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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容苏明被花春想不安分的手摸索到腰间。
容大东家怕痒,忙忙将其捉住,花春想乱动个不停,她干脆翻身将人压住,引得小金玲又是一阵叮当脆响。
容苏明知有人在门下听房,抬手将床幔放下,围起卧榻。
红烛透过红色床幔将红光映在花春想微红面容上,显得这丫头愈发娇艳欲滴,容苏明拨开花春想身前青丝,露出下面白皙锁骨。
呼吸之间,她忍不住俯身吻住,一方密闭空间里登时暧昧四溢。
花春想迷迷糊糊间觉得脖子被人咬了一口,有气无力地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嘟哝了一句:“疼……”
任务完成!
听房嬷嬷们乐不可支,仿佛自己亲眼看见了屋里旖旎春色,竟忍不住有些老脸发烫,低低笑着互相推搡离去。
……
容家无长辈,没人等着新妇敬茶。
乃至花春想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时候,时间已是次日半午。
新晋容夫人伸着懒腰翻身,手无意间碰到放在枕边的小金玲。
铃声只清脆响了一下,就使她混沌意识渐渐回拢,灵台清明之际,她陡然意识到昨夜发生了什么。
薛妈妈耳尖,听见屋里有伸懒腰的声音以及那极短暂的一声铃响,她带着人推门进来。
“夫人可算睡醒,赶紧起身罢,家主都出门许久了。”薛妈妈指挥人将一应洗漱用具放下,自己过来将床幔挂起,露出里面凌乱模样。
里面甜腻空气慢慢散去,薛妈妈笑得意味深长。
花春想裹起锦被,羞涩埋起脸,两只脚在被子里面蹬来蹬去:“嬷嬷不兴这般看我,羞得紧羞得紧!!”
薛妈妈接过青荷递来的干净衣物,伸手轻拍花春想,忍笑道:“夫人光屁股的样子老仆都看过,这般有何害羞的?夫人习惯习惯便好了。”
不过才一夜过去,她们对自己的称呼就从“姑娘”转变成了“夫人”,这让人一时有些难适应。
“……”花春想依旧揪着被子,躲着不肯出来,露在外面的白嫩肩颈上,依稀可见淡淡红痕。
薛妈妈当是姑娘初为人妇,面对众身边旧人,自己羞得厉害,遂半开玩笑狭趣道:“瞧这样子当知是我们姑娘落了下风,容家主不愧是容家主啊,如何都难居于人下。”
闻言,花春想腾地坐起身,依旧裹着被子,顶着一头被拱得猪突狗进的乱发,鼓着嘴辩驳道:“嬷嬷千万莫要小瞧人哦!我花春想可不是纸糊的老虎,若非昨夜你让我多吃了那两盏酒,我定是占据上风的!”
见人已中激将法,薛妈妈拉过来花春想,将衣物往她身上套,笑道:“是么,夫人如此自信?”
花春想顾不得身上酸痛,握起小拳头斗志昂扬:“今晚我就扳回这局!”
如此豪气干云,却引得屋里人个个憋笑。
“你们笑甚?我讲真的!”花春想真的是认真的,想起昨天夜里,她确实有些不甘心,凭什么她是被欺负的那个?
屋里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屋外回廊下,路过的容苏明红透耳垂,捂着方绮梦的嘴连拖带拽将人弄走。
远离起卧居后,通往容家东侧门的路上,方绮梦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这究竟是哈哈哈哈哈……究竟是娶了个什么宝贝回来啊哈哈哈哈……”
容苏明被方绮梦的笑声带得无奈又想笑,回想起回廊下听见的那些话,难免复忆起昨日夜里。
她捻了捻手指,唇边笑意深深,轻飘飘回击道:“个中滋味美妙,岂是你这般孤家寡人能懂。”
“……”方绮梦一噎,未竟的笑声卡在喉咙口,出不来也下不去,作势就要捶她大东家,哭丧着脸叫惨:“我为丰豫奉献毕生热忱,经年落得孑然一身,末了还要被大东家如此笑话,这真是没有天理啦啊!!”
容苏明笑得阳光灿烂,从腰间荷包里摸出颗花生糖丢进嘴里,弯弯的眼尾向上勾起,尤其像个狐狸。
笑话过后,她负着手继续往外面走,闲问方绮梦道:“余庆楼的那位易大东家近来可有再和你谈条件?”
“尚不曾,”方绮梦收起玩笑嬉闹,换上正经神色,眉眼间依旧那般明媚生辉,带着笑意,眸色却冷:“她两日前约我在余庆楼见,时间就是今日傍晚,啧,我有些忐忑,总担心六年前那桩旧事如今重演。”
“不会了,再也不会,”抬眼瞧向头上碧蓝天空,看见淡淡白云被冷风吹成各式模样,容大东家语气无比坚定:“如今之丰豫,非朝廷商行联手,未有能毁我创我者,你大可放心。”
方绮梦抱起胳膊,用手肘戳了戳容昭,揶揄道:“苏明,若当真富甲一方,你就不怕被朝廷盯上?算盘珠子最怕刀枪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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