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派人找了那女子好久,却一直找不到。那女子说不定是死了,却是死了,还在萧哥哥的心里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一想到这个,宁徽妍就觉得委屈不已。
她又怎么能比得过一个已经过世了的人?
待萧庭燎起身,她便又抱住了他的腰,瓮声道:“萧哥哥……萧哥哥……”
只觉他的身子一僵,只任她抱着,没有任何动作。他停顿了许久,低声问道:“怎么了?”
“萧哥哥……为什么?我为什么比不过她?为什么……”宁徽妍攥紧了他衣服的褶皱,双手颤抖。
他却是一阵沉默,良久才道:“你倘若当真喜欢那人,便下旨将他接进宫来吧。虽不能做君后,却也可以让他当一个侍君……”
宁徽妍愣了愣,脑子里早就绕不明白了。
他当侍君?怎么可以!她的萧哥哥怎么可以当侍君?
她更紧紧地抱着他,摇头道:“不行不行!唯独他不行!”
萧哥哥不能当侍君,只能当君后,她唯一的君后。
他就是她的唯一。
宁徽妍想着,便抬起头来,看见了他情绪难辨的神色。她心头骤然急跳,只觉自己的魂魄早已被他攫了个干净。
她太久没有这般望过他,又太久没有这样待在他的怀里。天知道,她到底有多想他,又有多欢喜他?
纵使他心里还有旁人,那也没关系。她要利用他对她的温柔、利用他对他的心软,用尽自己所能用的权力,将他绑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
“萧哥哥,”宁徽妍站了起来,眸底堆上层层阴霾,“既是如此,你赔我一个洞房花烛可好?”
话落,她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她想让他忘了那个女子,彻彻底底地忘了那人。
她要让他记住她,记住她的身体,记住她的全部。
要他记住他将来的每一次欢好、每一次入睡、每一次醒来,余生所有的时时刻刻——
身边的人,都是她。
第180章第九劫(19)
宁徽妍吻上了他的唇面,又张开小口去啃咬,急切、胡乱,浑无章法,像一只饿极了的小兽。
她想让他忘了那个人。
她想要他的心里,全是她!
萧庭燎唇上一阵酥麻,心火猛烧,险些就要输给了自己的神智、毫不犹豫地将她按倒在榻上。
赔她一个洞房花烛?她在想什么!
他抬手去握她的肩膀,欲要教她退开些许。却谁料她手一落,缠住了他的脖颈,更是用了气力将他抱得死紧。
她没有给他留任何说话的机会,在他张嘴一瞬间,舌便钻入了他的口中。
舌尖相触,她在他面上轻轻一掠,又与他卷到一处。生涩的勾缠吮吻,却是极大的蛊惑。他只觉四肢百骸的血脉在刹那间燃烧起来,烈火滔天,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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