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祭暫時還不想節外生枝,畢竟秦羅公主還有花間酒這份聯繫在,他給她幾分面子也不是難事。況且他來中原雖為殺事,可也不是隨便什麼渣滓都要殺的,更何況時機也不對,此時,以退為進,未嘗不是好事。
話是這樣說了,聞祭這樣想,其他人可不答應,總是有人上趕著來找死,他也很是無奈啊。
聞祭又一次察覺到了有人到了他的房裡。魯山在後院劈柴,清屏跟在他身邊,還剩下一個花間酒帶著衛梓諸讀書。當年金科狀元,殿試第一,不好好利用怎麼對得起那個名頭呢?
暗探只在暗中觀察,絕不出手干涉,他們只負責收集情報,除了上報情況,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現身,所以上次那人才能盜走那封信。聞祭的房間毫不設防,被人闖入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還恰恰在他離開房門之後就來了,想必,那個在暗中監視的人按耐不住了。
聞祭縱身躍到二樓,直接推門而入,門內的男子隨手抓住一樣物件作為防身武器,翻身從窗子跳了出去。聞祭眼眸一眯,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倒是運氣不錯,隨手一抓都能抓到他的勾陳,這就是天意了吧,還打算放他一馬,勾陳倒是為他做出了選擇。
聞祭也不急,慢吞吞地走到窗邊,臨窗看見院裡清屏在和那男子打著,清屏出手不輕,招招凌厲,占據上風,那男子已見落敗之象。
聞祭踏上窗沿,一躍而下,一掌拍向男子胸口,將之拍飛落在幾丈之外。清屏上前飛快幾針扎在他的穴位上,男子便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半分。
男子恐慌地看著逼近的聞祭,不過轉眼就平靜下來,似乎有了底氣。
「這位前輩,在下有眼不識泰山,誤入前輩的房間,前輩諒我無心,饒我此次吧。」
聞祭冷冷一笑,「誤入?無心?你是將本尊當三歲孩子哄嗎?」
聞祭將他手中緊握著的勾陳抽了出來,前後上下查看了一番,確定沒有缺損,才道,「你倒是一雙手會挑,上次取走一封信,此次就挑上了本尊的勾陳,你說,你下一次,是不是要取本尊項上人頭呢?」
「前輩!前輩!在下只是……只是一時情急才拿了東西防身,並不知道那是前輩貴重之物,至於信,在下不知前輩所說何事啊!」男子急忙辯解,滿頭汗。
聞祭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帶任何感情了,不過一個螻蟻,殺了了事。清屏抽出身上的匕首,橫在了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突然說道,「住手!那封信我放在一個朋友手中,如果你今日殺了我,那這封信會立刻出現在武林盟主手中,你休想活著離開中原!」
「哦?」聞祭挑眉笑著,帶著三分邪氣,三分嘲諷,「你以為我會在意?你是不是……太看重那封信的分量了?」
聞祭抬起手,清屏的匕首緩緩下沉,待一個命令就能讓他身首異處,此時,蘇二奔了出來。
……
聞祭笑著對蘇二招手,「你是想來動手嗎?本尊給你個機會,讓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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