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致遠不敢再拖,他粗暴地撇開了洛綿嶼的手腕,緊接著捏住腰側的雙腿,將其甩在了床上。
短時間內,謝致遠又做了另一個決定,洛綿嶼是很難丟出去的,所以他選擇自己離開。
把人甩在床上後,謝致遠頗為狼狽地轉過身,扭頭就離開了原地,步伐有些匆忙地往門口走去。
兔子雖醉,反應卻很快,洛綿嶼迅速跟了上去,擋住了謝致遠的去路,蠻橫地抱住了謝致遠,手腳並用地扒拉著對方,不允許謝致遠離開。
在今晚,謝致遠再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讓洛綿嶼喝那瓶酒,不,是一定不會打開那扇門。
從最開始,他就應該把人拒之門外,而不是出於惡劣的心思將人留了下來。
謝致遠被少年撲了個滿懷,垂眸就能看見那張漂亮的臉蛋,眼睛是霧蒙蒙的,嘴唇是水潤潤的,像在誘惑著沙漠中行走的旅人去品嘗一口。
謝致遠極盡克制地別開了視線,他想要將人推開,可是卻像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膠著著兩人的身體,越是想推開,懷中柔軟的身體就越是契合。
氣氛從箭弩拔張走向另一個極端,火上澆油的是,在此時此刻。謝致遠居然再次聞到了那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撥動著那極其脆弱的神經。
謝致遠只覺得有一把大火在炙烤著身體與靈魂,雙重煎熬考驗著他的意志,喉頭與嘴唇都是乾渴的狀態,而解渴的水源便近在咫尺。
他只要俯下身就能吻上那張淡色的唇,擁抱住那具柔軟的身體,是洛綿嶼自己找上門來的,所以欺負一下也是洛綿嶼該受的。
這般想法短促地從謝致遠腦海中划過,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後,謝致遠的瞳孔中浮現幾分難以置信,他是瘋了嗎?居然會對洛綿嶼產生那樣的欲|望。
正使勁兒抱住飼養員的小兔驀地被一道大力摜在了牆上,他嚇了一大跳,心跳如鼓,抬頭正想控訴,就對上了飼養員那雙黑漆漆的眼眸。
還不等洛綿嶼想明白其中的危險,謝致遠便欺身而上,一手捏住了他細韌的腰肢,高大身影籠了上來。
洛綿嶼這才終於反應過來了不對勁,他下意識就想蹲下逃跑,可是飼養員的動作更快一步,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
謝致遠力氣很沉,洛綿嶼背靠著白牆而下,坐在了地上,而謝致遠就單膝跪在他的身前,前前後後鎖死了他全部的逃離路線。
「怎、怎麼了。」洛綿嶼結結巴巴說道,兩人挨得太緊,洛綿嶼甚至能夠聞到謝致遠身上淡淡的酒味兒。
「你不是應該知道嗎?」謝致遠那雙深黑的眼眸中跳動著暗火,但深處卻又帶著幾分薄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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