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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秋寒没回答与公孙望舒背道而行。

月神殿:

“姐姐回来啦!”

公孙望舒刚推门进去,便看见一个扎着丸子头女小姑娘趴在白霜身上,一手拿着灵果一手拿着什么书在看。

“你还在这做什么。”公孙望舒的语气算不上多好。

“我在这等……”小挽眨着杏眼看了看她身后:“只有姐姐一个人吗?”

公孙望舒沉声道:“她走了。”

“姐姐你不开心嘛?是因为她走了嘛?”小挽笑嘻嘻的安慰道:“不用担心啦,她经常出去,有时候会去很长时间,有时候很短,但一定会回来的!”

“一定会回来么......”她重复着这句话,小挽用力点头。

还会回来吗?

可她都不知道戚秋寒为何突然性情大变的要赶她走,更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公孙望舒轻轻摇了摇头:“我送你回去。”

她想了想,戚秋寒在这压根就没留什么东西,大概是不会再来了。唯一留下的或许只有眼前这个小女孩。

“可以先不走嘛。”小挽惬意的趴在猫背上:“我想和霜霜玩。”

被点名的白霜选择闭上眼睛装睡。

“也、可以。”公孙望舒拒绝的话忽然绕了一圈,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讲讲,你家大人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姐姐想听什么呀。”小挽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呢。”

公孙望舒道:“我都听。”

有关她的,都听。

“她是好人。”小挽思索了一番才接着道:“外边的人说她是个坏人,可是我都不知道她坏在哪里。”

“她经常出去,好久好久不回来,有时候什么都说有时候又什么都不说。”

公孙望舒道:“那她都告诉了你什么。”

“好多次都说过,要等一个人。”小挽回忆道:“好像是、要等一位口是心非的姑娘。”

公孙望舒喃喃自语:“要等一个人......”

她等的那个人,是一位姑娘。

一位口是心非的姑娘。

朝露殿:

殿里看到戚秋寒回来的仙官都挺惊讶的。

毕竟她可是抛了一切跑去月神殿当仙官,不过听说不知道因为什么又不想当了。

反正又没真贬,来去自如。

只是这些话没人敢问也没人敢说。

她现在的脸色实在差的很,身上气压低的可怕。

戚秋寒沉着脸回到房中,垂眸半晌不作声。

“乒乓”“乒乓”,屋中的瓷器被震的接二连三碎裂。

她忽然狠狠踹了脚桌子:“你赶人就赶人!说这么重的话干什么!!”

她无力的靠着门滑坐下来,手指深深的陷入头发中。

局势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发展,但却越发接近她想要的结果。

上一次乱了一步,这一次又是。

海上一战,虽然惨烈但却一举解决了水下的隐患。

但为什么天道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另选了新水神?

池清瑶颓了这么久,六百年中天道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另选新人,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海上一战或迟或早避免不了,但绝不应该是现在,如此无疑是在本就动荡的局势上雪上加霜。

温醉他想干什么?

戚秋寒落水时清晰的听见了天雷声,是天雷在追着渡劫的人劈的声音,随着这个声音,法场才被破开。

先前也不乏有人在海上渡劫但没有一个人出现这种情况,温醉是如何办到的?

他那夜的男子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个道士和冥界又有什么关联?

以及自己当时在冥界弹琴时看到的画面究竟是什么?

明理的立场到底是哪一方?

南宫黎又究竟想干什么?

千千万万事情如杂乱的毛线缠绕在一起没有头绪。

戚秋寒闭目思考着。

温醉还没弄清楚暂且先不急。

眼下是明理。

他是只查到了自己还是连带着她。

这一次她不能剑走偏锋,只能静观其变。

但目前更让明理头疼的应该是南宫黎那三剑惹出的事。

慢慢处理吧。

她起身换了件新衣袍下了天庭。

皇城:

酒楼二楼的一间屋子,一名蓝衣女子倚在窗边独饮。

白皙的手执着玉杯,杯中的酒水传来淡淡清香。

是上好的佳酿,她却无心品酒。

她垂眸静静的看着楼下街道上零星的行人,以及满城来往的官兵,思绪有些飘渺。

以往白天的皇城街道上人头攒动,小贩沿街走动,各家店铺的吆喝声更是一家高过一家,但如今却只能偶然看到几人。

戚秋寒侧目而视仰头喝尽杯中酒:“既然来了,光明正大的拜访岂不更好。”

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口处忽然出现了一位穿着黑色斗篷戴着红色面具的男子。

“岂敢打扰大人饮酒的雅兴。”

冥界东方鬼域鬼王的下属——无影。

先前有过一面之缘。

戚秋寒余光瞥了他一眼,重新倒满酒:“哦,有点印象。”

就是在冥界乱闯地界被打了个半死的那个。

他无意与戚秋寒绕弯子,上来便直奔主题:“那天与你同在一起的女人在哪?”

“与你何干。”戚秋寒喝尽酒懒洋洋的反问道。

他一字一句道:“我要见公孙望舒。”

戚秋寒把玩空酒杯的手忽然一顿,酒杯瞬间碎裂,碎片系数扔向了他:“直呼名讳,很不礼貌行为啊。”

他全部接下,将碎片在手中捏成了齑粉:“带我上去见她,或者让她滚下来见我。”

戚秋寒倚靠着窗子仰头笑道:“又或者,我把你挫骨扬灰呢。”

“我知道公孙望舒下凡后干的所有事。”他从容淡定的提条件:“让她来见我,或者我去见她。”

“唰”的一声,又一块碎片刺向他,他偏头一躲,碎片直接穿透了木门。

戚秋寒敛去笑意目光中多久一分审视:“你生前是谁。”

听此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摘下面具。

面具之下露出了一张与公孙扶光五分像的脸。

但那较好的面容上却有一道横贯左脸的刀痕。

戚秋寒看到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意外:“原来是你。”

六百年前北靖国的成王世子,公孙望舒的表哥——公孙逸。

“带我去见她。”公孙逸平静道:“我有话要问。”

戚秋寒落座于桌前,重新拿了一个新的酒杯,斟了一杯酒推过去:“先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所有。”

她当年仅凭着玉佩看到了公孙望舒下凡后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有些事情究其根本还是没弄清。

公孙逸重复道:“你保证带我去找她。”

“前提,你讲的不是废话。”她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带着浓重的警告意味。

公孙逸不禁冷笑道:“公孙望舒就不该活着。”

六百年前,国主病危之际,公孙望舒回来了。

国主油尽灯枯,皇后接受不了殉情而死,二人撒手人寰后,公孙望舒备受打击一蹶不振。

国主之位无人继承,此时国内动荡,国外羽卿国忽然不宣而战。

内忧外患之际沉寂了大半年之久的公孙望舒才终于露面,她顶着各方压力暂时接管了朝政。

把几个想起事的王权贵族处置后,她得到了太子在朝中部分势力的支持,公孙逸也是其中之一。

国内差不多稳住后,她去了边境。

一路势如破竹杀到了羽卿国。

羽卿国皇族全部殉国,这之后她才回来。

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大胜的喜悦时,国中竟悄无声息出现了瘟疫,而且来的又突然又猛烈,传染性强的可怕,染上者不出三日必会死亡。

国中人心惶惶,公孙望舒试过多种方法可都无济于事。

但仅过四月,那些瘟疫竟都奇迹般地消失了。

但公孙望舒又把自己关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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