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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犯不著為程鈺惹惱這倆玩意!

至於她們倆自不量力,非要跟程鈺對著幹,那就去唄。

干贏了,就挫一挫程鈺身上的銳氣。

要是干不贏,以後敢在她面前大小聲,朱苗拿話把子就能戳懟死她們。

只是可惜,邢燕最後被邢安攔了回來。

朱苗失望的眼神瞥著公公,將嘴裡的瓜子皮兒吐在地上。

心道:看樣這回公公是真的讓邢宴衡那兩口子給治住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朱苗默默的搖了搖頭,轉身回了屋。

「滿洲,你今天發現沒有?宴衡滿身都是藥味,要是光傷了腿,咋可能坐在炕上一動都不敢動?」

朱苗今天觀察了好久,越看越覺得邢宴衡的身體不對勁。

邢宴衡辭工的事雖然還沒有明面擺出來讓老太太知道,可她和邢滿洲早就聽說了。

之所以沒去告訴老太太,是不想沾上他們家的麻煩。

本來邢宴衡剛和程鈺結婚,口袋裡是有倆錢的,程鈺卻非要在外面裝大方,當散財童女。

年前他們家又置辦了年貨,想來程鈺口袋裡那點兒嫁妝也花得差不多。

邢宴衡一辭工,不就等於徹底沒了收入,混吃等死?

朱苗和邢滿洲都怕他們再來借錢,躲都躲不及呢,咋可能去管他們?

邢滿洲聽朱苗這麼說,就開始回憶了起來。

「好像確實有,他一靠近我就聞見了。」

「我聽說前段時間他還感冒了,我猜…他不會是得什麼重病了吧?故意不說怕我們知道!要是會傳染,咱們今天跟他坐一桌吃飯,豈不是都得遭殃?」

朱苗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別的理由,只能往這方面猜測。

邢滿洲聽得渾身緊張。

「要是這樣,宴衡那小子忒不地道!自己不好,還出來禍害別人,下午那會兒不留他就好了!」

朱苗和邢滿洲就這麼戰戰兢兢了一宿,生怕邢宴衡真得了什麼傳染病,把他們也給招上,夜裡睡覺都睡得不踏實。

不同於這兩口子的境況。

程鈺和邢宴衡睡了個大懶覺。

任彩鳳婆婆做得明事理,早上從來不吵他們,想睡多久就睡多久,自己做好了飯,吃完該幹啥幹啥。

今天是大年初一,家家戶戶放鞭炮煮餃子是傳統。

任彩鳳膽小,壓根兒就不敢點鞭炮,只能等著小兩口睡醒,讓他們去弄。

然而,就是因為這一家院兒里早上靜悄悄的,一天還沒過完,村子裡就有風聲傳了出來。

住在邢宴衡家隔壁的鄰居關係處得都不錯,有位熱心腸的大嫂特意過來給他們報信。

「也不知道是誰在傳,說宴衡身體壞了,著了不得了的傳染病才從礦上辭工,小鈺妹子,可是真有這麼回事兒?」

第25章 只要拳頭夠硬

X「怎麼可能?嫂子,你聽誰說的?宴衡他就是得了點小感冒,這兩天才在屋裡養著,再說他不是辭工,只是請假了,年後還去上班呢。」

邢宴衡在外面做的事不能漏出風聲,程鈺只能推說他辭工是請假。

至於外面說他得了不得了的傳染病,那才是捕風捉影。

「我聽前院王婆子說的,她好像是聽…反正好多人背地裡都這麼說,具體從哪兒出來的,我也不清楚。」

「嫂子,宴衡沒事,謝謝你關心。」程鈺表達了感謝。

鄰居家嫂子笑了笑:「只要宴衡沒事兒就好,他還這麼年輕,家裡的天還指望他頂著呢,可不敢出什麼岔子。」

「嗯,他感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是我怕他復發,才讓他在屋裡歇著,免得出來受寒。」

鄰居嫂子又跟程鈺說了幾句,便回家走了。

路上,她在想,要是邢宴衡真得了什麼傳染病,那程鈺和任彩鳳也跑不了,這倆人一天天都活蹦亂跳的,很明顯,是那些人在瞎傳。

程鈺回到屋裡。

剛才鄰居嫂子的話,邢宴衡也聽到了,此時他黑著俊臉,坐在床邊揣摩。

「昨兒回去路上根本沒碰見人,就在咱奶家待了一天,就算被發現不對勁,也是家裡那些人。」

程鈺也是這麼想。

「咱們回去鬧得那麼大,有些人心裡正窩著火,還不借題發揮?想挫咱們的銳氣!」

程家那些人,別看一個個話說的冠冕堂皇。

實際上,沒有幾個盼著邢宴衡過得好。

因為那樣的話,他們就沒有辦法通過對比尋找優越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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