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一样不堪!你就不能不在下面?”仁莫湾皱眉,没错,这就是他与林洛见的不同之处,不管怎么说,人家林洛见起码是个滥情攻,只做插人的那一个,而不是被人随便插的那一个。
“我喜欢呀?”秋天很俏皮的脱口而出,哪里还看得出上一秒那忧郁的神色?很多时候,仁莫湾都搞不懂秋天,他不知道秋天到底真的是个乐天派,毫无节操享受快感的0号,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使得他这般堕落。
再次垂下眼,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伸手拉扯着仁莫湾家沙发上的坐垫上的穗子,秋天低声道:“我都有待套子,防护措施做的很到家。”言外之意就是他很干净,绝对没有任何病菌,妈的,说来说去,放了这么多的废屁,不还是因为仁莫湾那句话生气了,晕倒!
“靠!我服了你!”仁莫湾把手里的坐便套一丢,转身就往厨房走:“等着,老子去做饭,儿子,过来,给我打下手。”
“哦,来了。”滕子封立马变了个脸,滑下沙发扭头对秋天说:“姐姐你坐哦,千万别走哦,一会就做好饭了。”然后转身跟着仁莫湾跑进厨房。
“呵~”看着滕子封那小肉球,秋天笑了,这崽子,还和他玩心眼,不想他在这里待?奶奶的,还特么的就在这里赖着不走了。
在仁莫湾家跟在自己家没什么两样的,秋天随意的倒进沙发上,透过客厅与厨房的透明隔断,免费欣赏着一大一小两个家伙在那一边玩闹一边做饭,那画面说不出来的和谐,孩子?呵呵,秋天垂下眼笑了,孩子?呵呵呵呵………
中途,仁莫湾的手机响了,滕子封一身面粉的从厨房跑出来替仁莫湾拿手机,然后又急忙忙的跑进厨房递给仁莫湾,秋天只觉得好笑,在他看来,滕子封就跟仁莫湾的小尾巴一样,仁莫湾上哪,这小尾巴就跟到哪里,还真是父子情深啊。
大约在仁莫湾接完电话的二十分钟后,仁莫湾家的门铃响了,厨房里正忙的热火朝天,炒菜的声音盖过门铃的声音,那爷俩没一个听到门铃的。
万般无奈,秋天懒洋洋的从仁莫湾家的沙发上爬起来,赤着脚丫子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直奔大门口,没看猫眼,直接开门,当即黑了脸,奶奶的,搞什么?怎么是这匹种马?
狭长的眼睛上挑,秋天快速的打量一番站在门外的林洛见,只瞧这种马一肩扛箱灌啤,一手拎着一把玩具枪,想必是用来巴结滕子封那小鬼的吧?还不肯承认他喜欢仁莫湾,敢做不敢当的种马!鄙视!强烈鄙视!
同样的,一身黑的林洛见也快速的上下打量起秋天来,这荡妇怎么又跑湾仔家来污染空气来了?这个时间段不该和男人滚床单的吗?碍眼!碍事!
“起开!”厌恶地伸手拨开挡在正门口的秋天,林洛见不客气的踏进屋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大喇喇的走进屋,更是顺手把哈雷的车钥匙往仁莫湾家的茶几上一丢,随意的比秋天还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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