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最后一次上魍山陵看她,是他出任务的前一天。
他要去杀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安好地回来。
陆九看到萧永很开心。
她终于攻克了这门心法,第一个想分享的人就是萧永。她故意躲在石头后面,吓萧永。
但萧永像是一开始就识破了她的把戏,并没被她吓到。
“你怎么像个木头一样都没有反应。”
萧永微微一笑:“我怎么能让你得逞呢?”
陆九拉着他的手,奔向山洞里。
她平日在魍山陵,都住在山洞里面。
“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从洞口的位置可以看到里面的微微亮光。
陆九捉了许多萤火虫,将它们分别装在不同的白色布袋里,挂在山洞的不同角落。
黑暗的山洞里,萤火虫的光芒如漂浮在黑夜里的星星,微弱,却温暖。
“真好看。”
陆九说:“魍山陵呆久了,也不是那么无趣。你一定不知道,魍山陵的天空是会漂浮的。”
萧永从没见过会漂浮的天空,但是他相信陆九,她不会对自己说谎。
他点燃蜡烛,将山洞照亮,环顾四下,发现这里条件极其艰苦,甚至没有一张像样的床,陆九平时就睡在兽皮上。
他把蜡烛递给陆九,让她举着蜡烛。
“这里条件虽艰苦了些,可也不要委屈你自己。”
萧永去外面拾来稻草铺在兽皮下,单薄的兽皮变成了一张柔软的床。
他又挑了几块像模像样的石头,摆在山洞里,颇有家具的样子。
可是还欠些什么。
萧永攀着石壁,摘下一束花,砍一段竹子,竹心做花瓶,把花插了进去。
原始的石洞,在他精心装点后变成了间温馨的居室。
陆九高兴地抱住他:“萧永,你真厉害。”
“不厉害以后怎么带你行走江湖?”他把陆九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她已经是少女妙龄,但从没受过礼俗的教诲,不懂男女之防。
她比魍山陵里的山泉还要纯净,萧永不忍心她受任何人的玷污可是,他们同为命运的奴仆,自己又能护着陆九到几时呢?
“阿九,以后不要轻易让男人碰你,明不明白?”
陆九似懂非懂。
“他们不敢的,谁敢碰我,我可以跺了他的手。”
她显然没有领会萧永的意思。
“阿九”
陆九出落得愈发动人,尤其她有一双善良的眼睛。这世间好像是约定俗成一般,越是美好、纯洁之物,就越是会被玷污。
萧永耐心跟讲给她:“阿九,你长得好看,就会惹男人喜欢,可是那种喜欢不一定是好的。他们也许会因喜欢你而伤害你。”
“可是他们怎么闯进奈何府,就算闯进来了,也不一定能打过我,他们打不过我,怎么能够伤害我呢?”
萧永啼笑皆非,只觉得自己也无法跟她解释透这件事。
陆九接着说:“你要担心的话,那我就更加勤奋地练功,等我当了天下第一,总没人敢喜欢我或者欺负我了吧。”
萧永温和地点点头。
哪个习武之人不想做天下第一,但天下第一只有一个。
成为天下第一的路,要忍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抚摸着陆九额顶,耐心地说:“你长大了,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他受命前去杀闵元真人,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
闵元真人是气宗宗师,内力当属天下第一,除了宗主,没人能与他一战。
宗主要他死,他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萧永去杀闵元真人那天,谢宴来验收陆九的练功成果。他在阁楼挑了很久面具。
颜色过于深沉的,会让他失去朝气。
太过轻浮的,令他霸气不足。
最后挑来挑去,挑了他新绘制的一副。
虽然陆九对自己练功的成果满怀自信,但她在宗主面前时,却不会像和萧永相处时那么轻松自在。她时刻都紧绷着,才不会在宗主面前出错。
谢宴先是伸出两指在她丹田上,又向她其它穴位摸去,试探她体内的真气。
陆九体内真气十分平稳,没有丝毫不受控的迹象。
虽然知道这是试探真气,但是陆九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她总觉得,他的手在她身体上停留过长。
“宗主,我有问题吗?”她小声问。
谢宴收回手:“一切如常。你已经完全化解了三清经,很好。”
在武学上,陆九总是能给他惊喜。
陆九得到宗主的肯定,才些微有些松缓,她主动说起自己练功时的体验:“这次走火入魔和以往不同呢,我感觉到有很多人想要杀我,攻击我,他们束着我的手脚,压着我的脖子,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就像梦魇一样,怎么都不能回到现实。我想用内力震开他们,结果就受伤了。可我没有气馁,我第二次练功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些都是假的,第二次,就算感觉到他们要掐死我,我都没有理会,结果后来他们自己就消失了。”
谢宴肯定道:“这是因为你有很强的的意志。你要记住,我们是修气宗的,不论何时,你的意志力是你唯一的武器。”
陆九道:“谢谢宗主。不过,我什么时候能像师哥师姐他们那样选兵器?”
谢宴听完,有些诧异。
选兵器?
“小阿九,气宗是武学至尊境界,需要借助兵器的,是下三流的武宗,你如今应当专心修炼内力,而不是去练那些下等武宗。”
陆九茫然道了声是。
她明白宗主的意思了,他的意思,就是不让自己用武器。
可是,她想用武器。
宗主不给不要紧的,等萧永办成他的事,他们离开奈何府,她就拿自己攒的银子买一把刀。
陆九生活环境简单,心思又单纯,谢宴能理解她心中的疑问。
“你不必担心自己以后的路数,我会替你安排好的,你只要做我交代的事便好。”
她又长大了些,是个少女的样子了。
不过谢宴还真的瞧不上她的容貌呢,尤其是他一个时辰前刚照过镜子的。此刻他脑海里全是自己漂亮的脸蛋,比起他,陆九看上去就平平淡淡了。
他一直觉得陆九的下巴再尖一点儿,眉毛再弯一点儿,眼睛再大点儿,就是个大美女了。不过,他试着在纸上画出他改造后的陆九,但不论怎么改动,都不如眼前这张舒服。
陆九见宗主一直盯着自己,她开始不自在。
他的眼光深且寒,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她是又说错什么了吗?还是她这次走火入魔出了问题,是不是他不喜欢她讨要兵器?
“看着我。”
他忽然深沉地吩咐。
他这幅面具与上次带的那一副在质地、纹理上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他前些日子猎了一头豹,观察豹纹有感而发绘制而成的。
他想,自己可不正如那草原上的雄姿英发的豹子一般矫健、强大?
陆九看着他。
一张面具将他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宗主是在考验她的观察力,还是考验她的耐力?
或许,是在考验她的胆量。
她便直勾勾看向他的眼睛。
宗主的眼睛很黑很亮,像是有星星住在里面。
“可看出了什么?”
“宗主你的眼睛真好看呢。”
虽然她没有发现自己换了副面具,但是这个答案很出乎意料。果然,他的美貌是不会被面具给关住的。
“你这次表现很好,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陆九怯怯道:“萧永回来,我以后能不能找他练功?”
谢宴无所谓道:“可以。”
他心情好嘛,什么都能答应她。
而且,萧永永远不会回来了。
魍山陵·初次
萧永之死,令陆九的世界彻底坍塌。
她和萧永是魍山陵河底紧紧的两株水草,他们紧紧相缠,才不会被命运的洪流冲走。
陆九要去给萧永报仇时,谢宴不在奈何府中。
她平时大多时候都在魍山陵中,很少与同门一起练功,起初,他们试想要拦住她。
可这时的陆九,已经是一只出笼的怪物了。
她夺了一把刀,将内劲与刀法结合,连伤三人。
她不在乎伤人,也不在乎杀人,这个时候的她,只想为萧永报仇。
萧永是她唯一的朋友,若是她这么认真地习武,却无法为自己的朋友报仇,习武还有何用。
她做不到随波逐流,任命运摧打,在对抗之中,占得先机很重要。她用一腔戾气,催生出强大的力量,为萧永报了仇。
就连谢宴也没料到,闵元真人会败给她。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把她打造成了一把刀,可是,刀刃远比他以为的更要锋利。
陆九杀完闵元真人,手染了血,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她这些年攒的银子还在魍山陵,她得先回去取走自己的积蓄。
她刚一回到奈何府,就被沈行止拦住了。
他们都知道陆九犯了大错,但是,又对她刮目相看。
沈行止见她浑身是血,先是担心她:“哪里受伤了?”
陆九摇摇头:“我没受伤,是那个人的血。”
她这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杀人了。
“宗主现在正在稷山阁,你先去洗一洗,收拾干净了再去见宗主。”
奈何府人人都知道宗主最讨厌血,若陆九这个样子去见宗主,他会更加动怒。
陆九脱去衣服,光溜溜钻进水池里,流动的泉水将她包裹。
她双目放空,如同魔怔了一样。
萧永死了,而她杀人了。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这些年修习心法,令她变得理智无比。
她很清楚,这些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得知闵元真人被陆九所杀,谢宴做的第一件事是找人将道宗灭门,只有杀光道宗的人,才没有人知道此事是谁所为,就算他们怀疑奈何府,也没有任何证据。
这是最简单的法子。
他体内有熊熊烈焰灼烧他的心脏。
据探子说,陆九是用刀杀人的,她使的是一套前所未有的刀法。
得此良将,在别人的看法里,他理应高兴才是。
可是,绝世的好刀,是用来让众人膜拜的,而不是用来杀人的。
在他眼里,陆九,已是一块有了瑕疵的玉。她失去了她的价值,已没有存在的必要。
可他为何要担心她有无受伤?
谢宴想最后再见这个孩子一面,问她为何要把自己弄脏。
当他抵达浴池时,陆九正在水中,她双目泛空,像一片干涸的沙漠。
陆九并没注意他的到来。
谢宴的眼,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不知何时,她已长成了一个玲珑有致的少女,荡漾的水波将少女坟起的乳房半遮半掩。
她不仅长大了,还长成了一个女人。
陆九察觉有人看着自己,匆忙拿起岸边的衣服遮住自己,但是已经晚了。
她秀气的乳,雪白的背,都已经落在了谢宴的眼里。
她虽做了肮脏之事,但她的躯体尚是纯洁无垢的。
谢宴确认过她并未受伤后,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这时愤怒才渐涌入心头,他的眼神渐暗。
这么些年以来,他第一次讨厌陆九。
他不大在乎她令自己失望,他经常失望的。
可她令他伤心。
别人看不透他,他自己还能不懂吗?他甚至不怪陆九无视门规,而是讨厌她为了别的男子,置身险境。
他很嫉妒。
明明他是世上最高贵的男子,却要嫉妒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萧永,真可笑。
他跨过玉台,走到陆行焉身边,捏住她的肩膀将她从水中提了出来。
水花溅在他衣服上,更添他的烦躁。
陆九试图用衣物遮挡自己的身体,谢宴从她手里直接夺过衣物,扔进水中。
她的身体赤条条的,暴露在宗主面前。她素来没把自己当个女子,也没人教她这些。她这时仍在想,宗主会杀了自己吗?还是要向师姐说的那样,先认错?
可她何错之有?若她不都不能为朋友报仇,学武还有什么意义?
况且,杀闵元真人,也是奈何府的意思。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谢宴的愤怒,他恼怒的并不是自己杀了闵元真人,她还从没见过谢宴因谁死了而内疚。
他恼怒的是,她擅自做主。
可陆九不后悔,即便今天宗主要杀了她,她也不后悔。
她先是陆九,而后才是宗主的奴仆。
宗主的奴仆不能替萧永报仇,但是陆九能替萧永报仇。
“阿九,你真令我失望。”他带着面具说话,本来就要压低声音,此时更是气压低沉。
他的声音,像密不透风的黑暗空间,陆九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跪在谢宴脚下,沉默无声,也不求饶,也不认错。
她的身体因寒冷泛上一层密密麻麻的颗粒,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战栗着。
谢宴低头,看到的正是她这一副模样。
“知错了吗?”
陆九的眼神终于恢复清亮,她想通了,若是屈从,她只能做第二个萧永。
奈何府并不多她一个被驯化之人,若她认了错,便是背弃了自己。
她终于摇头了,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拒绝。
她轻轻说出两个字:“不知。”
是么,不知错他知道作为宗主,要狠狠惩罚她,可是,他很欣赏她的骨气。
若是其他人,一定是摇尾乞怜的,而不是嘴硬不认错。
对啊,她有什么错,她只是去做她想做的事了,这是他都没有的勇气。
可是,她终究是违背了他的命令,还是为了其它男人。他养条狗,养只猫,都知道要来哄着他呢。
背弃二字,好像不足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觉得用“抛弃”二字,更精准。
谢宴怒极反笑:“真是我养的好畜生。”
陆九知道宗主没有见过真正的畜生。
好的畜生,是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
骂吧,反正更难听的话她也听过。
爹还骂说养她不如多养头猪呢。
他手掌拍拍陆九的脸颊,再抬高她的下巴,只见她神色淡淡,全然没有惧意。
可她却又光裸着身子——青春的身体,平静的神情,不屈的脾气,仍然令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作为一个习武之人,陆九杀了人,脏了他为她铺好的路。
但作为女子,她仍是纯真无暇的。
谢宴拿起横加上挂着的鞭子,向她走来。
鞭刑,已经是奈何府最轻的惩罚了。
他先是两鞭子簌簌抽到陆九的背上,少女的背部很快泛起两道粉红色的痕迹。谢宴下手并不狠,他意在让她记住教训,而不是真正伤她,所以手中的力道都是控制了再控制。
陆九咬住嘴唇,鞭刑的目的是用疼痛驯化受戒者。
疼痛感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保护机制,可是陆九这幅身体受尽了练功的折磨,她最不在乎的就是疼痛。
真正让她感觉到耻辱、疼痛的,不是鞭子,而是她正在被当做动物对待。
以前家里养的猪羊,不听话时阿爹就会拿鞭子打他们。爹虽然也打她,骂她,可从来不会用对待畜生的方法对待她。
刚开始的疼痛逼出她眼里的泪水,她很快拿手背拂去,并且告诉自己,挨打不是什么值得掉眼泪的事。
“趴下。”
身后传来谢宴冷冽的声音。
她的心思全在受戒一事上,并没想过这样的姿势会有多难堪屈辱。
连续几鞭子落在她的臀部,她的身体跟着鞭子落在身上的动静而颤抖,尤其胸前一对白嫩的乳,像受惊的兔子。
又一下要将她抽烂的疼痛传来,她额头渗出汗水,滴落在睫毛上。
她身体习惯了疼痛,疼痛不过是一种磨练。
可下一次的抽痛并没有如约而至。
粗粝的鞭子挤入她臀瓣中间的那道沟壑,来回磨蹭。
比起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不知根源的痒。
这种异样感带来巨大的羞耻。
魍山陵·决心
谢宴握着鞭子,在少女臀股间来回摩擦。很显然,纯阴体的体质并没有代替她女人的本性,她因这种并不痛苦的折磨发出了一声娇吟。
那几乎是微不可闻的一声,陆九没让自己放肆出声,却正是这样的压抑、隐忍,令人想要将她狠狠撕碎。
谢宴收回鞭子,来到她面前。
他看见的是一张受尽折磨后虚弱的脸——在鞭子的折磨下,她的神情终于不再是平静的。
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出现了羞耻。
“知错了吗?”他现在真的是在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气头上了,他有一肚子乱七八糟的怨气,它们都化作一团火在他下腹烧着。他觉得自己身上有一快烙铁,迫不及待地要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
这样她才不会被别人抢走。
这是很陌生的滋味。
她气息已经有些涣散,无法正常言语,却仍是摇摇头。
萧永是陆九的朋友,陆九为朋友报仇,是一件正确的事。
谢宴不再动怒,他作为奈何府的宗主,从不动怒,而作为谢侯府的公子,他总会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他忽然将陆九夹在臂弯里,将她甩向榻里。
被鞭笞过的臀部撞在榻上,有如火在烧。
谢宴一手尽握她的绵绵的乳房,在手中揉搓。这下的疼痛,比他用鞭子抽打自己更厉害。
陆九从没体验过这种伴随着羞耻的疼痛。
谢宴的目的也并不是她的乳。
他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根,令她的私处坦于自己的眼底。
一道极窄的缝隙藏于其中,随着她两腿间幅度的变动而张合。
他用两指将这道缝隙两侧的嫩肉向两边分开,露出湿润的粉穴。
因练功的缘故,谢宴需要禁欲,他对此事固有些好奇,却也不愿找一般的女子进行尝试——那是对他高贵身份的亵渎。
若是陆九,便无妨了。
她是受自己保护的山尖雪,哪是那些俗货可比。
他释放自己发胀的下身,陆九并未看见那物,她只感觉有一把像刀柄一样的东西顶在自己腿间最私密的地方。
宗主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谢宴给了她最后一次机会。
“阿九,你若知错,我便停下。”
她这次终于不再摇头,而是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有错。”
隔着一层面具,谢宴荒唐地笑了起来。
既然她要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世俗,他就用最烂俗的法子来惩戒她吧。
他将自己的阳物送入陆九穴内,初入那刻,她便发出了疼痛的喊叫。
谢宴没有因此退出来,他缓缓插入,在碰到那层薄膜之前停了一瞬,退了出来。
随着他把那物抽出来,陆九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艰难地吸了口气,试图控制自己的气息,但令她引以为豪的吐纳法却失效了。
她的内力在这时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双手无助地握成拳,试图挣脱起来。
他这时候总不能半途而废,毕竟是他第一次,不能输了志气,于是他挺身一入到底。
抽出的时候,鲜红的处子血染在他的性器上,这是他第一次接受自己身上染血。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丝毫不污秽。
他握起陆九的一只乳,俯身用面具蹭着她的乳尖,不知到底是在抚慰阿九,还是抚慰他自己。
冰冷的金属和她滚烫的皮肤相触,令陆九大脑中一片混乱。
没人教过她如何应对这种伤害。
谢宴摸了摸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记住这个教训,以后别再让我失望。”
她发出兽物般的声音,破身之痛,远远不是她能承受的。谢宴听着她痛苦的声音,心烦意乱,他单手撑在她身侧,进退两难,只是缓动着抽出,她都要叫一声。
练武之时,她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狠了心,猝然地拔出来,长痛不如短痛,陆九弓起身子,双腿紧闭起,意图缓解疼痛。
谢宴的性器被她夹得又是痛快,又是痛苦,他很费解,平时自己疏解的时候从没这种感觉。书上说了女人破处会痛,可没说男人破处也会痛啊。
他退出后,单腿跪卧,闭着眼自己撸动。
灼眼的精液落在她雪白的身体上,她的身体美若一幅名画。
他方才射出的太快了,书中都把这行为列为疾病的。他莫名觉得有些丢脸,比小时候被扒了裤子还要丢脸。他穿好自己衣裤,压抑着羞耻心,道:“这次放过你,你好好反省。”
等谢宴走后,陆九才拿起手旁的帕子擦干自己身上的脏物。
她隐隐约约明白,为何萧永说有人会欺负她。
原来,能伤人的不止是刀剑。
她想不明白,为何宗主要用这样的法子惩罚她。
他大可以把她关在魍山陵里,一年甚至两年,也可以把她往死里打,她都会忍住的。
无意中,她看到了镜子里的陆九。
她看到了自己鼓起的胸脯,好像正是因为这里有了变化,宗主对她的惩罚才有了变化。
她不喜欢这样屈辱的惩戒,也不需要胸前这一团废物。
若不是沈行止及时发现,她已经割下自己胸前这两团沉甸甸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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