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過水溫,輕輕淋在余回頭髮上:「會不會燙?」
「可以燙點。」余回閉住眼,任由他撥弄自己的頭髮,「是你太中意用溫冷水沖涼,好容易受冷。」
話講成這樣,被不知情的人聽去,恐怕要誤會他們才共沐過鴛鴦浴。
洗髮香氛在掌心打出泡沫,向南珺的手腕一偏,險些糊上余回眼睛:「你怎麼…」
余回頭向側邊一偏,躲開這記突襲:「當年每晚都跟住你後面沖涼,成日被你留低的水溫激到一身雞皮。」
「以後我將水溫調高點。」向南珺應下他的話,終於將滿手泡沫平安抹上余回頭髮,想起自己正為余回洗頭的緣由,心跳漏了一拍,「你總不能一直叫人幫你洗頭。馬克筆畫上的,終歸要掉。」
「我有方法,」余回將整個腦袋的重量全部寄託於向南珺的手上,掀起眼皮看他,「只要在船上護好它,落了船就不會掉。」
【作者有話說】
世界未解謎題:關於向南珺究竟是天生的gay還是被余回掰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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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發出的時候不出意外應該在老薛的演唱會上!!
大家都周末愉快鴨~~~這麼愉快不給9子丟丟海星咩(星星眼,祈求)。
第50章 改.「我的命,大到你估不到。」
向南珺沒再追問有什麼樣的魔法可以讓馬克筆的痕跡在皮膚上永久居留。
他豎起手掌,將溫熱的水流隔絕在余回眼前,好讓他肆無忌憚地睜眼看向自己。動作輕柔而小心,沒有一滴水濺入余回眼眶。
余回卻主動追問回來:「你不好奇我為什麼一定要留低它?」
豐盈的泡沫跟住向南珺的手背被沖至地面,打著旋流入水漏。一時間洗髮香氛的味道被放至最大,和前一晚余回靠近時彌散開的香氣如出一轍。
余回的眼神始終盯在他臉上。
他這樣躺下來的姿勢,後頸被自己托在手裡,視線除了自己的臉,恐怕也無處可去。
向南珺自我說服,避開與他對視的機會,沖淨他發尾的最後一捧泡沫,不答反問:「你中意?」
「那條疤我早都沒有感覺,但每次在鏡子裡睇到,還是會想起受傷那陣的情形。」余回抬起手臂,在空氣里比劃出一個長度,「大概這麼長,那把刀可能才開過刃,第一次見血,所以特別鋒利。速度太快,先見到血,跟住見到一條縫隙在肚皮上裂開,接著才慢慢有了痛覺。」
向南珺正將他的發尾攥在掌心,輕輕擠幹上面殘存的水珠。突地動作頓了下,附著些力道,扯得余回頭皮一痛。
他沒做聲,忍下這轉瞬即逝的刺痛,又以言語恫嚇不曾見過那樣血腥場面的向小少爺:「你知你在流血,不是因為痛,也不是來自你睇住它的視覺。而是你覺得好熱的一道,黏糊糊由刀刃同皮肉之間淌出來,甚至痕痕地(有一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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