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萸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吸了吸鼻子,疑惑地问:“这脱粒,又是怎么操作呢?”
田氏回答她:“用稻桶呀。”
钟萸追问:“稻桶?”
田氏又笑了,拿过茶杯给她演示,右手握住左手的食指代指的一束稻谷在杯沿上敲,:“喏,就是如此,没脱干净的再用手捋下来。”
钟萸:“没有别的办法吗?脱粒后的稻草有什么用处么?”她小时候见过手摇式的脱粒机,相比较装了煤油发动机的脱粒机和更轻松的收割机来说已经够累了,但看来现在手摇式还是有推广的必要。
嗯,小本本记下来。
田氏摇摇头,“种田本就是天底下最辛苦的活儿了,哪还能有什么偷懒的办法。这稻草用处大着呢。冬里下大雪没青草的时候拿来喂牲畜最好了,没柴火烧的人家过冬全靠烧稻草才能活下来呢,稻草加点土还能修屋顶,一个冬天自家用完了还不够用。”
钟萸有些不解,“取暖的柴火去山里捡一些就可以了吧?”
田氏叹了一口气说:“姑娘不知道,庄户人家顿顿做饭都得用柴火,山里的干树丫子小树小草一年到头全被扒光了,哪还有什么可烧的呢?富贵人家能烧炭,哪知道烧炭人家大多草都不够烧呢。”
看钟萸一脸若有所思,田氏无奈一笑,“嗨,你看我跟姑娘说这些干什么!”
钟萸没犯傻去问为什么不砍树烧柴取暖,转而问她:“咱们不盘炕的吗?盘了炕要好一些吧?平常做饭就能取暖。”
田氏疑惑了,“炕是什么?”
钟萸指尖蘸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简易的结构图,又细细解释了各处的用途,品书看她手伸进杯子里只是无奈叹气帮她把手擦干又默默换了一杯干净的茶水,顺带也给茶杯见底的田氏续了一杯。
田氏理解后十分惊喜,“这炕竟如此好用,我家入了秋一定要盘两个。姑娘能另给我一张这个图吗?我拿去给大家看看,秋收后无事让大家都把炕盘上!”
田氏说完又觉得自己不过是慷他人之慨,有些不好意思,“姑娘见谅,我高兴地忘形了,这是姑娘想出来的,我如果没看错姑娘又是一个人生活,理应收些钱才是。”
钟萸大方地摆摆手,“这东西不值当费钱,大家能好好过冬我更开心呢,品书给我拿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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