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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一揮間,已然十六年。」

弓雖人韋幫著將燕白抬進了祭司所住的吊腳樓,燕山景崔霽隨同進入,幽陽穀無雨亦無晴,草木茂盛,抬頭不見天,只有青綠蔭蓋。

小白這幾天忽醒忽夢,醒來時都疼得冷汗涔涔,南流睢替他看過後,憐惜道:「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那個吳名刀,是什麼人,對你們這麼心狠?」

燕山景直言:「我不認識他。他後來再沒出現,是摘月齋的打手吧。」

「摘月齋與你的父母淵源太深,當初你父母對摘月齋功勞極高,他們對你們這麼下毒手,必然是希望從你們身上獲利。」

燕山景冷笑道:「是拿我的血煉丹,還是要扒我弟弟的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沒什麼可怕的。」她素日都懶洋洋的,但她一見小白的慘狀,日夜操勞,情緒極差,只想抓來那個吳名刀,也折斷他三根肋骨。

崔霽正在看燕白的傷勢,聞言抬頭:「你快去休息。」

燕山景被趕去休息,她惦記著小白,但身心俱疲後,幽陽穀的床和枕頭又特別該睡似的,她清晨抵達南流睢的祭司樓,午後才醒來。

她剛醒來,就聽得人在敲門,她叫進來,卻是南流睢,他將托盤裡的物事放下:「小景,小白在睡了。他的肋骨已有癒合的跡象,謝天謝地,沒捅傷脾臟,其他都是小傷。你放心吧。來,我聽小魚兒說,你中了毒?我來為你看看。」

此人面目雖可怕,為說話使人如沐春風,崔霽也如此,大約醫者仁心,給人的感官都是相似的。加上他似乎與母親父親有一些淵源,燕山景卸下心防。

「來,小景,伸出胳膊。」

燕山景照做。

南流睢表情沒有先前泰然了,他肅然道:「哦……是很嚴重的毒啊。下毒的人肯定不知道你居然可以撐這麼久,如無意外,你再強的體魄,三天內也該七竅流血,暴死而亡。」

燕山景聽了這麼嚴重的詞,悚然心驚:「可我撐到了現在,甚至我覺得我身體裡毒素幾乎全清了。只剩下一些……」

南流睢略有些訝異:「原來小魚兒沒和你說過。他信中只說你中了奇毒,請我幫忙診治。他還說你沒有生命危險,我看了信,以為他告訴過你了。」

「他和我說什麼?」

南流睢流露出長輩對小輩的慈愛:「小魚兒的脾氣和小時候一樣啊。」

中毒?和姬無虞有關係嗎?似乎是有關係的,燕山景已意識到,她和姬無虞有著奇怪的聯結,那聯結有太多證據可以印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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