道長不同於一般道士,你不信他總要信我不是?」

她撇嘴卻有意無意用身子蹭他,面上表情不大,眼波略轉兩下,唇角只動一分,他口中幾度濕潤。

陸行雲想要避開,她又靠近,是存了心與他對著幹。

「夕夕,身子要緊,你不是還說不適嗎?就……」

「就什麼?我下面疼難道也讓他懸絲診脈不成,還是,殿下有意暗示?殿下有旨,我怎能不從呢?」

她眼睛微微眯起,將他的手放到褻衣以下。

黏膩又熟悉的感覺,她輕哼了一句,將那絲線在手指上套了一個圈兒,綁在自己腿上。

「殿下。哼~」

「真是個妖精。」

他記憶深處,雪花是最為柔軟的,一碰就出水。

冬日綿延三月也不抵她這半刻的功夫。

「太子妃,你似乎熱衷於與本宮對著幹。」

他的所有威嚴在她面前都成了笑話,這女子就是吃定他了,才敢如此放肆,可他也最不舍她這份放肆。

此刻香肩顯露半邊,嫣紅的舌尖如蜻蜓點水,才稍有痕跡就被他含住。

「唔唔唔!」

同時伴隨著咕嘰水聲,流得急,也滾燙。

「殿下,我,不見大夫,你說,我這處的脈象,神醫能否知曉,可這線上不止我一人,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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