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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听说这位年轻的掌门,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寒止心里不是滋味,她面不改色,故作轻松道:“用力吗?我巴不得让天下所有人都听见。”

时璎哈哈一笑,接过瓷杯,小抿了几口水。

“趴在床边不行,我把床铺软些,然后你再趴着……”

寒止说着就已经爬上了床,时璎的脸比方才更红了。

没穿上衣啊……

“好了。”寒止掸掉厚褥上的絮丝,“你没力气吧,我来抱你。”

“我……”

寒止这才回过神来。

“!”

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双眼,“我不看,不是,我不碰你、不碰你……”

时璎本来羞得要命,可见寒止比她反应还剧烈,坏心思就猝然冒了头。

“还是你抱我吧。”

“这不妥吧。”

话虽这么说,可寒止的手已经垂了下来,她唇角压抑着笑,丝毫没有害羞的意味。

时璎恍然大悟——

又上当了!

“既然师尊都开了口,那就让我这个做徒弟的,好好伺候您吧。”

寒止又把“师尊”两个字挂在嘴边,听得时璎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快抱。”

“是。”寒止含混不清地说,罢了,还吻了吻她的掌心,眉眼弯弯满含笑意。

时璎的腰,她一臂就能圈住。

寒止并没有乱动,甚至连看都没看。

时璎被她稳稳放在更柔软的褥垫上,很快便有了困意。

“安心睡吧,我守着你。”寒止待她呼吸平稳下来,才悄然走到前厅。

她久久仰望着垂悬的祖师画像。

请保佑时璎平平安安,不要再让她难过了。

倘若要一换一,就把痛苦都留给我吧。

我习惯了。

***

暮色四合,灯火阑珊,戒真独自一人住在后山。

小院外虽冷清,但却整洁干净,两盏高悬的竹编灯笼青绿褪尽,泛着淡黄。

寒止先是轻叩了一下门,又重重敲了两下。

“师祖伯,我是寒止,我来给您老人家请罪了。”

她双耳微动,听出院中有人。

戒真不理她。

“师祖伯——”寒止拉长了声音喊,“您要是不原谅我,师尊就要打我了,您舍得看您的徒孙挨打吗?”

她听到了一声脚步,戒真应该站起来了。

但他依旧没出声。

寒止见动之以情不行,打算利诱,她掂了掂手中拎的吃食。

“师祖伯,我带了一整只窑鸡,还有一坛好酒呢!”

时璎偷偷把戒真的爱好告诉了寒止,素日里不苟言笑的人,就好两样。

窑鸡和美酒。

果然此言一处,戒真就开口了。

“让时璎自己滚来,我不跟你计较,你走。”

寒止不仅不走,反倒说:“师祖伯,您不开门,我就翻进来了啊!”

门闩倏然松了,木门咯吱响了两声,虚开一条缝。

寒止探出一颗脑袋,戒真正板着脸看她。

“这墙多高啊,翻进来也不怕摔着,成何体统!”

寒止将窑鸡和酒都放在石桌上,乖乖候在一旁,等着戒真落座。

“你不是不懂规矩,你是明知故犯,你和你师父一个德行,巴不得气死我。”

戒真听她敲门,又看她现下规矩有礼的模样,转眼就想到了午间种种。

为了时璎,倒是连规矩都不顾了。

“小辈不敢。”寒止将裹着窑鸡的荷叶撕开,把油亮醇香的鸡肉推到戒真面前。

戒真闻到窑鸡的香味,馋虫早就被勾起来了。

“私闯小祠堂,应当怎样罚啊?”

“鞭笞五十,禁闭三日,断水食。”

寒止没有坐,她看着戒真揪住了鸡腿,就知他已经不生气了。

其实,戒真愿意给她开门,就不是真的在生她的气,恐怕他更多的是在气时璎。

“知道罚得重,还敢闯。”戒真这话说得生硬,语气却不冷淡。

“她是我师尊,我不能眼睁睁见她受委屈。”

寒止注意着戒真的表情,一边说,又一边替他斟酒。

“我原先当你是听话的好孩子,如今看来,从前都是在诓我吧。”

戒真喝了她的酒。

“寒止不敢。”

寒止又给他添了一杯,顺势坐下来。

戒真“哼”了一声,没有多计较。

至少时璎门下有人了,还是个有主意的人,也许身手还不差。

早就冷静下来的戒真明白了一件事。

他该重新认识寒止了。

几杯酒下肚,戒真眉眼间都是满足,他恍然从寒止的容貌轮廓间看到了好几位故人的影子。

只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

寒止总是给他一种熟悉感,戒真每每与她相处,都会生出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亲切,仿佛寒止当真是他的孙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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