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下午的排練,張嘉述都心不在焉,單是彈一首歌,就錯了好幾十個音。
他真不知道問清許從哪裡撿到的人。
問清許在把岑衿撿回來之前,知道岑衿這麼煩人嗎?
李翊從架子鼓後站起身,「先休息一會吧。」
張嘉述還摸著琴,一動不動地站著,連李翊的聲音都沒聽到。
李翊朝他走去,拍上他的肩膀,「哎,有心事了?」
其他的朋友也跟著調侃他道:
「該不會是有對象了吧?」
「可能是想著要給對象打電話呢。」
「是這樣的,剛談都是黏黏糊糊的。」
「一般這種症狀,只要同居幾天就好了。」
張嘉述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話,「同居?」
同居就能好了嗎?
李翊看著張嘉述的神色,突然笑不出來了:「喂,你該不會真談了吧。」
張嘉述抖下李翊的手,「談個屁。」
他走去拿自己的琴包,將身上的吉他裝好。
「你去哪?」
「回去,突然想起來有點事。」
.
岑衿昨天穿的衣服都洗完晾乾了,他取下來換上後,將換下來的髒衣服扔在桶裡面,倒入洗衣液,拉著桶到水龍頭下裝水。
那兩百塊錢被他塞進了這件況野的工裝褲里,褲子口袋很多,他選了一個有拉鏈的,更保險一點。
他捲起褲腿,拉著褲子蹲在水桶邊上,等著水加到一半就關上水龍頭。
張嘉述就是在這時候回來的。
「你在幹什麼?」
張嘉述身後還背著吉他,鞋子都沒換。
他剛才一打開家門就看到浴室門開著,還亮著燈,水聲從裡面傳出來。他便走來一看,結果就看到岑衿蹲在水桶邊上。
岑衿看著他,將打算伸進水裡的手又拿了出來,說:「洗衣服啊。」
「你怎麼又穿上這破衣服了。」
「不破的,只是有一點破。」
岑衿摸索著身前的蝴蝶結,想要遮住那裡的破洞。
張嘉述走了進來,拉住岑衿擋著蝴蝶結的手,將他拉了起來。
岑衿的手沒擋著那裡了,於是又換另一隻手捂住。
本來張嘉述還沒有注意到蝴蝶結的。
「擋什麼擋?」
張嘉述的好奇心被挑起,他抓住岑衿的手,拉下來。
他昨天都沒注意這件上衣,自然是不知道還有一個蝴蝶結。
有趣的是,蝴蝶結後面的衣服還是破的。
能看到白皙的肉。
他沒忍住,嗤笑了一聲。
他笑得太明顯,岑衿一下子紅透了臉,尤其是被盯著看的地方都變得火辣辣的。
岑衿扭著手,掙脫了張嘉述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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