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止将此事汇报给谢宴,谢宴听罢,荒唐得说不出话来。
沈行止提醒:“师妹一直跟在宗主身边习武,也该是时候找人教教她一些世俗的道理了。”
若不是陆九傻到要把自己的乳房割下来,谢宴也不会同意她接触别的人的。他一想昨夜,自己都不大愉悦,她更是痛苦吧。
谢宴不愿一般的人去接触陆九,这时,有个人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他给了沈行止一个地址,让沈行止带着陆九下山去找她。
当初他请那位女前辈为陆九开筋骨,增强柔韧性,没有谁比她更适合去教陆九怎么做一个女人——做他谢宴的女人。
可谁都没料到陆九跑了。
她在沈行止和女前辈的眼皮底下逃跑了。
沈行止试图替陆九说话:“也许师妹是被人贩子拐跑了师妹心思单纯,怎么斗得过那些混江湖的人?”
陆九到底是被拐跑,还是自己逃跑,谢宴只需要搜寻过一个地方便知。
他来到魍山陵她埋银子的地方,果然,里面空无一物。
她带着这些年积攒的银子跑了。
谢宴扶着石头,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觉得好笑、有趣。
陆九在这里挖洞埋银子的时候,才几岁的年纪?她怎么这么小,就想着要逃跑?
她才多大点年纪,正如沈行止所说,搁其它女子身上,还是要提防着人贩子的年龄呢。
奈何府在江湖上有强大的眼线网络,要找到陆九,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宴忍住即刻将她捉回来的冲动,而是一边做他的谢公子,一边闲适地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在等她主动回来。
起初他想,也许她没有地方住,便会回奈何府。可陆九帮了一个妓女,那个妓女为她提供了住处。
他又想,等她没了银子,受尽了江湖人的欺负就会回去。
也没有,在银子耗尽之前,她就开始帮人杀人挣钱。
她在和一个个高手的实战中刀法增进,并且越发喜欢这种又能和别人比武,又能挣银子的事。
她在江湖上过的很如意,这里大家出身都不好,也都没念过什么书,不会有人嫌弃她的出身,也不会有人嘲笑她念书不好。
她也认识到了一个道理,当你武功越高的时候,大家越信赖你。
眼看陆九快要混成一方地头蛇,谢宴终于出手。
他通过别人之手请陆九去杀一个人,实际上是给她布下天罗地网,捉她回去。
他命奈何府最顶级的高手去捉她,一来是为了不给她留后路,二来,是为了试探她这些天的长进。
以二对一,才和陆九打了个平手。
她用三个月的实战经验,把过去所学的心法和招式融会贯通,纳为己用。
谢宴本来只想让她修炼气宗,可当她挥动弯刀时,她的身姿洒脱,步法飘逸,如山间而过的清风般连贯、恣意——他并不执意让她只修气宗了。
陆九,她是天生就适合握刀的。
奈何府的高手非比寻常,两人不足以制服陆九,包括赵行风在内的四个人刚刚好。
她被打得服服帖帖,却还不认乖,正想逃的时候,谢宴拎住她的后领,将她拎了回去。
谢宴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江湖气息,恨不得把扒了她这层皮。
第二次占有她的时候,他比第一次心狠了许多。
可这个不乖顺的孩子,她宁肯受伤,也不会说半句软话。
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她踩了一脚,又踩了一脚,反复的踩来踩去。
这三月,陆九在江湖上体验颇丰富,他也学了不少驯服女人的方法。
谢宴并不后悔占有她,从来没有。
若他不用强迫的方式占有她,她一辈子也不会属于自己。
第二天,陆九就被他送去了疾青山。
陆九有个很显著的弱点,除了练武,她对其它事并无耐性,也无兴趣。
尤其读书,她天生没有这天赋,又因是屠户的女儿,读书这件事好像理所当然地和她无关,她对此事颇是抗拒。
谢宴把她关在藏书阁里,让她与书为伴,封了她的穴道,让她半个月无法练武,只能在这里乖乖看书。
他在三个月的观察中,发现她武功虽已达到一个境界,但是行事却很冲动,他有意磨她的耐性。
谢宴不会让她再跑第二次。
陆九期间不听话地又逃了几次,都被护卫原路送回藏书阁中,他们告诉她,宗主吩咐,要她看完这里所有的书,才会解开她的穴道。
她很想念握刀的滋味,求而不得,像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心。
她透过门框,看着外面那些严肃的护卫,心中茫然,难道,自己以后也要向他们一样,做奈何府的木桩子、做奈何府的兵器,任人使用吗?
她怀念躺在魍山陵的石头上看天空漂浮的时候,也怀念游走江湖时往来皆是朋友的日子。
在奈何府,做人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陆九呆呆望着书上一个个黑洞洞的字,好像那就是她的命运了。
一生都在被别人书写。
魍山陵·初恋
在谢宴看来,陆九学乖了。
他去疾青山看她时,她乖顺如常,好像萧永没死去,而她从没离开过奈何府。
她当夜里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布衫,头发梳成一条温柔的辫子垂在后背,她一语不发,沉默地等待他的命令。
陆九跪坐在中庭,月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轮廓泛着一圈冷色的柔和。月光穿透薄衫,她挺翘的乳仿佛失去遮掩,落在谢宴眼中。
在他心中,陆九的心思和她的身体一样纯净。
他无法抗拒一切纯净的物体。
他抱起陆九,向内室走去,这都在陆九意料之中。
她出了一趟奈何府,看遍了世情,包括男人女人这一档事。做这事,不论男女,都图个欢。图不了欢快,图个别的也行。
宗主贪欢,她贪别的。
只是,太容易叫人得到的,总会被轻易丢弃。她泄露三分真实的心意,不情愿地拒绝他。
“宗主,不要。”
其实她的内心和他脸上那张面具一样,没任何波澜。
“小阿九,没人能拒绝我。”
陆九被他封了穴道,因此她的抗拒,在谢宴看来只是小打小闹。
他并没有解开陆九身上的衣服,而仅仅是退去她裙下的小裤,薄如蝉翼的一层布料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是一种隔雾看花的美。
要攻克自己的羞耻心,是很困难的。
陆九反反复复问自己,再往前一步,就没了退路,她真的要去吗?
可是后退,她也无路可走。
本能的惧怕令她面容看起来楚楚可怜,她颤着声音道:“宗主不要进去,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那种求而不得的迫切,叫做贪欲。
贪欲,是陆九仅有的欲望,因此她懂得如何最大地运用别人的贪欲。
她唯一失算的,是低估了谢宴的欲望。
“阿九,这可不是惩罚。”他拍拍她的脸颊——瞧这个单纯的孩子,还不知这事的妙处。
“这叫做交欢,像你我练功一样,是分享彼此的喜悦。”
不要。
陆九心里发出微弱的抗拒。
她的朋友死了没多久,她没脸喜悦。
这个抗拒的声音太渺小,在巨大的命运洪流面前,显得格外无力。她克制住自己的羞耻心,安抚自己:这事和杀人一样,慢慢就熟练了。
谢宴将性器刺入她纤弱的身体,像一把巨刃把她劈成两半。
可她是习武之人,纵使武功被封,她还有习武之人的身躯,她最擅长的是忍耐疼痛。
她用意志控制身体,发出反抗,谢宴捆住她双手,将她全方面地压制。
他顶弄到后面,陆九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羞耻的疼痛。
她住在妓女月季家里时,坐在树上看月季接客,不管换多少个客人,这事的基本做法都是一样的,男人把棍子插进女人的洞里,摇摇晃晃一阵,把东西挤出来就行了。
男男女女,在交合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宗主和她也是那个样子吧。
她开始计划,等这事结束以后,是先让宗主为她解封内力,还是让他取了自己的禁足令,若两个请求同时提出,是不是太贪心了?
最后,她下定决心一步一步来,不要急于求成。
谢宴一直是个乐于探索的实践派,他进入地很痛苦,想到书上写的可不是这样。
他怕自己从她体内退出,再进去会更艰涩,便仍嵌在她体内,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抚弄被性器挤翻出的软肉。
他中指无意触到一个凸起的小点,不知是何。
但是就像是蚌肉中取珠,这物一定是个好东西。
他捏住那颗小珠,突然陆九嗓子里发出一声软糯的呻吟,那是她平日里不会有的声音。
陆九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谢宴知道自己找到了对的地方。
他用自己的阴茎去摩擦那处,知道其娇弱,力度很得当。
陆九以为,和前两次那样疼过就好了。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要挣脱,谢宴死死将她按在身下,陆九用全身力气咬上他胳膊,趁谢宴松手的间隙往外跑,可是她脚刚一沾地,双腿根本无力支撑。
她摔在了地上,此时不止她的身体,她的意志也有些崩溃了。
她曾试过和人打斗一天一夜,也不至于到站都不能站的地步。
若她的双腿以后就这样瘫了,她离开了这破地方,恢复了内力又能如何?
谢宴捞起她的腰,将她抱回床上。
“你怕什么?是让你快活的事,别怕。”
经他刚才的一番试弄,她体内变得潮湿无比,花液甚至都溢出来了,谢宴伸了根手指进去试探,他很满意她体内的湿润,便换上性器插了进去。
他第一次真正尝到这事的玄妙,食髓知味,足足耗了一夜。他最后一次高潮时,陆九已经睡过去了。
薄衫不成样地挂在她身上,那只差些被她自己给割掉的乳被夜风侵袭,红尖耸立。
他爱怜地抚过那条淡淡的疤痕,纵觉得是道瑕疵,可若是长在陆九身上的瑕疵,也不妨碍她的纯净。
陆九醒后,正好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身体清爽,像被清洁过。
她不大记得昨夜自己有去沐浴过了。
新衣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她展开新衣,见是身十分雅致的襦裙,只有襟口绣着几只蝶。
她穿上衣服,系好半臂的系带,无意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
她变得不一样了。
谢宴从外面回来,见她怔坐在镜前,他走过去,二人的样子出现在同一面镜子里。
她美若一朵皎净的月中仙,而自己,只是个没有脸的面具人。
他有时也想摘下这讨人厌的面具,明明自己有无双的姿貌,他同她在一起时,应是璧人一双的。
陆九只敢看着镜中的他。
仿佛,这样他们的距离会远一些。
她主动开口请求道:“宗主,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回奈何府去练武?”
就算她不开口,谢宴也是这么打算的。
他不会因为她成了自己的女人,就忘记她是纯阴体这件事。
可是若此时由她主动提起,怎么听都有些交易的意味。
就像他过去的那些武修,像那些世俗之人,总是妄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
不他立即否认了自己这念头。
陆九她单纯如自己养的一头小鹿,她怎么会和那些人一样呢?
这次一回奈何府,陆九就搬去了魍山陵。而谢宴则因谢侯府有事必须要他露面,要离开奈何府几日。
上次道宗灭门,谢宴特意留下蛛丝马迹。
他误导江湖各门派认为此事与谢侯府有关。
若能除掉萧永,一举除掉谢方怀,再搞死谢欺山,他便能摘下面具,让世人都来瞻仰他举世无双的美貌。
可是谢方怀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他三言两语就向各大门派摆平此事,还斥他一通:“往后做事就做的干净点,别让我给你善后!”
很多年后,谢宴回想起这段日子,若他一开始就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还会闯这么多祸吗?
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他知道谢方怀是自己的父亲,他会闯更多的祸,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被他惯坏的孩子。
陆九彻底放下了对萧永的牵挂,从此以后,她得好好为自己谋求出路了。
练武是她唯一的出路。
一般修习气宗的之人,越长大心魔越多,她却恰恰相反。
她时常沉浸于修炼内力时的自在感,那是她身体抵达不了的地方。
她愈发专注,不受干扰。
谢宴爬上魍山陵,见她坐在石头上练功,她心如止水,气息平静,已然进入一个超然现实的境界。
一只小虫子落在她鼻尖上,她浑然不觉。
他坐在一旁,细细端详着她,她在自己身边六年了,却从没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她的五官浓淡适宜,脸型也是没有棱角的鹅蛋脸,明明是柔和的长相,脾气却硬的要命。
谢宴摘掉面具,向她的方向倾身,轻轻吻上她的嘴唇。
这一刻,他的心紧张的狂跳。
若是惊醒了她,被她看到自己的脸呢?
不还不是时候。
他甚至没有流连的勇气,只能浅尝辄止,在一切失控之前,回到原来的样貌。
她的嘴唇是凉是热,他都没能感觉到。
陆九在神游之中,感觉到一阵怡人的微风吹来,她练功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
她的灵魂是愉悦的,身体便会做出相应的反应。
她嘴角扬起了。
谢宴面具下的嘴角,也勾起淡淡的笑意。
若是,他只是谢公子便好了——
心疼儿子
魍山陵·考验
陆九的内功不断增进,同时,她需要领悟更多的招式来运用她的内力。
但是谢宴已经将她每一步该学什么都规划好了,他不愿她学过多的外功招式,在他看来,那些都是不入流的东西,会污染陆九的心性。
陆九虽心中向往练习刀法,但她不会在谢宴面前表露。
只是一把刀一旦开封,就再也回不到当初。
陆九就是这样一把刀。
萧永死后,代替萧永留在奈何府的是他的妹妹萧槿。
萧槿长着一张天仙似的脸,奈何府的女辈都暗自将她视为敌人。
萧槿亦将奈何府所有的女人都不放在眼里。
萧槿在奈何府中张狂,但如沈行止等人,只把她当个下人看待。
奈何府的等级森严,像沈行止这种正式的门徒,地位在一般的杀手之上,又是有名的门派出身,因此在他们眼里,萧槿就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萧槿作为谢夫人安插在谢宴身边的人手,谢宴有一千个办法对付她。
他故意重任萧槿,萧槿也不收敛,引得奈何府中其他人都排挤萧槿。
只是没料到萧槿会去招惹陆九。
陆九平日里都十分低调,又有过一鸣惊人的时候,奈何府有人向她请教武学方面的问题她都会耐心解释。
她虽没有张扬的性格,但她的真诚和善意令她颇受师兄师姐们的喜欢。
萧槿偏偏讨厌她这样子——奈何府的人都说她以色侍人,却不知真正以色侍人的是看起来不争不抢的陆九。
陆九与世无争的样子,让人人都想欺负她一把。
萧槿故意出现在她面前,问她:“奈何府里人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你算个什么?”
她算个什么身份
陆九也时时刻刻再问自己这个问题。
她诚实地摇了摇头。
萧槿故作神秘地跟她说:“你和宗主上床,宗主教你武功,你知道还有谁会这么做吗?青楼女子就是和男人上床,获取好处的。”
她这句话正戳了陆九心中痛处。
萧槿又说:“奈何府其它弟子肯定也是这么想你的,要不然,你怎么什么都不用做还能留在奈何府?”
陆九如今留在奈何府,不过是想好好练功,等她武功练好了,自然就能离开这里。
萧槿的话似一棵刺扎在她心上。
第二天和谢宴过招时,她用了十二分力,竟险些与他打成平手。
谢宴看她的时候,是充满赏识的。
她忽然跪在他面前。
“宗主,我能不能像萧永那样,为奈何府杀人?”
谢宴眼里的赏识变成了惊诧,又从惊诧变成一种幽深的、晦暗不明的状态。
陆九补充说:“我也想像师兄师姐一样为奈何府效力。”
“我养你这些年,你以为是为了养一个低贱的杀手?”
他捏起陆九的脸,逼她直视自己。
可她眼神是期待的。
他教她武功,为的是有朝一日,她能以一身武学名动天下,令世人景仰,而她竟然期待成为一个低贱的杀手。
陆九接触的事物都很简单,她不明白自己学武却不为杀人,到底还有什么用。
就算她有朝一日练成天下第一的武功,却只是躲在魍山陵里,无人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求宗主成全。”
若她能作为奈何府的杀手,就和以色侍人的青楼女子不一样了。
她需要实现自己作为人的价值,而不是做一个让人欺践的女人。
“不准。”
他甩开她,负气离去。
但他拒绝了陆九的请求,不代表他不会思考这件事。
这是陆九第一次对他有所求。
他很困惑,这是一般人不能替他解答的困惑。
虽然他极不情愿,可还是去请教谢方怀了。他深深憎恨着谢方怀,也曾一度依赖于他。
从他的武功,到处事手段,都是谢方怀手把手教的。
谢方怀只说给他一句话:再好的刀,不用来杀人,也会变得黯然失色。
陆九就是那么一把刀。
她作为纯阴体,注定要让世人都欣赏她的锋芒。
可谢宴还是不甘心,那些世俗人,可知道他为这把刀付出了多少心血?
陆九已经做好打算,她要向谢宴证明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
一场奈何府内部的比武中,她漂亮地赢了所有的同门。
在她面前,奈何府那些高手都像废物一样。
谢宴将她带去魍山陵,问她:“你真的准备要做一个低贱的杀手么?”
在陆九心里,低贱的杀手总好过低贱的女人。
“求宗主成全。”
他吸了口山间凉薄之气,“乱中求稳是一个杀手的基本素养,你能做到吗?”
杀手难道不是武功高强就可以了吗?
陆九不解地摇摇头。
谢宴命令道:“跪下。”
陆九虽不明其意,但还是得遵循他的意思。
她跪立在谢宴面前,目光落在他衣袍上绣着的山水上。
“念静心音。若你能不受外物干扰,专注于己,便通过了我的考验。”
平日里练习心法,都是盘腿而坐,陆九不懂为何要跪下。
但是武学方面的事,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宗主比她更了解。
她闭上眼,念一遍静心音,进入一种超然之境。
谢宴将面具摘下来,放在一旁。
寒冷侵入,陆九一惊,却听到男子严厉的声音:“不许睁眼。”
他的手指带着清寒,挤入她两腿间。
陆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他的手指触碰的地方。
谢宴一手包握住她圆翘的臀,中指探入其中的细缝,在小穴入口逡巡。
“想成为杀手,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摇。”
紧闭的穴口在他的抚弄下为他张开,他不带犹豫地伸进去一指,穴肉从四面八方而来,将他手指紧紧吮住。
谢宴一巴掌落在她臀上惩罚:“谁允许你分心了?”
陆九双手紧紧抓在身下的石头上,手心都快被石头磨破了。
陆九试着把注意力从谢宴的手指上挪开,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默念静心音。
她告诉自己,这和她以往修习时遇到的心魔一样,不过,此魔名为淫。
只要她不去理会,他们都会自动退散的。
她渐渐放松自己,想象自己是神游在群山之中,身体上的感受,都是虚妄。
见她渐渐入定,谢宴嘴角微微扬起——
他又入一根手指。
两指配合,在她体内旋动。
身体越是躁动,陆九的对抗意识越强大。
“放松,不要咬得这么紧。”
身体和意识不能够完全分离,陆九做不到不受侵扰。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让疼痛来转移身下的感受。
他们在进行一场暗流涌动的对抗。
谢宴以淫欲为攻势,将她步步紧逼。
而陆九能做的,只有守住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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