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话音刚落她便被钳住了下巴,萧语怔愣着对上一双狠戾的凤眼:“你宁愿被他轻薄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吗!”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比不上他?”
萧语怔然。
刚想辩解什么,男人的脸庞倏地靠近,一个毫无预兆甚至有些粗暴的吻袭来,把她想要说的全都堵了回去。
泛着□□的双唇如野兽般撕咬着萧语的唇瓣,强势地攫取了所有的呼吸。
“唔……”萧语吃痛地眯起眼睛,脑子乱成一团。
这是……什么情况?
一阵尖锐的疼痛自舌尖传来,大概是被咬到舌头了,她呜咽着出声,想推又推不开对方,满口的血腥味让她委屈地忍不住想哭。
——怎么一个两个都来跟我过不去!
温热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砸在宁寒的鼻尖上,他诧异地抬头,后知后觉地发现怀里的人正瘪着嘴,眼皮泛红,眨巴着掉金豆豆,他一下子慌了,顾不上满身的酒气,扯着袖子就要往人脸上擦。
“别、别哭,我错了……不亲了,别哭……”
“我不……想看你哭,我心疼。”
萧语偏头躲开,抽泣着小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让我很为难。”
宁寒眼里依旧一片混沌,他认真地看着萧语:“凭什……么宁骥可以,我就不……可以。”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重新变得狠戾起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嫁给他!”
——原来酒还没醒。
萧语听得心里烦,也哭不动了,拿手一指门外:“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宁寒跟没听懂似的直挺挺立了一会儿,而后肃着脸转身,沿着院墙走到来时翻过来的地方,在萧语一脸茫然里,两手用力撑住墙壁,一个腾身,直接翻了过去。
萧语:“……”
*
翌日,萧府。
初晨的太阳柔和,暖融融地倾在雕花的窗棱上。
萧语坐在窗边,手里拧着绣了一半的帕子,柳叶眉微微蹙着,眼底下两抹乌青,朱唇紧抿。
——心不在焉。
“小姐,这么揉这帕子怕是要不得了。”幼青端来一盏温茶,搁在桌上道。
“要是累就歇会儿吧,”她伸手在萧语跟前晃了两下,“小姐?”
“嗯?”萧语怔愣着抬头,对上自家侍女关心的目光,这才木木地应了一声,“我一会儿就绣好了。”
幼青无言,叹口气,退了出去。
萧语揉揉僵硬的肩膀,低下头继续绣手帕,却再也静不下心来,索性连着针线放到一旁。
昨晚一整晚都没睡好,翻来覆去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宁寒到底是何时变成那般模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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