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道:「差點忘了,我們阿瑜對氣味挑得很,不過這種茶香安神放鬆的效果很不錯,來都來了,體驗一下?」
司瑜瞪著他,沒說話。
鍾赫銘嘴邊笑意更甚:「溫玉,你先出去吧,我還有話要跟司先生講。」
「好。」
待溫玉離開,鍾赫銘挑了挑眉:「怎麼樣?」
司瑜抿了口茶,鍾赫銘不讓他舒坦,他也不讓他順意,於是故意刺他:「上次那個呢?這才過了多久。」
鍾赫銘不在意地笑:「說起這事還得謝謝你,老頭子一聽說他在你面前生事,立刻不管了,我現在單身且自由。」
司瑜別過頭,懶得看他小人得志:「算過沒,你欠了我多少人情。」
「那還不是小時候我替你承擔的太多?這就是現世報,一報還一報。」
小時候司瑜和鍾赫銘一塊兒幹了什麼壞事都推到鍾赫銘一個人身上,大人沒有不相信的,於是乎這個冤大頭就從小當到大了。
「你還沒說呢,你覺得溫玉怎麼樣?」
司瑜握著茶盞把玩:「沒怎麼注意,就那樣吧。」
「我覺得好。」鍾赫銘兩道濃郁的劍眉擠了起來,不服氣地問,「今兒怎麼沒把小阿聞帶來?失寵了?」
司瑜手疾眼快地將杯子當暗器朝鐘赫銘扔了過去,鍾赫銘一把穩准狠地接下,還笑嘻嘻的:「還行,空的,良知未泯。」
「他要上課,沒你閒。」
「嘖嘖嘖,這麼向著他啊,咱倆一塊兒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的時候他在哪兒啊,他有什麼好?」鍾赫銘話里話外有股子酸味。
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弟弟,除了不同姓,其餘和一家人沒區別,忽然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雖然這樣形容不太恰當,但他真有一種自己含辛茹苦養大的珍珠玉白菜被拱了的心酸。
司瑜一陣無語,覺得鍾赫銘就是閒的,但還是回答了他:「聽話,長得好看。」
鍾赫銘覺得自己被敷衍了。
「這兒聽話又長得好看的茶藝師我能給你點出二十個來。」
司瑜又說:「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那些是雀兒,撒把食誰的話都聽,戚聞只聽我一個人的。」司瑜偏過視線,留下一個側臉,「只有我能馴服他。」
這些話看上去是司瑜隨口一說,鍾赫銘卻沒由來地想起小時候,他倆一起去馬場學騎術。
新手上路,馴馬師一般都會推薦溫順的馬匹,他們一群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都怕磕了碰了,爭著搶著要挑溫順的小馬駒,只有全場看上去最漂亮,最讓人有保護欲的司瑜,跟馴馬師說讓他把最烈的馬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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