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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鈺趴在櫃檯上就是嗚嗚嗚的一陣哭,沒辦法,誰讓她是裝的。

村裡的赤腳大夫不好糊弄,一旦露餡,就全都完了。

程鈺為了讓大夫快點給她開藥,還擤了一溜大鼻涕,往柜子上抿。

「妥妥妥,我給你開藥,你,你站遠點兒等著。」

大夫立刻給程鈺寫了張藥方,然後抓了消炎藥,遞到她手裡。

「現在就吃一頓吧,回去到晚上,再吃一頓看看情況。」

「好,快給我!」程鈺抓了一包藥,不管三七二十一,塞進嘴裡,閉嘴,做吞咽狀。「誒?大夫,別說你的藥真管用,我感覺自己好多了!」

說完,她拿著藥包,苟苟嗖嗖的從兜里掏出皺巴巴的兩毛錢。

「大夫,我,我就只有這些錢…」

大夫看著她用帶著鼻涕的手,遞過來的兩毛錢,嫌棄的直擺手。

「快走吧,快走吧。」

「好嘞!」程鈺一點頭,走出衛生所,快走了幾步,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她吐出嘴裡的藥,撒丫子往家跑去。

衛生所里。

大夫一回想起程鈺看病的過程,直皺眉搖頭。

「看起來怪水靈的閨女,咋少根筋似的?真是白瞎了啊,怪不得邢宴衡那麼窮的家她都能嫁,敢情是多少沾點兒傻勁。」

程鈺一路跑回家裡,惹得氣喘吁吁,身上的衣服都快要被汗水濕透了。

她先是脫掉外邊的棉襖,捋起袖子把消炎藥都磨成粉,再用水兌成糊糊狀。

來到床邊,看著他這張俊俏的臉,心說,幸好這傷沒在臉上,若不然破相就太可惜了。

她輕輕的解開邢宴衡的衣服,拿著藥粉,準備給抹在比較嚴重的傷口上面。

邢宴衡被她驚動,睜開了眼睛,就看見她急匆匆的小樣兒,頭上還掛著汗珠。

粉紅色的唇勾起一道弧兒,眉眼壞壞的翹著。

「媳婦兒這麼想我嗎?看你急的,都出汗了。」

第18章 渾身上下就數嘴硬

滾蛋胡咧咧什麼?快點躺好,我給你上藥。」程鈺見他醒了,催促他配合。

當然邢宴衡也只是逗逗她而已,他又沒瞎,如何看不見她眼睛裡的擔心和著急?

小媳婦兒,也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呢。

邢宴衡配合她躺好,程鈺上藥更加方便,很快就把幾處重傷上完了,餘下的小傷口只要保持創面乾燥,用不了幾天就能癒合。

她又下地倒了杯水,把醫生開的藥劑做了分揀,挑了幾粒消炎藥,遞到他面前。

「這些藥夠你吃個兩天的,傷口應該也能恢復一些,只要不發炎就行。」程鈺兀自說道。

邢宴衡吃了藥,就那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望著她。

程鈺又想起昨晚上他拿回來的貔貅,低聲道:「對了,那東西我藏起來了,就在床底,你在外頭做的事,後面會有麻煩不會?」

邢宴衡收回眼,陷入思考中。

他運的東西本身就是見不得光的,那群強盜出來打劫,屬於黑吃黑,沒一個能見得了光。

他住的村子裡足有幾百戶人家,那群盜匪就算再狂妄,也不敢明目張胆的來洗劫。

怕就怕,另外幾個兄弟兜不住,一旦說漏了嘴,被官家注意。

邢宴衡心說,果然,人一旦冒險,勢必要為它擔驚受怕。

但邢宴衡面上並沒有顯露,笑著一把將程鈺拉進懷裡:「你男人我是誰?肯定有把握才去做,我說過要掙大錢養你,以後,你只管等著跟哥吃香喝辣,什麼都不用愁。」

程鈺顧及著他傷口,沒有掙扎。

就那麼靜靜的看著他的俊臉,發出一聲輕嘆。

「宴衡,你答應過我的,以後不做冒險的事了。」程鈺一本正經的神態中透著說不出的溫柔,美眸微垂,黛眉輕皺,紅艷艷的唇兒也微微抿著。

邢宴衡望著她如黑曜石般純粹的目光,嬌滴滴的實在是可人,心裡一暖,他將人按進了懷裡。

「好,我答應你,說話算話。」

今天是臘月二十九,程鈺一早上去衛生所開藥,回來又是伺候邢宴衡吃飯,忙忙碌碌就是一個上午。

下午,家家戶戶都開始貼春聯,粘掛簽。

程鈺為了讓家裡看起來多一些喜氣,置辦年貨的時候,特意多買了幾幅掛簽。

但凡家裡能貼的地方,她都要貼個遍!

等任彩鳳熬好了漿糊,程鈺就跟她開始忙了,前者負責往對聯和掛簽上刷,程鈺負責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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