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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她就想碰,想靠近。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要做,前戲漫長做完的溫存更長,每個月她生理期的那幾天,他難熬到吃不下飯。

分開後,他沒日沒夜的賺錢消磨精力,也怕見她。

他沒名分了,她就不給他碰了。

可他還是在找她,茫茫人海,他以為找不到她了,他這輩子完了。

托他弟弟的福,他找到了她。

感謝上蒼可憐他。

見她的那一眼,他就起來了,只是褲子寬鬆加上上衣下擺遮擋才沒被她發現。

他實在是想她,就裝喝醉摟了她腰,親了她嘴,被她扇一耳光都覺得不夠,又費心地討要了一耳光。

他對她不是性那麼簡單,他的靈魂肉/體本能的渴望她,需要她。

她的呼吸,味道,體溫,觸感,笑,怒……一切都對他有可怕的吸引力,他的理性跟意志力都不起作用。

這幾年裡他除了讓卡上數字大起來,也會看書學知識。他在書上看過什麼是生理性喜歡,什麼又是心理性喜歡。

他對她兩種喜歡都有。

他沒救了。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也不想被救。

短暫平凡的一生,可以這麼喜歡一個人,多好。

趙礎在心底長長地嘆息,好想念被她緊緊裹住的感覺。

——他對她的愛齷齪,骯髒,也乾淨。

他確定心頭那條惡狗的籠子關死了,溫和地對狗主人說:「我把你褲子的開線地方縫好了,就去派出所自首。」

**

有的東西吧,可以不用,但必須要有。

比如針線盒。

蘇合香買來就沒打開過。

趙礎找到和她牛仔褲顏色相近的線,把上面的貼紙撕掉,捻著線頭往外扯出一截,很快地串到針孔里去。

蘇合香下意識地看他給自己縫褲子。

過了會,毫無準備地聽見他開口:「你平時想要了,會怎麼做。」

她抬起另一隻腳就踹過去。

趙礎一手握住她的腳,一手將已經縫好的針線拽了拽:「我掛過專家號,醫生說不能總憋著,適當的疏通對身體好。」

「就是說,寶寶,你看能不能這樣,在你願意跟我複合之前,」

他低頭湊近她褲子,咬斷縫針處多餘的棉線:「你想要了就叫我過來。」

「我們分開後,我只有自己打,它還是只被你吃過,你說你不想它被別人看到,我撒尿都去隔間,所以我想說,你可以用我,畢竟我們不需要磨合就可以契在一起。」

趙礎仰視主宰他喜怒哀樂的神明,討好地笑了笑,挺俊的鼻蹭上她的腿肉:「你把我當棍子,當棒子,當任何一樣東西都好,不用把我當個人。」

他正經得像在進行一場生死交易,談一個關係到命運之舟會不會沉底的項目,而不是風花雪月。

「我可以是死的。」

第26章

蘇合香聽完趙礎那一大段毛遂自薦,反應沒被他問「想要了怎麼做」的時候大。

她是好久都沒照顧生理需求了。

不過,別說她饑渴難耐,就是到那一步了,也不會把趙礎當個棍棒用。

神經啊。

他一個大活人,一抽一抽一跳一跳的,怎麼能是死的?

蘇合香推開蹭她腿的腦袋:「我腦子瓦特了,我想要了,不睡十八九的,睡個老的。」

男人眉眼低垂看不清表情,語氣里也聽不出什麼情緒:「那你怎麼不和嘉言……」

蘇合香把右腿翹左腿上,腳勾著拖鞋在半空悠閒地點動著:「小處男技術菜,我必須忍著脾氣手把手的教,然後眨個眼的時間就完事,都沒感覺來過,我還要摸摸毛安慰說第一次都這樣乖乖你好棒,嘖嘖,我累不累啊。」

趙礎面部肌肉抽了一下:「你教我的時候很耐心,沒有煩。」

蘇合香笑著說:「所以一次就夠了啊。」

趙礎低喘幾聲,唇角拉直成一條冷戾的線條,鬆開點,又繃起來,反反覆覆,透露著他在壓制什麼。

春風從陽台吹進來,蘇合香新買的紫羅蘭漲勢不錯,長根拖把靠著花盆,拖過幾次地的深藍色布條還算乾淨。

蘇合香單手撐著沙發背,手指放進長發里,懶洋洋地攏著髮絲往後撥:「還蹲著幹什麼,要我拉你啊?」

趙礎把細針插/進棉線卷上,放進針線盒裡:「你不用我沒關係,不要找外面的人,髒。」

蘇合香歪了歪頭:「外面的人?鴨子?趙礎,你可真會想。」

雖然她是點得起。

蘇合香呵呵:「我花錢買服務,我是客戶,我讓鴨子戴幾把雨傘就戴幾把,有什麼髒的。」

趙礎撩起眼皮,看著輕易就能讓他瀕臨失控的小姑娘:「你忘了嗎,你對套/子過敏。」

蘇合香一頓,她是過敏,他們的初次兵荒馬亂,他剛步入正軌沒多久,她就起紅點發癢,他皮帶都沒系,半夜跑出去買藥。

他給她上藥,上完就守在一旁看著,流點水就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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