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衛聽瀾笑著拿鋼釘抵住他的下頜,「不止如此。府里起火的那夜,我把他扔進了火海里,他還有力氣在地上又滾又爬,掙扎了很久才咽氣呢。」
武忠像看瘋子似的看著他,掙扎道:「我與阿日骨不同!我知道的事比他多,我做過烏尤的親信,我可以幫你們……」
鋼釘刺破了下頜的皮膚,武忠的聲音一滯,血液的溫熱激得他的呼吸極速起來:「你、你到底想怎樣!」
「阿日骨從始至終什麼都沒招,你們的訓練方式,只會比一般都死士還要殘酷。」衛聽瀾手指用力,聲音漸冷,「你在演戲。」
武忠終於變了臉色,咬緊牙關道:「死士,也是人,怕死是人之常情!」
「是怕死,還是不能死,或者不想死?」衛聽瀾散漫一笑,「好好說。要是說得我不滿意,我就拿這釘子,釘穿你的頭顱。」
第059章 射術
衛聽瀾在柴房中待了一整日,日頭西移,于思訓拿著枚竹筒匆匆走來時,焦奕和侯躍都守在門外。
于思訓遲疑了一瞬,看向緊閉的房門:「還沒出來?」
侯躍和焦奕同時搖了搖頭,身後的門忽然開了。
幾人一下子繃直了身,衛聽瀾一邊理著衣袖一邊邁出屋來,見他們莫名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頓了頓:「做什麼?」
侯躍瞟著屋內,試探道:「可要屬下進去收屍?」
衛聽瀾扯了下嘴角:「人還有氣,先留著。」說著視線移到于思訓手中的竹筒:「有信?」
「是。」于思訓連忙遞上,「是從朔西來的。」
衛聽瀾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信筒外層所系的布帛。上頭字跡雖有些模糊,但隱約可辨得「吾弟阿瀾」幾個字。
他拆開信筒,取出薄薄兩頁信紙幾眼掃完,又將那布帛反覆看了幾遍,抬眼問道:「只有這一封?」
于思訓謹慎地說:「目前……就這一封。」
衛聽瀾掂了掂竹筒,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行。」
把信往懷裡一塞,掉頭就走了。
侯躍探了下腦袋:「這又是咋了?」
焦奕無言地瞧他一眼。還能怎麼?
不就是小郎君來京後寫了一堆信巴巴地往家裡寄,左等右等只等來他大哥的一封回信,衛老將軍卻半個字也沒回,傷著心了唄。
侯躍好奇死了,壓低聲八卦:「訓哥,那信上寫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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