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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曇陽子側頭,半眯著眼往外看,「晴空朗朗,哪來的雨?」

她話音剛落,不知從哪兒飄來一大片烏雲,先遮住了太陽,又淅淅瀝瀝落下雨滴。

雨水打在朱翊鈞臉上,他趕緊關了窗:「連下雨都不知道,也不知是哪門子神仙?」

曇陽子每日被一眾信徒寫文章追捧,早已經高高在上,好久沒聽過實話,心中惱怒,卻還要故作深沉:「佛印與東坡相對而坐,前者看到了佛,後者卻只看到牛糞。」

這種不尊重客觀事實,強行套用典故為自己挽尊的行為,差點把朱翊鈞笑死:「你不是個道士嗎?怎麼講起禪意來了?」

曇陽子道:「儒釋道本為一體。」

朱翊鈞漫不經心靠在一根柱子上:「此言何意?」

曇陽子神色一凜,發揮特長的機會來了:「釋者出世也,道者游世也,儒者入世也,禪者出世也,武醫者入世也,然目的有所不同,而本質始終如一,無非人之圓覺,天之虛中,地之誠一,終不離究極之變化也。」

「小乘者,舍滅也,達上一層,舍滅下一層。大乘者,中也,達上一層不舍下一層,乃至極限,命完焚身時,超脫萬千無所謂命也。」

「道者,合留也,達上一層不舍下一層,乃至極限,各取之一瓢與此合也,豎極恆長合留也。」

「出世無所謂後天粗命,僅需證悟圓覺之極,一切之心極也,陽極則命自了,曰不生不滅。游世需殘命,圓覺,虛中各取一瓢,合於一切之體現,不離豎更長,一切之中和也,號曰住世。然最終之極限直至兩者何有毫釐之差。」

朱翊鈞認真的聽完,皺了皺眉頭:「這番話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是王世貞教你的吧。」

曇陽子輕笑一聲:「他拜我為貧道,是貧道向他傳授道法才是。」

朱翊鈞道:「那就是你爹教你的。」

提起王錫爵,曇陽子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情緒:「他能教我什麼,我不過是……」

她話未說完,門從外面打開了。王錫爵、王世貞為首的眾人湧入。

朱翊鈞趕緊閃到紗帳之後,眾人只能看到有個人影,看不清他的面容。

王世貞和王錫爵大驚,這影子一看就是個男的,女道士的精舍中,進了個來路不明的男人,這想什麼話?

「你是何人?」王錫爵質問道,「為何在小女房中?」

朱翊鈞輕笑一聲:「祭酒大人開什麼玩笑,這裡是曇陽子大師的精舍,怎麼又成了閨房?」

「再說了,你們這烏泱泱一群人,不也就這麼闖進來了?」

王錫爵怒道:「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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