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年牧歸拿著碗一臉嫌棄,許昭忍不住笑笑,又支起耳朵聽旁邊那桌人的議論。
實在是他們聲音太大,一句話也沒浪費,都跑許昭耳朵里了。
「侯夫人進去的時候,你猜怎麼著,嘿喲,孟小侯爺正光著身子在床上躺著呢,懷裡抱著個小倌,叫人正正好好堵在了床上。」
「我怎麼聽說有兩個小倌呢。」
「那也難說,孟小侯爺年輕力壯,風流一些不是很正常,瓦舍里成天絡繹不絕的,你說都是些什麼人。」
有人看看周圍,特意放低了聲音,「那也比不上以前那位攝政王,他一個月有十幾天都宿在瓦舍,那可是夜夜風流享盡齊人之福啊。」
對面有人笑他,「你也就現在敢議論議論攝政王。」
「那誰是主子我還是知道的,」那人「嘁」了一聲,「你別說,就算攝政王不在京城,方才說那麼幾句話,我感覺我後腦勺都發涼,感覺他就在我身後似的。」
許昭把臉埋在碗裡,擋住自己無法控制的嘴角,沖年牧歸挑眉,「說對了。」
年牧歸靠在椅背上,慢慢地吃著碗裡的冰酥酪,一副懶得搭理他的樣子。
旁邊那桌人又道:「聽說自從攝政王有了新夫人之後,便沒去過瓦舍了,這新夫人什麼來頭,皇親還是國戚。」
「哪家皇親國戚也不敢管攝政王啊,」有人道,「聽說是因為新夫人長得好看,容色傾城。」
許昭嚼著一塊冰,美滋滋地朝年牧歸點了點頭。
年牧歸勾勾嘴角笑了。
「王爺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啊,」另人道,「我聽說,是新夫人潑辣無比,這才管住了王爺。」
「那得是多潑辣啊,難不成是個武狀元?」
旁邊頓時笑成一團。
許昭一臉無語,默默沖那人翻了個大白眼。 對面,年牧歸鄭重地點點頭,輕聲道:「是很潑辣。」
許昭沖他做了個抹脖子的表情。
旁邊人討論得興致勃勃,最後得出個結論——攝政王這位新夫人真是有些本事!
傍晚,年牧歸帶許昭去了瓦舍旁邊的茶樓,在樓上客房住下。
茶樓掌柜也是年牧歸的人,住店不要錢,許昭掂掂錢袋子,心想又省一筆。
阿釧是晚上被鳴珂帶回來的,說是在城外被敲暈帶走,關了兩天,再醒來便是躺在路邊了。
不用查,便知道是方將軍的手筆,鳴珂把找到的證據給年牧歸看過,然後好生收好。
阿釧那位相好也被鳴珂打暈了帶過來,又把人連帶家族裡里外外調查個遍,確保與此事無關,才給他鬆了綁。
這人是京城富商家的少爺,眼神比許昭都清澈,一看便是養尊處優慣了,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還鬧起絕食來了,說不叫他見阿釧便不吃飯。
許昭很是看不上他這副德性,那麼高的個子卻柔柔弱弱的,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能保護好阿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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