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金淙的年纪就浅,娇嫩白皙,生得小头小脸,好比金枝玉叶的小猫。这才遗过了精不满半年便配人家,尚且没什么省悟,两腮微红,欲心初动,驯服地仰着脸给她打量,湿漉漉的眼中连羞赧都是懵懂的。
“金姓,有名没有?”
家主既问,他就答,只当是曾在心上,不过最近公务繁忙,给忘记了。金淙把眼眨了眨,说“叫淙儿。水声也,淙淙然。”
“嗯。万物逐流,金石不动。”北堂岑颇为赏赞,说“不错,好听。”
得了夸奖,金淙也不知做何反应,便垂眸笑而不语。家主身上有股子酒气,很快把他的耳根熏红了。又过半晌,家主问“知道做什么吗?”
金淙点头,说“知道。”
“脱了瞧瞧。”
这光天化日,院门都不曾关,真要把个人羞死了。金淙看家主脸上是好颜色,只犹疑片刻,便低头除去钗簪,解起腰带来。家主也不说话,坐在床边看,怡然自得,好似置身事外。金淙将自己脱干净,咬了唇在床前站着。他正值好年岁,眉眼意气,灵动活泼,对风月事一知半解。虽有些羞,却只是为着把个身子给家主瞧了,不为别的,并没有什么怯态。
“正是有精力的岁数儿,可自渎过?”北堂岑是明知故问,将金淙拉到跟前,从袖中摸出只金胎雕漆的双头牡丹小圆盒,放在床头。不知做什么用的,金淙把目光收回来,垂着脸解她腰间玉带和丝绦,轻轻摇头,说“没有。”半晌没听家主言语,怕误会了,以为哄她,遂解释道“母父管教得严,有长仆跟着教导。有时梦遗,但并没有自渎。”
银杏庄金姓的男子盛行招嫁,仗着势力作出风月案来的也有,强压下去罢了,能养出这么个好孩子不容易。北堂岑盯着他瞧了半晌,说“你母父疼你,为你尽心力了。”可见对他是满意的。金淙心里高兴,脸上不动声色,替北堂岑褪了衣裳,搭在架子上。
武妇总有些皮糙肉厚,蜜色的皮肤表面块垒不平,横纵迭着旧日的疮痕。金淙站在床前咬着嘴唇瞧她,身量高大,板肋虬筋。皮甲托住了双乳,致密的血肉随着呼吸起伏。她下身穿着月白软纱的合裆裤,透薄的布料被撑得涨满,依稀看见腿间细草蒙茸。金淙望着她发怔,半晌,薄粉的脸颊倏红透了,伸出手在北堂岑滚热的腰腹上摸了摸,又抬眼望她。
五个指头划来划去,小猫搔痒似的。北堂岑摁了他的手,将他撂到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沿倚了过去。金淙长得粉雕玉琢,那东西也是圆粗干净的一根,此时已硬得不像样子,颇有些分量,肉红的头角吐露,皮里青筋微凸,在阁内倒是骁才。北堂岑吻吻他鬓角,金淙哼了一声,也只由着,蜷着手轻轻抵着北堂岑,却不想被裹进了柔韧的乳肉里,惊得蓦然把手缩回来,眼睛不瞬地盯着,一刻又将手递过去,用食指轻轻捣戳,羞得自己抬起胳膊来遮了脸。料得是家中防闲严密,自外傅之后便没见过女子,北堂岑只管笑,将他两腿拍开,拇指在他性器顶端揉了揉,问“羞什么?”
常年执戟的缘故,家主掌心粗砺,金淙抖一下,只觉得连着前胸都滚烫发烧。自大了以后,莫说女人,那地方连生父都不叫碰的。他把胳膊放下来,露出湿润的一双眼,轻轻摇头,样子很是乖绝。北堂岑有心给他个甜头,拍拍他大腿,支使他去拿床头的小圆盒。金淙身上正软,家主又没有避让的意思,他筋骨懒散,便侧着身挪过去,将小圆盒抓来,两只手捧到北堂岑面前,凑过去看着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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