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來找我，是終於想通了？結果所謂的想我，卻只是想要和我在這裡無聊的討論蝙蝠俠？討論愛情？」布魯斯看起來真的有點生氣了：「你知不知道這樣真的很敗興致。」

夜翼：「…………」

夜翼：「……抱歉。」

布魯斯：「你如果再道歉，就可以直接滾出去了。」

夜翼：「…………」

夜翼鬆開了自己的手，討好的抬了抬腰。

這舉動真的很有暗示的味道，不得不說某種程度上雖然不能讓布魯斯完全消氣，但確實是讓他的怒意減退了一點。

於是他看起來心平氣和：「如果是過勞了不太行，我也可以直接打電話給紅頭罩。」

夜翼：「…………」

跑不掉的終究跑不掉，糊弄看起來是不行了。

「我只是想問問你對蝙蝠俠和超人怎麼看。」

夜翼這會兒態度格外坦誠，看起來似乎他根本不擔心布魯斯知道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事情。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布魯斯韋恩聽見這話的表情和沒聽見一樣，他甚至看起來還有點費解：「我怎麼看他們兩個和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夜翼：「…………」

夜翼：「超人有孩子了。」

他沒有隱瞞，畢竟沒有意義，蝙蝠俠和超人之間的情感糾葛本來也沒打算掩飾，而共同扶養孩子這件事情就算他現在不說，不需要多久布魯斯也會知道的。

他現在提及，從某種程度上確實是蓄意的結果。

而很顯然夜翼確信這種蓄意，布魯斯韋恩也對此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就看到他這句話一出，布魯斯突然頓了一下，表情突然的就變得略有些奇怪了起來。

「所以你今天早上是打算來問我這個的？」

布魯斯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夜翼，支起身子抱著胳膊，語氣意味不明：「要是超人不想養，那我多養一個孩子也沒什麼，雖然混雜了氪星人的血統多少不太讓人滿意，但是他還有一半蝙蝠俠的血脈不是嗎？」

「養子而已，家裡已經很多了，我不覺得有什麼必要讓你單獨來問。」布魯斯支著下巴：「蝙蝠俠讓你來問的？他想和超人一起養？」

夜翼：「……不，我自己想問。」一頓：「不過蝙蝠俠的確有要和超人養一個孩子的意思。」

"哦——那看起來是孩子的問題？」布魯斯表情更加微妙了，他看起來甚至有點想笑，以至於這種欲.望暫且壓制了生理上的需求：「我先確認一下，孩子是超人的對吧。」

夜翼：「…………對。」

布魯斯：「那是蝙蝠俠的？」

夜翼：「…………也可以這麼說。」

布魯斯像模像樣的哇了一聲，拍了拍夜翼的心口，趴了上去，真心實意的感慨道：「我其實一直覺得夜翼這個稱號很適合你，不過現在看起來你大概更適合夜鳩這個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