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反肯定不是因為忠誠度比較高。
瞭然道,「韓遂的家眷跑了,馬騰的家眷沒跑?」
馬超可以坑他爹,但他爹估計不會坑他。
何況,自從來到長安,馬超就得到了呂布的重視,屢次立下戰功,前程似錦。
馬騰憑他就能光耀門楣,犯不著冒險作亂。
韓遂的兒子就比較普通,文才、武藝都一般,只是個沒啥存在感的侍中。
陳宮面露憤然,「正是!」
羌、氐生亂,他想得通,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可韓遂圖什麼?朝廷對他已經夠寬厚了!
張禎倒不奇怪。
這人吶,一旦嘗過大權在握的滋味,就不太甘於平凡。
朝廷對韓遂是很寬厚,可他曾統領十多萬大軍,哪甘心當個被看管的普通將領?
她現在只奇怪一件事。
「韓遂的家眷怎麼跑的?」
馬、韓兩家是人質,朝廷表面優容,實則早安排人盯著。
正常來說,唯一能跑的是馬超,因為他隨軍,有機會。
結果恰恰相反,能跑的沒跑,不能跑的反而跑了。
陳宮面有慚色,「朝中有人為內應,將韓家眾人扮成家僕,以出門遊玩為名,送他們出了關中。」
神悅託付朝事,他們卻捅了這麼大婁子。
有何面目見她!
張禎安慰道,「公台叔,這種事誰也想不到,不能怪你們。」
陳宮長嘆一聲,還是很慚愧。
賈詡倒面色正常,喝了口茶,淡淡道,「內應是黃門侍郎吳友,收了韓家兩千金。三族盡收資財,貶為庶民,發往遼東,五代不得入仕。」
高順想殺,但他覺得,有時候死亡不是懲罰,無望地活著才是。
就不知道,吳家還能不能綿延五代。
張禎:「......這處置很妥當。」
文和叔行事,一如既往的絕戶計風格。
又對陳宮、高順等人道,「看住韓遂家眷,只是治標,要想治本,還得治他本人!」
所以家眷跑了就跑了吧,不重要。
之前她就想著,涼州得來波大的,不然穩定不了。
這個時期,那地方其實很亂,胡漢雜居,軍閥林立。
靈帝時的司徒崔烈就曾提出放棄涼州,靈帝竟然還召群臣討論,若不是議郎傅燮強烈反對,涼州可能就真被放棄了。
史書上對涼州混亂記載不多,只是因為中原打得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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