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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感覺烈酒難言,勝仗難抒,怎一個暢快開懷得了?

「我之前說過,未得夫人一句『好丈夫』,哪怕已半隻腳踏進閻王殿,我也得轉身回來。」霍霆山悶聲笑道。

「什麼進不進閻王殿的,不許胡說。」裴鶯斥他。

「行,都聽夫人的。」霍霆山無有不應。

他正想再說些什麼,忽然覺得她抱著他的手臂慢慢鬆開,不僅手臂軟了,人也往下滑。

霍霆山稍怔,一把將人撈上來,也是這時他才碰到了裴鶯裸露在外的肌膚。

燙得過分,根本不是尋常的溫度。

男人心裡一驚,迅速把人抱起,幾步走到軟榻上,見到榻上只有外側有睡過的痕跡,眸光又柔了幾分。

將人放下後,霍霆山本想去把馮玉竹喊過來,結果要起身時,卻發覺她的手仍緊緊抓著他的衣袍。

霍霆山嘴角弧度深了些,他低頭親了親裴鶯的手背,而後將她揪著他外袍的手解開,低聲道:「夫人,我去去就回。」

馮玉竹其實已待命,只不過霍霆山回到軍中後,第一時間先回了主帳,他只能暫且在外面候著。

霍霆山確實去去就回,再回來時身後跟著背著藥匣的馮玉竹。

才離開那麼一會兒功夫,他發現榻上人蜷了起來,怕冷、也似沒甚安全感般將自己蜷成一團,看得霍霆山忙將裴鶯壓著的錦被抽出來給她蓋上:「文丞,快給夫人瞧瞧。」

馮玉竹知他性子,不敢不從,但是說:「主公,我先給主母看診,在這期間煩請您做些除衣的預備工作,讓衛兵先用生理鹽水為您清洗傷口。」

「行。」他應下。

霍霆山在帳口處理傷口,帳簾捲起,能暢通無阻地看到裡面。他看著帳內的馮玉竹先探脈,然後熟練地拿出一方錦帕墊在裴鶯手下,再從盒子裡拿出銀針。

赫然是要放血。

霍霆山面色變了,顧不上衛兵仍在解傷口上的布帶,幾近赤著上身上前,「怎的要放血?」

這血豈是尋常能放,每放一次血,定然傷一次身。

馮玉竹無奈道:「主公,自您戰死的消息傳來,主母便起了高熱,且一直高熱難退。某試過許多法子給主母退熱,但皆以失敗告終,著實是黔驢技窮了。若不放血,晚間高熱退不了。」

霍霆山皺著長眉沉默,片刻後才說:「那你看著來,莫要放多了。」

馮玉竹:「……主公,心病還須心藥醫,既然您已歸,想來主母的病情很快就能好起來。」

霍霆山這才展了眉。

馮玉竹利落給裴鶯放完血後,轉而處理霍霆山的傷口,也是這時,他才有心思仔細看對方身上的傷。

而這一看,馮玉竹心下大驚,不住痛心疾首道:「主公,您真是太胡來了。」

霍霆山已除了外袍,之前用於包紮的布帶也除了,露出後背猙獰的傷口,一道刀傷從肩胛橫到半腰,第二道長傷口從另一側自上往下砍,幾乎將他的脊背切出個斜的「十」字刀花來,更不提他腰上細密的、像是短刀砍出來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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