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恨恨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下牙的时候到底没舍得使劲,落到钱元恒肌肤上的感觉,便是阿柠轻轻吻了一口,还蹭了蹭。
他笑道:“阿柠,我还伤着呢,你别着急。”
秦柠气急败坏,真的一口咬上去,急道:“你再胡说,我……”
“不说了不说了。”钱元恒连忙哄道:“怎么还跟十几岁的时候一样,逗一逗就急了。”
他们兀自闹得高兴,倒苦了门外的袁桓和梁文景。
梁文景抓到了凶手,前来报信,正打算跟着袁桓进来,就听见了陛下和皇后娘娘调、情的声音。
袁桓不提,梁文景也是个老光棍,当即愣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日宣那什么,你们好歹注意点,这可是承乾宫的大殿,不是寝殿呀。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终于安静下来。
袁桓小心翼翼喊了一句:“陛下,静安侯来了。”
钱元恒的声音淡然而平静,没有一丁点羞愧:“进来吧。”
梁文景走进去的时候,并没看见秦柠的影子,大概是不好意思,躲进了后殿,毕竟不是谁都像钱元恒一样脸皮其厚无比。
“陛下,人抓到了,在清平大街背面的一间小房子里,只可惜跑掉了几个,其余人都在刑部大牢里面。”梁文景道:“请陛下示下,该如何处置这些乱臣贼子。”
“先审问,他们可能还有同伙,随你用什么法子,能问出来多少算多少。”钱元恒脸色冷肃,“你怎么确定的他们在那里的。”
梁文景唇角抽了抽,“是大皇子找到的。”
“正轩?”
“臣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找着的,殿下也不肯告诉我,今天早上,他就告诉我那些人在那里,我带人一看,果然是贼子的部下。”
他本意是一家家搜查的,总能找到线索,可是钱正轩这个速度,倒是神了,一家一家的看,也没这么快的,何况他根本不认识那些人,一个都不认识。
钱元恒道:“算了,等回来朕亲自问他,你去审问吧,别让任何人参与,刑部大理寺,任何人都不行。”
他怀疑,朝中说不定有奸细,不然他来回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也可能是巧合,但总归小心无大错。
梁文景便道:“既然这样,陛下宗人府的牢房,可否借臣一用,刑部那里人多眼杂,不甚安全。”
宗人府多好,陛下的宗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宗人府就是空的,牢狱里面连个狱卒都没有,刚好能全部安排成自己的人,刑部的大牢,总归有些束手束脚。
“去吧。”钱元恒道:“一有消息,马上来禀报,不能让任何人跑了。”
他就不信了,区区几个乱臣贼子,朝中诸多精锐,还能让他们跑了吗?
“臣遵旨,那陛下,臣就告退了。”
他不大好意思看了眼钱元恒的胸膛,那里雪白的寝衣上,有一点湿漉漉的,看着像是人的口水。
至于脸上的牙印,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就权当看不见吧。
钱元恒面无表情看着他,问道:“还有问题吗?没事就走吧。”
脸皮很厚了,一点羞愧都没有,你大白天干那种事,就不会不好意思吗,就不想想自己的伤吗?
梁文景拱手道:“臣……没事了,这就走。”
他彻底相信了梁钰和钱元恒没什么关系,他的亲妹妹,当年跟他讲和钱元恒两情相悦,却被淑妃横插一脚,要抢他们儿子的权位。
那时候钱元恒整个人对梁钰都很冷淡,他还想着这人就是这样的,现在看看,他和秦柠在一起是什么情景,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腻着,跟梁钰……那要是叫做两情相悦,他跟任何人都是至死不渝了。
只可恨自己当初被妹妹蒙蔽了双眼,一心只信她的鬼话。
梁文景走后,秦柠从后面走出来,神情却不大好:“正轩怎么会知道这个,他……”
“阿柠,正轩在外面认识的人也不少,可能是自己打听的,他聪明,就猜出来了,你别多想。”钱元恒打断她的猜测,“正轩不是个胡闹的孩子,他十五岁就中了状元,比别人厉害,也很正常。”
秦柠忧心忡忡道:“这孩子,现在有什么事也都不和我说了,白白让人担心。”
钱元恒没有说话,他觉得正轩不告诉阿柠一些事情,是很对的行为,否则也就是让阿柠白白担心一通,什么用处都没有。
他回到了阿柠身边,正轩已经长大成人,便不需要阿柠操心了。
“阿柠,我现在没事了,你改天见一见秦末和他媳妇儿,前几天说的,追封岳父的事情也和他们讲一下。”
“不急,总要等忙完了,现在说这个干什么。”
她没有心情去管这些事,秦末是弟弟,可是哪比的上钱元恒和钱正轩,总要这两个人彻底无碍了,才有心情去管别的。
“没什么好忙的,这也是件大事,正轩要做太子,就需要个显赫的外家。”
世事无常,总要尽早把一切安排好了。
真到了将来,不至于因此手忙脚乱。
“那我让人去招他们进宫,明天吧,得先问清楚正轩的事。”
秦柠忧心忡忡,钱正轩来京城也才几个月,路都没有摸熟悉,怎么能知道人家哪里有反贼,那可是静安侯查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的。
她实在是担心,钱元恒便无奈道:“好了你别急,我这就让正轩回来,你有什么尽管问他。”
钱正轩还在兵部跟着尚书大人聊天,宫里的小太监找他回宫,他瞬间就心虚了。这不到饭点的大白日,若是没什么事,干嘛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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