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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多的巧合,無一不在說明洛綿嶼也是其中的一環,既然是其中一環,為什麼還要裝出這種害怕的神情呢?謝致遠十分不解。

洛綿嶼很努力地去思考謝致遠的問題,可是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

他酒量很差,整晚的胡攪蠻纏完全是憑藉著——要幫助飼養員治好身體這個信念在支撐的。

至於其餘的事情,洛綿嶼是真的想不出來。

下一刻,醉酒小兔也不用思考了,也不用辯駁了,因為飼養員貼上了他的唇,是乾燥卻溫暖的。

洛綿嶼被這突如其來地變故驚得瞪圓了雙眼,纖長的脖子落在一隻大手中,彎出一道脆弱的弧度,他被迫仰著頭承受了一個帶著怒意的吻。

洛綿嶼從未與人接過吻,只有化身小兔時無意中貼過飼養員的嘴唇。面對猛烈的攻勢,他不知該如何應對,身體害怕得直發抖,兩隻眼睛很快就變得濕漉漉,唇間委屈得發出泣音,又很快被另一人吞沒。

直到那隻炙熱的手貼上他腰間的皮膚,洛綿嶼終於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少年人綿軟的哭聲喚起了謝致遠的理智,飽滿的額間落下幾縷碎發,鋒利的眉眼顯露出幾分狼狽,但這並不影響他通身矜貴,反而讓謝致遠越發的危險而性|感。

謝致遠清楚地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於是也越發懊惱,他抬手抹去洛綿嶼臉蛋上的眼淚,動作明明不中卻還是留下一道道淺粉的痕跡,他陡然有幾分心虛,動作不由得更輕了一下。

只是,謝致遠嘴上依舊很不客氣,他嘲諷道:「膽小鬼。」

剛剛還被狠狠欺負了一通的小兔又抽噎了兩聲,他自己抹了眼淚,認得這是每晚陪自己睡覺的飼養員。

玄關處燈光昏暗,有種置身於頤和君庭臥室中的錯覺,洛綿嶼知道自己剛剛被飼養員欺負了,小兔的脾氣很大,這種時候就會反擊,通常是用毛絨小爪使出一套兔兔拳。

少年纖細柔軟的手指落在了那張眉目英挺的臉上,然後抬手就是一聲脆響。

謝致遠那張英俊臉上,冰冷與疏離已蕩然無存,只留有深深的難以置信與震驚,他氣極反笑,握住了那隻作亂的手,語調充斥著怒意,一字一句喊道:「洛綿嶼!」

洛綿嶼還在試圖揮舞手臂,小聲嘟囔道:「看我兔兔拳!」

全都亂了套了,謝致遠臉上覆著一層陰翳,再次給洛起風狠狠記上了一筆,順便給洛綿嶼狠狠記上了一大筆。

就在兩人糾纏間,門鈴突然響起。

謝致遠抬起手腕一看,已經十一點半,樓下的宴會應當已經結束,而身為東道主的洛起風自然得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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