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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阑看了他一眼,道:“我就在阿晚这里,满屋子的人,你倒怕我没人服侍。”

李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一时半刻又想不清楚,但殷长阑都说了这个话,他就笑着告了声退,果然点了两个随从,亲自往太医署去了。

房中窸窸窣窣的,宫娥将床前八扇的螺钿填漆云母屏风展开了。

阿敏和阿讷带着人,趁着这一会的平静,手脚轻柔地服侍着容晚初换上了月事带,又换了褥垫,重新布置了熏香。

阿讷投了热热的湿巾,替容晚初擦拭额间和颈后的汗迹,对上她的眼,面色就跟着眼眶一处涨红了,愧疚地道:“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了姑娘……”

容晚初笑着摇了摇头。

她这时仍然没有什么气力说话,也不知道那痛什么时候就要再来一回,由着宫人们摆布着重新安置在了帐中,目光还落在落地罩的珠帘上。

出去的人已经走了半晌,带起来的帘珠也早就停止了摇曳,仿佛不曾有人经过一般。

她不知为何心头就有些黯然,重新垂下了眼睛。

帘子却簌簌响了起来,有人挟着一点淡淡的寒气进了门,没有径直走过来,而是立在门口问道:“都收拾好了?”

阿敏拉了阿讷一把,应道:“回陛下,都好了。”

就把包着漳绒套子的汤婆子放在容晚初怀里,收拾了余下的东西,带着一众人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把阔敞的内室重新留给了这两个人。

殷长阑已经走了进来。

窗下掌上了灯,光隔着云母屏风照进床帏间,暗得恰好不刺眼。

容晚初整个人缩在厚而暄软的大迎枕里,一双眼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身上。

殷长阑在外面吹了片刻的夜风,本来有许多话想问她,想到她昨天晚上非要吃的那一碗冰,又难免有些恼意……到眼看着小姑娘可怜巴巴地坐在这里,脸儿白白的,犹自顾自只看着他,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贯就是这样拿她没有办法。

他在床沿上坐下了,就握住了容晚初的手,问道:“还疼不疼?”

那双手驯顺地躺在他掌心里,指尖还带着刚经热水洗过的暖意,却掩不住皮肉里头的冷。

女孩儿微微地点了点头,道:“疼。”

殷长阑就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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