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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煥生不得不問出那個問題,他本是不在意的,如今卻又好奇了。

「所以你,為什麼一直記著我?」

祝升默了默,他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許奇怪,為什麼記得?當然是救命之恩了。

可他好像也忘不了這張臉。

他的確從未見過如裴煥生一樣漂亮的人。

被這樣提問,祝升自己也要搞不清究竟是因為什麼了。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回答道:「不知道。但我總歸是要還你的恩情的。」

裴煥生挑了挑眉,釋然地笑了笑。

「那就是因為救命之恩了。真是難得——作為殺手,講情義的實在太少。」

祝升抿了抿嘴,他想,裴煥生說得沒錯,沒有殺手會講情義的。

祝升悶悶道:「裴煥生,我不講情義的。」

不過對你,有幾分特別而已。

興許是這張臉太過於漂亮,讓他記了這麼久。或許是那夜月色正濃,讓他被這張臉迷了心竅。

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報答裴煥生的。

翹果兒是咋咋呼呼跑進裴煥生的吊腳樓的,在一樓她沒見到平又,於是直接往樓上跑,見到站在門外的平又,正想著打個招呼,卻被平又先一步制止了。

翹果兒今日扎著辮子,一甩一甩的,開朗明媚。她驚訝地往後推了兩步,故作嬌嗔道:「呀,裴郎君在裡頭白日宣淫呢?」

平又連連擺手,否定道:「翹果姑娘說笑了。裡面是主人的朋友。」

「哦——是祝升嗎?」翹果兒從金喜那聽過祝升的名號,近來和裴煥生走得近的朋友,也就是祝升了。她好奇地從窗戶邊探頭,想要一探究竟,看看這位祝升是何方人聖。

平又不禁提醒:「姑娘可以直接進去的。」

「嘿——忘了,我這就進去。」翹果兒眉目彎彎,兩個酒窩顯露出來,添了幾分幼態。

翹果兒幾乎是蹦跳著走進去的,她手裡的甩著用油紙包著的糕點,直接放到了祝升的手上。她這人就是這樣,不講什麼大家閨秀,不識規矩方圓,太過於隨性。

她湊到裴煥生邊上,笑嘻嘻道:「聽金喜說你病了,我帶了些糕點給你吃,覺得乾的話就喝點藥潤潤嗓子。」

祝升捧著糕點發愣,聽到她這話,只覺得奇怪:第一次見到把藥湯當茶水來潤嗓子的。

裴煥生先是道了謝,再跟祝升介紹道:「這是翹果兒,紅館一枝花。」

「嘿,我現在第二了,不能算一枝花了。」翹果兒眨了眨一隻眼,俏皮道,「但也沒人敢稱第一。」

翹果兒看向祝升:「我知道你,裴煥生的新歡,祝升。」

說完,她就瞥見裴煥生驚訝的表情以及祝升一臉疑惑,她立即笑著搖了搖頭,很不真誠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這人沒分寸,講話隨心所欲了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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