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够狠,光那撞击声听来都叫人觉得牙根疼,外加撞在陶善行额前伤口上,疼得她差点掉下眼泪,捂着额头半晌缓不过劲,眼圈整个红了。穆溪白也从意乱情迷中回神,马车还在颠簸,似乎有些不稳,他生恐再发生先前的祸事,忙抱紧了她,另一掌压到她额前。
外面随车的护卫听到响动,到门前问道:“穆爷,地上有些不平坦,已经过了,可有事?”
“无事。”穆溪白抱着人慢慢坐起。
外头没了声音,陶善行捂着头窝在他怀中,一想刚才两人的亲密举动与外面守的人只隔着薄薄车壁,她顿时身如火烧——她没发出什么奇怪声音吧?外头的人没听到什么吧?
乱七八糟的想法冲到脑中,她从头红到脚,手都是抖的,连忙要推开穆溪白,穆溪白正轻揉她额间伤处,见她不老实,一掌拍在她侧臀处:“别闹,安静点。”
陶善行咬了唇,半晌才道:“穆溪白你给我老实点,放手!外头有人!”
穆溪白瞧她窘状,笑道:“你也知道有人?话再说大声点,外头全听到了!”
“……”陶善行气结,吐不出话来,只想下马车。
许是难得见到她被堵的模样,穆溪白心情大好:“你放心,我就抱着你,你别老动来动去的。”说话间,那手搂得越发紧了。
忍不了,也还是得忍着,不然难道在车上要她?
他也没禽兽到那般地步。
不过,这夫妻债收不回,要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说了别动,你再动……”
“再动怎样?”
亲亲抱抱不为过。
他一转身,把人抵在车厢壁上,凑过唇去,先亲个天昏地暗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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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紧赶慢赶,但一行还是错过进城的时间,只能在城外露宿。好在穆溪白的人早有准备,带了帐篷油毡干粮等行军之物,就地扎营,女眷们都在马车上休息,其余的三四人挤一顶帐篷,勉强也能对付。
陶善行躲在穆溪白马车里却不敢露面——她心虚非常,总觉得马车上的动静叫人窥听了去,不敢见人。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翌日大早整队人再度启程。
雨已停歇,天终于放晴,久违的阳光倾洒,夹道两侧的风景也起了变化,再不是荒芜田野,渐渐有了村庄影子,离兆京已越来越近。陶善行有心再给自己雇辆马车,穆溪白却再不肯放陶善行独自坐马车,任她好说歹说就不遂她的心,气得陶善行与他冷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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