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这么傻,就喜欢病弱的男人。
陆行焉被他握着手热切急促地撸动,谢宴快到了时,双手扶住陆行焉的肩。陆行焉的手上没了桎梏,欲这时候给他一掌,但见他眼神尚算清明,便接着
替他往出挤。
双手磨过干热的表皮,还不如握刀舒服。
手心的摩擦不能满足谢宴,他屡次到达临界点又退了回去,他变得急不可耐,竟捧着陆行焉后脑勺让她去含。
陆行焉在这时一掌击向他胸前,同时污稠的白浊喷出来,她闪身躲过,没叫那东西沾到自己的喜服上。
她这一掌没有手下留情。
谢宴不设防被,被她击打出一口血。
他咽了口口水,咽喉处不断溢出腥味。
“阿九,你”
他还是不敢相信,她又伤了他一次。
陆行焉淡淡地说:“我们已经两清了。我也不是你的下属,也不是你的妻,不必为你做这些事。”
谢宴是千真万确地受伤了。
不止身体受伤,心也受伤了。
是下属么她装傻,还是真傻,她心里真的只记得自己的那些不好吗?他都已经拉下脸来找她了,一次、两次,他从不和她计较的。
他随手拿起只帕子,装作大度地将自己身下的物体擦干净收回去。
他沉重地一眨眼,眼神已是寒光四射。
这才是陆行焉熟悉的那个宗主,任他带再厚的面具,也伪装不了他的狠。
谢宴侧看向她,疤痕贯穿的脸阴骘而妖孽,他拿出帕子,擦净吐出的血迹,而后才封住自己几个穴道,令内力不再外流。
“你竟能破开我的封锁。”
谢宴熟悉江湖上每个高手的命门,只要封住命门,就能封住对方的穴道。
陆行焉这身武功源自于他,他知道她的每一道命门,也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被封住内力,通常人少说得用十二时辰才能恢复。
以前他也对陆行焉用过一招,她虽比寻常人强点儿,但那时她也得乖乖熬好几个时辰。
陆行焉欣慰道:“我最近习断念清心之法,看来成效斐然。”
除了谢宴,江湖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封住她的内力,因此她一直没有机会检验成果。
能冲破内力封锁,她的内修又上了一个显着的阶层,她很久没遇到这样的喜事了。
她过于欣慰于自己内修的成果,而忽视了谢宴。
谢宴看着这样的她,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实则非常恼恨她无视自己的样子,可他也正是被她心无旁骛的专注吸引的。
他泄气了,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她不再会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伤心或是喜悦——这还不如以前在奈何府的时候呢,至少那时候她没有这么强的武学修为,仍会依赖于他。
这一切,都是因为谢欺山吧。
他还是不足明白,为何谢欺山只是扶她一把,就能让她挂念至今,而他们之间,十年相对,她可以全无情分。
他是做过一些错事,可他已经尽力去弥补了,为何要给他判下死刑?
谢宴默默道:“明镜心法九重境,可以对意识掌控自如,从而不受心魔侵蚀,过了九层境,已然是无人所抵达的新境界了。”
陆行焉道:“以前一直好奇是什么样的境界,原来和寻常时候并没差别”
内功修为分三种境界。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大部分的高手都在前两种境界之间挣扎,能达到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已是屈指可数。
谢宴可以轻松游走在第二境界内,但陆行焉所到达的第三种境界他永远无法到达。
陆行焉是练武奇才,不仅因她是难得的纯阴体魄,更因她从不留恋,不执着。
她对武学心思纯净,从不受其他事干扰。
包括
他。
陆行焉伤了他,心中终于有些过意不去。她解释:“今天见到江湖上那些人,难免想起上一次疾青盟会,心神不安宁,需要清修一段日子,不能动欲
念,我怕你做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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