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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掌门人彻底黑了脸,莲瓷忍住笑,跟着叶棠一并离席。
见身后有人跟来,寒止抓过时璎的手,拉着她就跑。
金寺青山从身边闪过,两人漫无目的地迎着山风乱跑,密林的尽头是断崖,阳光穿过枝杈的剪影落到时璎肩上,寒止轻喘不定,“我说到做到,我要亲你。”
时璎的气息也有些凌乱,“来啊。”
当双手被擒住时,寒止才发觉自己被“骗”了。
“还是我亲你吧。”
唔!
作者有话说:
莲瓷:八月二日,少主做攻未半,而中道变受。
叶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时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寒止:马上掐掉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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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分别
“今日当真是解气,我素日里最瞧不上那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叶棠烤着火,“只可惜,这治疗寒症的药,怕是拿不到了。”
“就算他们不闹这一出,药也拿不到的,虚门早就被虚灯杀了,虚灯就算愿意给药,我还不敢让少主吃呢。”
叶棠用手肘顶了顶她,“厉害啊,这也能探到?”
莲瓷得意昂头,“那是。”
寒止瞧着她们打闹,面上笑意清浅,她往火堆里扔了几根干柴,“拿不到药便算了,折松派有药泉,我日日泡着,无非是好得慢些。”
“我回家后,问问各个分局,若有好用的方子,定给你送来。”叶棠顿了顿,“我明日走,你们也是明日启程吗?”
莲瓷没说话。
“是。”
分别之期来得太快,气氛猝然沉寂。
“没事,来日再会。”
叶棠故作轻松,寒止与时璎附和了她的话,莲瓷依旧没开口。
后半夜。
柴堆安静地燃烧,暖意催得人困倦。
莲瓷靠在叶棠怀里,竟毫无防备地睡死了。
叶棠久久凝视着她,天上星月换了一轮,她才阖上眼。
本该靠在一处的寒止和时璎却没了踪影。
夜色浓郁,时璎出现在华延寺的镇山雕塑旁,她警惕地左右环顾一圈,才将手探入底座的空隙中。
很快,她就掏出了一方木盒。
缓缓抽开盖子,巴掌大的小箜篌映入眼帘,时璎细细看了几眼,就合上盖子,将木盒收了起来。
寒止隐在夜色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翌日。
江岸边停靠着十余艘商船,一眼望不到尽头。
红旗迎风高展,“珑炀”二字绣以金线,在日照下熠熠生辉,领头的船高五丈,甲板上横列着一排身着劲装的私卫。
叶棠曲起食指凑到唇边,吹了一声亮哨,只见一群私卫齐齐扶刀垂首。
“就送到这里吧。”
叶棠转过头,“时掌门,寒小姐,多保重。”
她看着并肩站在一处的两人,“来日喜宴,可别忘了我。”
“那是自然,此去你也多保重。”寒止说罢,时璎也客气了两句。
三人皆是微微含笑,气氛融洽,唯独莲瓷一言不发,她只是静静打量那些商船,瞧不出心绪。
“我还有些话要同莲瓷讲。”
时璎和寒止心中了然,一并背身退到了树荫下。
“小瓷。”
叶棠素日里使坏时,总爱这般叫,可现下听起来,莲瓷心里才真是堵得要命。
“嗯。”她闷闷应了,耷拉着脑袋,明显很低落。
叶棠忙握住她的双手,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似是宽慰,“家中事杂,我此去少则七八月,多则两三年,你若是遇到……”更好的人。
她顿了顿,终是说不出口,只道:“不必等我。”
莲瓷闻言,眉心微蹙,“不是人人都能入我的眼。”
“我当你在夸我。”叶棠短暂地笑了两声,复又变得正经,甚至还有几分严肃。
“帝都不太平,只怕是要变天,从今往后,任何人再向你打听起我,你都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无论他日珑炀镖局如何,你都不要靠近帝都,更不要来找我。”
她希望莲瓷能平安喜乐,而不是在权争里浮浮沉沉,这份心意胜过了她想占有莲瓷的冲动。
“我知晓自己的心意,也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叶棠话锋一转,莲瓷也跟着双眼微亮。
“所以我实在不愿你为了我而身陷囹圄,或是蹉跎光阴,但我也不想轻易失去你,我有些话要向你交代清楚,至于你听后如何选择,都是你的自由。”
莲瓷知她是在处处替自己考量,也敬重她的坦荡,“你说吧。”
“家父家母这一脉,独我一人,二老从未逼迫过我,接管家业从始至终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自□□到家父这一代,珑炀镖局已历三世,可却久久不见新的起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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