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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子又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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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焉昨夜连夜把萧声声绑了过来,今天又出席了一场婚礼,累得不行。她打开房门,一道白色的影子从她身后闪过来,将她困在臂弯里。

陆行焉虽有着挺拔的身姿,但仍是个女子,比起男人,不论身高还是骨量都娇小许多。她仗着身高的差异,立马朝对方膝下攻去,对方早有准备,轻松

避开。

他抱着她转了几转,轻松地将她双手困住,把她抵在门板上。

是谢宴。

他咬住她嫣红的唇,破相的仇,袒露真面目的痛快,都集中在这个吻里。他强势地侵略着她,全不顾她的感受。

内力回来就是这么好的事,他有劲了,而且浑身都是劲。

吻罢了,他便气消了。是她破了他的相,不是么?反正,他这张脸也只想给她一个人看。

他抵住陆行焉的额头:“陆行焉,我就知道你跟谢欺山成婚是为了报复我,你对他没有情的。”

素来波澜不惊的陆行焉听到这话也惊了。

她瞪圆了眼,她和谢湮假成婚,关他什么事。

这骗子,莫不是还以为自己惦记着他?

那可是要让他遗憾了,江湖上,有长情的人,有薄幸的人,她认真思考过,还是做个薄幸的人更幸福些。只要及时放手,就没什么人能伤她的心。

她不多跟他计较,纯粹是想让自己好过些。

“那天我气怒,才出言伤你,并非真心之言。”

陆行焉也不挣,见他心气平顺,便道:“你先放开我。”

谢宴多了解她啊,放过她就不一定能打得过她了,谢宴不但没放过她,还趁机封住她内力。

以前陆行焉和他在一起时,可从不会设防备的。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谢宴忍不住凑在她颈窝里闻香。

他胯下不受控制地挺起,硬硬的一截戳着她的腰,二人都因他不合时宜的情动而尴尬。

陆行焉下定决心要静心寡欲了,因此防守严格,任他怎么亲吻,她都不让自己动情。

他见她如此镇定,便试着探入她腿间。

她被谢宴封了内力,只能浑身酥麻地靠着他,她用双手抓住他在自己腿间着急的脏手:“我来月事了。”

谢宴是最爱干净的,他一听,立马赔礼说:“是我心急了,太久没见你。”

他扶着陆行焉上了床,穿着喜服的陆行焉,像圣山山顶冷艳的白雪染上了夕阳的颜色。

“我去打热水给你。”他体贴道。

女人嘛,不就盼着男人温柔。反正他已经有很多张不同的假面了,假扮温柔也没什么不可。反正他活了这么久,也没人在乎真正的他是什么样的。她喜

欢他温柔,他便是温柔的,喜欢他霸道,她便是霸道的。

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

陆行焉来月事时会用热水浸泡双足,缓解疼痛。

陆行焉道:“你动静轻一些,不要打扰到别人。”

谢宴心中一喜,哼,果然只要他一示好,她就立马心软。

趁谢宴去打水的时候,陆行焉偷偷运功破开被封的内力。她练到明镜心法的九重境,又自己新创了一套运气之术,可以成功破开别人对自己的封锁。

她在短暂的时间内做到忘我,身体变得轻飘飘,好像躯体并不存在,等躯体的重量慢慢回落,内力便恢复了。

谢宴端着盛满热水的木盆向她走来。

陆行焉怕他要给自己脱袜,便自己解下罗袜。她还没把脚伸到盆中,就被谢宴双手握住。

陆行焉不和他争。

争来争去,谁都得不了好。

一双玉足在水里泡的发白发胀,好像他的手指一用力这双足就融化在他手中。

陆行焉生怕谢宴对她的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趁他不注意,她故意将衣衫下拉了些,锁骨若隐若现地暴露。

能对付谢宴的,只有美人计。

谢宴望着她露出的半截锁骨,凸起的喉结滚动。

他又拢住陆行焉的腰,脸往她脖子里面凑。他的呼吸很烫,烧得陆行焉脖子一片红。

“既然那处不能用,今天就用别处与我洞房吧,反正你嫁的是奈何府的宗主,我倒要看看,谢欺山能披着那张皮多久。”

陆行焉不说话,也不愠怒。她的眼神淡泊又宁静,仿佛什么都由他。

她像一滩水,风往哪儿吹,她往哪儿流。

谢宴释放自己的性器,他欺上陆行焉身子,询问:“那要如何?”

陆行焉心中默念过静心音,平定自己心里波澜后,对他的热切,既不反感,也不欢喜。

她道:“还是手吧。”

谢宴也清楚,让她用口是过分了些。可是一想,当初他们在那个不知名的山上,她对着自己软趴趴的命根子都能下口,如今他重新恢复威武了,怎么就

不能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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